杨苦梅是女人,更是一个军人,军人有军人的做派。
当这个孤自的幸存者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是所有事件的罪魁时,她立刻放弃了求生的希望。
因为那那一刻,杨苦梅想起了贤云渡的话,想起他说过如果出去的话,很可能会生活在痛苦中,甚至不如死在这里的好。
而现在,杨苦梅终于明白那些话的意思了。
一个被女鬼附身的人,不管走到那里,恐怕也会把血和灾带给世人。而这些战友的死亡,也让杨苦梅背负了深深的罪恶感。
她忽然意识到,即使自己活着出去,也不可能在好好的生活下去。
她对自己感觉到绝望。
于是在绝望之中,杨苦梅想到了自杀,她认为也许自己的死能让一切悲剧画上句号。
但临死前,她还是想为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国家做一些事情。
于是,她一个人尽可能将战友的遗体聚拢起来,又拿出笔记本,将黑兰伯城地下所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她希望以后有后来人能解开黑兰伯城里的故事,也希望国家以后能以烈士的身份安葬她的战友。
当准备好一切的时候,杨苦梅这个苦命的女人吞下了大量的安眠药,陪着她的战友永远进入了永眠
这,就是黑兰伯古城和贤云渡,杨苦梅们所有的故事了。
贤红叶念完所有的内容之后,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从裤兜中拿出了那张在火车上老十九给我的名片。
我看着那以被我捏的皱巴巴的名片,心中一声苦叹,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杨苦梅。
因为我忽然感觉,真正被某种东西附身的人,并不是杨,而是她身边那个年轻的小战士阴十九,而阴十九也在我面前展示了他控制人心智,又或者行为的某些能力。
让我老班长一家反目成仇,让王吼手中的武器“变成”香蕉等等,这不正符合那苗银女鬼的“能力”么而且那个所谓的女鬼,则更可能是阴十九搞出来的幻觉而已。
这真正的罪魁,只可能是我手中名片里的阴十九本尊。
在杨苦梅的遗书中有这个人,在我老班长的葬礼中有这个人,在我的饭店中也有这个人,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是一个人的所作所为,虽然这其中也有许多我解释不通的问题。
相对于我的心情澎湃,贤红叶则要谨慎一些,虽然她也感觉很激动,但是处于保险起见,也还是问我到:“老田,我感觉不太正常。”
“你是说年龄”我头也不回的回问道“杨苦梅的记叙中,那个叫阴十九的兵至少也得十七八岁,活到现在,少说也得是六十几的老头子,怎么可能像你我遇见的阴十九那样还一副二十来岁的人妖模样”
贤红叶点头。
我站起身子,冲贤红叶继续道:“这恐怕就要问他自己了,而且人家很可能被脏东西附身,现在外边的那个阴十九是否还保存着当年这个人的神智,都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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