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殿下巡游的大军,还没出定州境内,就被一位衙差匆匆从后面骑马追上。
“你要干什么,停下。”木东见骑马的大汉想冲到大军前,他提马过去,怒目而视用剑指着来者。
要是那名衙差不听话再往前行一步,必被木东一剑取了人头。
“将军,有急事相报。”衙差拉紧马缰,气喘喘地对上前拦他的木东道。
“说。”木东极其不耐烦。
“刚才,花大人的两名奴去定州府衙报官,说他们家小姐在驿站被齐王给掳走了。”衙差生怕木东一剑挥过来,取了他的项上人头,赶紧说出原由,“我们大人认为,此事是花家想构陷齐王殿下,想要用这个办法送女给殿下,所以,让小的前来报信,请殿下想个解决的办法。”
木东嗯了一声,提马往前奔,行到大马车前,隔着车帘禀报,“殿下,追来一名定州的衙差,说是花大人的奴去报官,说殿下在驿站掳走了花姑娘。”
王宣双眉紧蹙,一脸的嫌弃,正在想着怎么解决此事。
冯怡怒火升起,她很久没被人抢过夫君,突然来这一出,她止不住想收拾人。
她自己珍如宝的夫君,被乱七八糟的人来攀咬,想扯上关系,让她一想就愤怒。
“哼,朕的人,就是想也是错,何况你还敢来伸手,朕要砍断你伸出的手。”她就是这样想的。
“木东,调暗卫,查出真相来,公示于众,罢官的罢官,做官妓的做官妓,你叫赵素亲自公开审理此案。”
“是。”木东恭敬地行了一礼。
木东拔转马,吹了一声哨,出来两位黑衣人,他低声布置了两件事,“一个去查花小姐昨天晚在驿站的事。”
“一个回去给赵大人送信,公开审理此案。”
“是,大人。”
马车内,王宣搂着冯怡笑了,“哈哈,我很喜欢看三娘吃醋的模样。”
“哼,我的夫君,谁敢来肖想,我必要她好看。”冯怡斜着眼看着王宣。
那嚣张的模样是王宣最爱看的。
别的男人爱看女人温柔如水,他王宣就爱看陛下为他吃醋发飚。
王宣心里甜蜜地像喝了蜜糖水,嘴里哄着,“三娘,我眼中除了你,看不见别的女人。”
冯怡扑哧笑了起来,她依偎在王宣怀里,提出问题,“要是昨天晚上,你一个人在外,有美人潜入你的房内,你怎么办?”
“怎么可能,那么多侍卫守在门口,谁能进我的房内。”
“如果进了呢。”冯怡追问。
“杀了。”王宣干脆地道,“碰了我的衣角,我都嫌脏。”
“哈哈。”冯怡这才欢笑了起来。
大马车继续往前行,有了之前事发生,王宣为避免再有人拿他来生事,每到一处州县入住,他都会将大马车停在所要入住的客栈大门外。
由展飞带人去清走客栈所有的人,“客栈的人换一家入住。”
掌柜见齐王殿下入住客栈,欢天喜地赔给之前客人双倍银子,还承诺,“你们下次住不要银子。”
客人们见齐王殿下要入住客栈,也爽快地接了掌柜的赔银,拿着东西离开,换了一间客栈入住。
王宣还要面见当地的知府,客气了几句后,提出:“各位大人,令府衙的官差十二个时辰在客栈守着。”
“是,殿下。”官员们会将府衙的所有官差派来值守在客栈之外。
王宣再当着衙差的面下令:“不得让一个人靠近。入内者杀!放人入者流放!”
“遵命,殿下。”
从这之后,再无一人敢靠近齐王殿下,哪怕有人算计好了一切,也不敢冒着被杀的危险,走进客栈内。
京城里,花大人接到了女儿失踪的消息,“老爷,我们小姐听说被齐王殿下掳走了。”
花大人在监考,他的管家得了大奶奶的示意,来到考场外大呼小叫。
“干什么?再叫拖出去杖二十棍。”值守的官员上前大喝。
花管家才放轻了声音说:“家里发生了急事,我们小姐丢了。”
……
就这样,花大人的女儿,被齐王掳走的消息,飞快地传遍了京城。
太子王旭在御书房批奏折,听冯寿来报,“太子殿下,外面传齐王殿下掳走了花小姐。”
王旭扯了一下嘴角,说了一句,“找死来了。”
“怎么办?”
冯寿有些急,陛下是他的亲姑母,要是姑父同别的女人好上了,姑母怎么办?
王旭抬眼瞅了他一眼,又低头在奏折上批着,嘴里嘀咕,“什么时候都有这种想不劳而获得高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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