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颀还没插上一句,就看见肖凌安翻过栅栏然后迅速消失了。
戚云竹当然没带出东西,东西都被她扔进玉镯里了。昨夜她在密室中偶然发现,外边的东西都可以被她拿着存放在玉镯里,那里像是一个无底洞,是可以存放无边际东西的仓库。
一回到竹韵院,银汀就赶了前来。“小姐这是去哪儿了,一早上都没见您。管家刚才还来说给咱们院儿送些人,但你没在,奴婢也不好答应。”
戚云竹抬手轻敲了一下银汀的额头,赞扬道:“干的好,一会儿去告诉怀叔,府里的人我不想用,去人婆子哪里重新买些来。”
她虽对着银汀说,却勾起唇角瞥向远处枝条微动的高树上。
从外边买,她柳氏安插的机会可就小了很多。
“是,奴婢一会儿就去。”
“小姐,你的脚真的好了吗。奴婢还忘了跟你说了,小姐昨日让奴婢偷偷去念清院找老爷,老爷一听着火了,出门差点摔到地上,老爷对您可真好。”
戚云竹伸手扯了扯银汀的脸:“你呀,话怎么这么多。脚好了,还有我知道爹爹待我很好。”
“宸王殿下的药可有效果。”
戚云竹皱了下眉,四周看了没人,看着银汀郑重道:“慎言,我与宸王没有牵扯,是猎户救了我们。”
银汀立马捂住了口,一双眼睛眨了眨,小声道:“奴婢知道,奴婢不会乱说。”
“嗯”戚云竹点点头,往屋里走。
说起宸王戚云竹莫名的想起今日见到的那个面具男。随后又甩了甩这荒唐的念头,不过是一个过客。
回到屋里戚云竹拿着茶壶倒了杯热茶喝进去,刚才吸过凉风的腹腔瞬间被暖意填满。
她敲着桌面思量着,待眼前的事情忙完了,她和柳氏、戚漫苹之间的斗争就要正式开始了。
傍晚时分,戚云竹吃过了晚饭就前往念清院。
她到时戚盛正在处理公务,戚云竹轻轻叩响了门。“爹,您在忙吗?”
戚盛抬头看了一眼,低头将公务合起来放在书案上,站起来将有些歪斜的灯笼罩挪正了一些。
“进来吧,可是有事找我?”
戚云竹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摩挲着腕上的镯子,向来走去。
“爹可还记得娘亲有什么喜欢的饰品吗,女儿今日出去看见一个青竹式样的倒感觉十分适合娘亲。”
戚盛拍了拍戚云竹的肩,语气中略有些责怪。
“才遇见危险幸好遇见了好心人,又一个人跑出去。日后出门带着侍卫,可不能再出事了。”
戚云竹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见她应了,戚盛叹了一声继续道:“说起青竹,那是你娘亲最喜欢的。当年我在竹韵院给她种下许多,在你娘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让人住进去了。你娘之前是很喜欢戴一个青竹式样的镯子,只是很奇怪她去的时候我并没有找到那个镯子。”
“爹爹看看,和这个可像?”
戚云竹撸起了袖子。
戚盛看着一节皓腕上镯子,双眸定了那里许久没有动。
“像,真像,简直和你娘的一模一样。”
戚云竹神色微动,放下了袖子。
“那倒是巧的很,今日出去一眼便看中了这个,便买了回来,不曾想和娘亲的一样。”
“确实是很巧。”
火焰摇曳得映照着两人的身影,戚云竹抿了抿唇,开口道:“那爹爹为何娶了母亲。”
说到柳氏,戚盛笑瞬间敛了下去,走去一旁的漆木椅上坐下。
缓缓开口道:“那时元钊十二岁,你才一岁。我一个大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好好去照顾你,有人便出主意让我娶个继室。我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没曾想出了意外,我只好迎柳氏入门。”
“女儿知道了。”
“好了,回去吧,夜深了。”戚盛好像被抽走了生气一般,无力的摆了摆手。
回去的路上,戚云竹捏着手指思索着。
她原以为爹爹是喜爱柳氏,但看来并非如此。
翌日,戚云竹刚吃过早饭,还没有来得及去消消食,银汀就进来禀报了。
“小姐,怀叔带着牙婆来了。”
戚云竹起身抖了抖宽袖,阔步走出去。
“大小姐,老爷让你自己挑些喜欢的,另外那边那四个是老爷送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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