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净身为太监,做宫女的人,都是因为家里穷,孩子多,才会在很小的时候,被家里人送入宫。
在宫里,有吃有喝有衣穿,他们每个月的俸禄全都送回家,以供家人改善生活。
冯怡上位后,下令皇宫不再收男孩子入宫净身,之前净身的公公,也不放出去,留他们继续在宫里做活,让他们能继续生存。
小全总管见三人摆出死人的样子,也不开口,他怒不可遏地指着他们数落。
“你们几个王八蛋,陛下苛刻过你们吗?”
“陛下进宫后,涨了你们俸禄,为你们加了一餐食。”
过去皇宫的宫人们是每日两餐,冯怡让增加为三餐。
“前些日子放出那么多宫人,你们没放出去,是为何?”
“是因为陛下觉得,你们被净了身,放过去后无法为生。”
“结果,陛下的善良,养了几个白眼狼的东西。”
有时候,善良代表着的是软弱,往往换来的就是背叛、欺辱、伤害。
王宣狠狠在想,这一次我会让那些认为三娘善良好欺负的人知道,什么叫凶残。
他对三人阴鸷地放话,“你们招了,只死一人,你们不招,九族尽诛。”
“不,不要。”三人的头又摇了起来,就像屋外门口的灯笼,在飓风来临时摇荡不停。
胡捷手拿册子,带着上万的禁军出了皇宫,守在外面的官员们忙上前打探消息。
“陛下的情况怎么样?”孙玉紧张地问。
他刚才回了公主府,王元娘听闻陛下受了惊吓,忙道,“夫君,赶紧去打听陛下的情况。”
孙玉匆匆出公主府,遇上刘武也奔出来,两人只说了一句,“去皇宫大门。”
胡捷见皇宫外守着的人群,他沉着脸色,只摇了一下头,什么也没说。
他挥了一下手,带着禁军呼啸而去。
在场的人,以为陛下受惊遇危险,多数人的惶恐不安,在皇宫外焦急地走来转去,等候着更多的消息传出来。
有少数的人,低头着,装着一副担心的样子,然后叹着气,慢慢转身离开。
那人一回府,立刻欢喜地奔进了内院,拉过妇人搂在怀里道:“成了成了,哈哈哈……”
“哼哼,一个女人也能为帝,简直是笑话。”妇人鄙夷地道。
有时候,往往是女人最看不起女人,因为,她在见到同样是女人,居然一个女人能坐在最高位。
你在最高位指点着江山,耍着威风,我在暗处稍微一用力,你便从高位跌向地府,说来还是我比你厉害。
这个女人得意非凡,她笃定,明天一定能听到女皇的噩耗传来。
两人搂在一起像饿狗一样,你啃我的脸一口,我嚼你的嘴一口,用激烈的饿狗抢食举动,来表达心中的欣喜若狂。
胡捷带人冲进了西市菜街的一处狭小胡同,他挥手,“围住,不得放走一个。”
“是。”多数人围在外面,胡捷亲自带着百来人冲到胡同尽头的一间屋子,飞起一脚,踢开了木门,一队人冲了进去。
只听里面有人挣扎,喊了一声,“救命。”
接下去,再也没有声息,不久是十多人被绑着拖了出来,塞进一辆马车,示意着一队人将马车送去皇宫。
胡捷又再带着一队人,往城外奔去,前往五里地之外的一处山村拿人。
在一阵鸡飞狗叫杂乱声响过之后,从村里拖出几十口人,一个个被绑成结实的粽子,往车内塞。
也不管车内空间够不够塞不塞进去这么多人,那些禁军塞货麻袋子一样,将人一个一个硬往里挤。
一个时辰,三家上百口人全被胡捷拿回了皇宫。
当那三位被绑起来的宫人太监,在见到自己熟悉的家人们被押到自己跟前时,他们最后的防线崩溃了。ωWW.
“娘。”
“爹。”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一个满脸雀斑妇人惊恐地问,她在见到女儿一双眼睛变成血窟窿,人都差点吓晕过去了。
现在她的处境,比起女儿的血窟窿眼眶更为让人恐惧,她才强撑着没倒下。
其他的人也一样,在面对自己家的人,心中想的就是,“怕他是犯了什么事,连累了一家人。”
木东再一次开口问:“说吧,是谁要你们扮鬼吓陛下。”
“啊……”一位老妇听见这一句问话,当场吓得惊叫一声,倒头晕了过去。
“奶奶。”小个子太监惊叫。
一位中年男子醒悟过来,他冲着小个子骂,“孽子,你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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