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一把搂住温蒂,说:“温蒂,别难过。”
温蒂把头埋在她肩膀上,没有哭出声,但是林若初很快感觉到肩膀上有了点湿意。
她没有见过温蒂喜欢的那个男人,但是每次听温蒂提起,都能看见她眼中的爱意。
她以为,他们早晚会在一起的。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抱了好久,久到林若初以为温蒂睡着了,温蒂才抬起头,她见林若初肩膀被她的眼泪哭湿了一大片,忙抽过茶几上的纸巾给她擦:“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
林若初握着她的手,说:“没关系。”
接着说:“温蒂,心里难受就要发泄出来,不要憋着。”
温蒂朝她挤出一抹笑,接着把背靠在沙发上,又是那个洒脱的女人:“哭了一场好多了,其实最难受的是当时听到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现在想想也不过如此,我们本来就没有在一起过。”
她仔细的和林若初说起了他们之间的事情:“之前我和你说过,他当过我一段时间的保镖,他当我保镖的时候,我才17岁,刚好是英雄情节最严重的时候,尤其他还把我从匪徒手中救下来过。”
“我以为只要我变得很优秀,总有一天我们能够在一起,为此我用了九年时间,没想到……”
说到这里,她突然自嘲的笑了一声,“换来的是他告诉我,他要娶的人不是我。”
林若初安静的听着她说,见她眼眶里面又有眼泪,就用纸巾给她擦了一下。
温蒂任由她帮忙擦眼泪,微仰着头,维持着自己的骄傲。
林若初皱着眉头,她总感觉这事不该是这样,尤其看着温蒂这副模样,她也心疼。
她猜测:“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从温蒂以前的话中林若初也能听出来,那个男人明显也是爱她的。
所以她不相信那个男人真的那么狠心。
温蒂听到这话,表情有点激动,她干脆把流出来的泪水用手背擦掉,说:“他有什么难处,难道他没有长嘴,我温蒂平生最痛恨什么都藏着掩着的人,他用自以为是的为我好,换来我的痛苦,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爱他?”
林若初知道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又抽了一张纸巾给她。
温蒂接过纸巾,说:“这几天我整晚整晚都睡不着,也想了很多,我觉得我们真的不合适。”
林若初张张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
温蒂:“在这场追逐中,本来就是我一直处于下风,我可以为了和他在一起拼命让自己变得优秀,但是他做了什么?他总是用模棱两可的态度对我!所以我一开始就输了。”
说到这里,她把头靠在林若初肩膀上,声音变得落寞:“这么久,其实我也累了,当初对他那份浓烈的爱早就没有多少了,只是不甘心而已。”
林若初握着她的手,嗯了一声,说:“你本来就是最优秀的,只要你想,有很多优秀的男人愿意为你俯首称臣。”
以前就有很多男人想要追求温蒂。
温蒂嘴角扬了扬,说:“Elivra,你说得对,我没必要为了一个从来不承认喜欢我的男人放弃一整片森林。”
两人聊了很久,直到贺焱下楼来提醒她们时间不早了两人才各自回房间休息。
洗漱完,林若初窝在贺焱怀里,说:“我希望温蒂能快乐。”
贺焱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抚着,并没说什么。
林若初也不是想让他和她说话,在睡着之前,想起什么,就对贺焱说了一句:“贺焱,明天早上的花,能给温蒂也准备一束吗?”
贺焱明白她的心思,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应道:“好。”
第二天早上,当林若初见到温蒂的时候,温蒂看起来又是那个明媚洒脱的耀眼女人。
她正在院子里面和管家聊着天,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林若初走到门边的时候,两人同时发现了她。
管家给她做了个绅士礼:“林小姐,早安。”
温蒂朝她招手:“Elivra,你醒了,早安。”
“早安。”
林若初走过去的时候,管家就离开了。
林若初见温蒂脸上带着笑,没有再提让她不开心的人和事,就问:“你和管家先生在说什么,那么开心?”
“刚才我和管家正在说你的丈夫。”温蒂拉着她的手,说:“我出来的时候,本来你丈夫在外面晨练,我就欣赏了一下,他就走了。”
说到这里,温蒂还有点惋惜:“我就纯粹的欣赏一下,他都不愿意,果然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林若初被这话逗笑,说:“有可能他刚结束晨练,出去跑步了。”
温蒂耸耸肩,不置可否。
接着突然向她道谢:“昨晚和你聊过后,我终于睡了这几天中的一个好觉……果然有心事还是得找个人倾吐倾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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