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琛冷声斥道,“这种时候,你还不说实话!”
白允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委屈巴巴,“我真的没有,这事确实跟我没关系。”
当他接到黎初电话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可能是冷枭跑出来了,所以他慌忙给自己属下打了电话,让他们去确认冷枭是否还被关在那里。
属下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他才松了口气。
可他也一时搞不明白,不是冷枭会是谁?
又是车祸,又是直升飞机,到底谁有这么大的能量去做这件事?
黎初劝白墨琛说,“大哥,或许真的跟三哥没关系,我们别冤枉了他。”
白墨琛皱眉看向窗外,眼底带着深切的担忧。
厉南爵安慰大家说,“挟持人质无非就是求财和寻仇两种结果,如果不是寻仇,那事情或许就好办多了。”
白程胤声线凝重地应道,“但愿吧。”
白卿语的飞机上。
白卿语拿着镊子和棉球,小心地擦拭着许知宜胳膊上被玻璃划伤的地方。
她轻声问,“疼吗?”
许知宜眼神疑惑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白卿语仔细地清理完伤口,又帮她包扎好了,才坐到许知宜身边说,“只是皮外伤而已,过几天就没事了。”
许知宜叹了口气,“卿语,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白卿语勾了勾嘴角,语气缓慢地说,“就是想你了,所以想单独跟你待几天。如果我去找你,恐怕你是不会见我的吧?”
许知宜没有说话。
白卿语倒了杯茶,递到她面前。
许知宜接了,仍旧没有说话,但是却抬手喝了那杯茶。
白卿语带着几分笑意问,“你不怕我下毒吗?”
许知宜放下茶杯,抬眸眼神温柔却又坚定的看着她说,“我觉得你不会,如果我死了,你拿什么来威胁初初?你绑架我,就是为了针对初初吧?”
白卿语不置可否地勾了下嘴角,不甘心的问,“你养了我二十二年,你有一刻是真心的爱过我吗?”
许知宜的手轻轻地落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白卿语浑身一颤,眼底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闪过,她立刻垂眸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
听许知宜语气缓缓地说,“卿语,我不想骗你,从你到我身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的孩子。我担心我亲生的女儿在哪里,日夜受煎熬,半夜时常会做噩梦被惊醒。
这二十多年,我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没有一天不活在内疚里,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想我的初初在哪里?到底是谁抱走了她?
当你穿着昂贵的公主裙在朋友面前炫耀的时候,我会想我的初初是否能够吃得饱穿的暖;当你有专业课老师教你弹钢琴学绘画的时候,我在想我的初初现在是不是也该到了上学的年龄?当你跟哥哥们撒娇的时候我在想,我的初初别人会不会也一样如此善待她,呵护她,把她当做掌上明珠来宠着?
我内心每天都像是在火上烤着,越是看到你我就越煎熬越想知道我的亲生女儿在哪里。
我养了你二十多年,说没有感情肯定是假的,至少我没有苛待你,我们白家给了你最好的一切。
可是反观初初呢,你们苏家做了这种狸猫换太子的事,难道不应该好好待她弥补她吗?可是你们做了什么,初初这二十多年的人生有多糟糕,将心比心你的父母给了她怎样的人生?”
说起这些,许知宜就无比心痛。
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深吸了口气眼神毅然地看着白卿语问,“如果你觉得我没有真心爱过你,可是比起苏家对初初做的那些事,你觉得在我身边长大委屈吗?
你怨恨我不爱你,可是这结果是谁造成的?我的初初受了那么多的苦难,被你们苏家算计,未婚生子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的时候,她又该去怨恨谁?
比起她,你享受着公主一样的生活,侵占了属于她的人生,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白卿语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冷笑道,“所以,你说了那么多,心里还是恨我的,恨我鸠占鹊巢抢走了本该属于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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