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婵志得意满的朝周皇后伸出手:“母后,鎏金锏给我。”
半副铁券虽然不足以对君默发号施令,但有震慑作用,而且相当于护身符。
周皇后十分为难的看向君默,哀求的摇着头:“皇儿,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母后不想看到你们闹成这样,你长姐或许对你有所冒犯,但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别跟她计较,好吗?”
君婵叫嚣道:“母后,你对他这么客气做什么?他跟摄政王闹得势同水火,摄政王都不一定会愿意辅佐他。”
君默的火蹭的一下冒起来了,她顺手抄起床边的花瓶,朝君婵的面门就扔了过去,动作又急又快,那么大一个花瓶,飞得像暗器一样快,噹的一声就砸在了君婵的脸上碎裂开来。
“有我在一天,就轮不到你来白日做梦!”
君婵就没想到君默会这么粗暴,压根儿就没来得及闪躲,花瓶在她额头上砸出一个硕大的伤口,她尖叫着捂住脸:“君默!你敢伤我!我跟你没完!”
周皇后大惊失色,连忙过去查看女儿的伤势,转头怒目瞪向君默:“你长姐再多不是,你怎么能动手?上次你将她的胃伤着了,她现在都还没有痊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母后放在眼里?这些年我待你视如己出,你就这么对待我唯一的女儿吗?”
这还是周皇后第一次拿出皇后的架子对君默大呼小叫,前些日子闹得再难看,她也始终没有以养育之恩要挟过。
可君婵一再受伤,她终于忍耐不下去了。
君默冷笑着:“母后既然待我视如己出,那君婵是你的女儿,我也是你的儿子,姐弟之间发生争吵,母后怎么就只帮着君婵,不帮我呢?”
周皇后一下子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毕竟不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到底是亲疏有别,嘴巴上总是口口声声的将君默当做亲儿子对待,实际上心中还是偏向着自己亲生的那一个。
君默其实能理解,这是人之常情,只不过现在他已经被悲愤冲昏了头脑,谁的面子也不想给。
君婵最看重自己的容貌,君默这一砸,将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毁了,她歇斯底里的朝着周皇后大喊:“母后!我叫你把半副鎏金锏给我,你听不见吗?你看看?没有鎏金锏,我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周皇后刚才的话刚出口,她心里就暗道失言,只是说出去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怎么也不可能收回来。
君婵还在旁边不依不饶的问她要鎏金锏,她转头就扇了君婵一巴掌:
“住口!你个只知道贪图享乐的东西,你父皇将鎏金锏给我,是为你让你用来胡作非为的吗?那是用来制约摄政王的!这些日子你闹出多少幺蛾子来?为你给你收拾烂摊子,我心都快操碎了,如今你父皇刚逝,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吗?”
君婵本来就被花瓶在脸上砸出了伤口,周皇后不留余力的一巴掌扇过来,直接在她脸上沾了满手的血。
君婵接连挨了两次打,整个人都直接懵了,她不敢置信的盯着周皇后,“母后???”
“母后什么母后?你别叫我!”周皇后久违的摆出母亲的姿态来:“你父皇离世,你没有丝毫悲伤,还一门心思的跟兄弟较劲闹别扭,你还有一点身为公主的样子吗?我是太久不管你,你愈发的不成样子了!”
“来人!”还不等君默发作,周皇后看样子已经快被气疯了:“把长公主带回寝宫,继续思过!我看她被关了那么久,也没有半点悔改之意,这次就关到她知错了才准出来!”
周皇后已经先一步惩罚君婵,君默如果再不依不饶,恐怕就是耗尽母子之间的最后一点情分,逼着周皇后跟她撕破脸皮了。
君默带着审视,观察打量着周皇后,心中隐约有了些异样的感觉。
她不否认,周皇后此举,多少会平息一些她的怒气,但是心里,其实也跟明镜一样。
看似是惩罚,实则是保全。
周皇后出手只是关禁闭,若是她下令,君婵至少会受皮肉之苦。
这些举动,根本就不像是以前那个只会说软话来劝和她和君婵的皇后。ωWW.
但不管怎么说,君婵被带走得很迅速,君默也不想把过多的精力放在跟君婵斗嘴上。
她走到周皇后面前:“母后大义,既然您明白父皇留下鎏金锏,是为了制约沈渊,那么,能否将鎏金锏交给我。”
因为关键时刻突然失忆,君默在突然得知沈渊被封摄政王的时候,压根儿就反应不过来。
潜意识里,是抗拒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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