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嘉苒醒来的时候,陆景深已经让人把早饭都准备好了。
在昨晚陆景深的解释过后,哭到很晚,睡过一觉后,内心已经没有负罪感的林嘉苒心情已经愈合。
“你之前是在哪个地方把我救出来的?”吃着饭时,林嘉苒想起来昨晚要问陆景深却没问成的事。
“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随便问一问,我是忽然想起当时闻到一些奇怪又熟悉的味道,不确定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什么味道?”
“说不清楚,好像之前我爷爷去世时去殡仪馆闻到的那种。”
陆景深战术性的抚了抚额,他考虑要不要和她说真话,又怕她有心理阴影。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不过我觉得真话你不太想听。”
想起当时陆景深让她闭眼时,她问了一句,陆景深当时只是说的冷藏室……
沉思了一会儿。
“不是我想的那样吧,是个冷藏室,不过和死人有关系……”
陆景深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倒像是某种程度的默认她的问话。
“你没说话就是默认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景深虽然善意的欺骗,但是林嘉苒心里有数,她嗅觉太灵敏了,如果没有去过相同的地方她不会有何疑虑,但是她偏偏前后不久的经历相遇,她很难忘记,只能记忆麻痹自己不多想。
有些毛骨悚然怎么回事……
“我还是需要喝杯水压压惊……”
“我去接水。”
陆景深拿过桌上空的杯子去茶水间接水去了,这时,门铃急促的响了起来,林嘉苒便去开门。
打开门,陆景川就站在门外。
“怎么是你?”林嘉苒十分嫌弃的眼神瞅着,站在门口保持着距离。
“我哥在吗?”
“在屋里呢。”说完林嘉苒就想着往屋里回走。
“等等。”
“你有事就进屋说,我不可能跟你在这单独说话让陆景深有产生误会的机会。”
简短的对话过后,陆景川走进屋门口时,背着的手伸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水果刀。
“救命啊!”林嘉苒吓得大叫想跑,奈何陆景川早就做好准备,在林嘉苒要跑的时候就把她的死死拉着不放。
在茶水间接水的陆景深听到林嘉苒的求救声,杯子随便一放也不管有没有放好就往外跑,装着水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碎成一地。
林嘉苒慌张不已,不敢乱动,生怕陆景川一个冲动就把刀子抹在自己身上了。
“陆景川……你这是什么意思……得不到就要毁掉是吗!”
“你放心,我不是伤害你,谁让陆景深不帮我找人……我……只好这样了……”很快,说着话的陆景川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的话没说完,拿着刀子就自捅在自己的一边腹部,一刀见血。
陆景深跑到门口的时候,陆景川松开了林嘉苒的手,鲜红的刀子落在地上,陆景川捂着腹部坐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靠在门口,林嘉苒几乎吓傻了,看着自己的一只沾了血迹的手站在原地不动,忘了任何反应。
她手上血迹是在挣扎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不是她杀的陆景川。
“我……他……不……不是我杀的……你相信,真不是我……”林嘉苒哑着声音眼泪汪汪的看着陆景深结巴的解释着,很害怕。
“陆景深你快救他,不能让他死……”说着,林嘉苒一下子眼泪飙出来。
她怕陆景川死过去让陆景深误会是她拿刀捅的,可是刚才就她和陆景川两人,正常人谁会自己没事拿刀捅自己,偏偏陆景川就是那个神经病,自己捅自己,还要拉着她下水。
陆景深没有说出任何责怪的话,看着林嘉苒的样子他顾不上多问,一边把人揽在怀里安慰着,一边打电话叫人来把陆景川抬走。
原本陆景深是打电话给了左奈,让他来把林嘉苒先接回家,但是林嘉苒心里害怕陆景川乱咬诬陷坚决要留在医院。
陆景深让顾清泽帮忙让人去给林嘉苒拿了一套干净的衣物,林嘉苒吓得不清好久没缓过来,陆景深又亲自给她把衣服换上。
好在伤口不深,没有伤到要害,陆景川经过手术的治疗,无性命大碍,被推进普通病房。
病房里护士还在给陆景川护理。
“陆景深你相信我吗,刚才真的不是我拿刀捅的他,我以为他是要拿刀捅我,我想跑,但是陆景川拉着我不放,偏偏在你来之前他又把我手放了,我没想到他是自己捅自己……”
林嘉苒一边委屈的哭着,一边解释着,万幸陆景川没有生命危险不会死,如果陆景川发生意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是她怕一会儿进病房去陆景川咬死说是自己捅他的,她怕到时百口莫辩。
“不哭了,我相信你,陆景川做了这么多错事本就该杀,今天他没死算他命大。”陆景深手也不停地给她擦拭着眼泪,不管他怎么抹,她的眼泪总是流不完不停地往眼眶外涌出来,捧着泪流满面的小脸吻了吻然后心疼地拥在怀里轻声安慰。
“万一陆景川硬说是我捅的他怎么办,挑拨离间的事他没少做,这种事他真的做得出来,但是我真的没有。”
“有我在别怕,但凡他敢诬陷你一句,我让他今天就喘不了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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