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都因为身体过度的刺激变得格外的不真切。
起起伏伏,似真似幻。
初宜被男人牢牢地裹在怀中,张着嘴喘息,迟迟的消化不了那股后劲。
骆恒将她鬓角的碎发给拨到耳后,闻声问:“带你去洗澡?”
初宜摇头,撑着男人的胸膛坐起来,裹着被子滚到另外一边。Μ.
以她对他为数不多的了解,他说洗澡,是单纯的洗澡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骆恒失笑,俯身吻了吻初宜的额头,说:“那我给你放水。”
男人只草草的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赤脚踩在深色的地毯上。
身高腿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人,身材绝好。
他进入浴室,没有关门,设置好水温,剩下就只需要浴缸智能化处理,不需要花费人力。
……
浴室的门关上。
里面是一片水汽氤氲。
初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处、肩膀上、雪峰上,到处都是红梅点点。
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陌生。
陌生得同时又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接受。
原来,她也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骨气,也能如此坦然的接受自己拿自己当筹码。
初宜穿着骆恒浴室里的新浴袍出来。
男人正坐在床边,看着浴室的方向,看着她走出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初宜也没有问他,披上自己的大衣外套准备离开。
“去哪儿?”骆恒问。
初宜脚步都没停一下,说:“回房间睡觉。”
骆恒被气得噎了一下。
他知道她今天不是来和他谈感情的,但是也没想到,这小姑娘能如此果断的做到用完就扔!
“回来。”骆恒说。
初宜站在距离他有四五米远的位置,不动。
骆恒从旁边拿出一支白色手机,“不要了?”
初宜摸了摸大衣荷包,果然,里面的手机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走回去,伸手要拿自己的手机。
男人恶劣的手一缩,躲开她的手。
他坐着,一双大长腿随意放着,初宜站直了身看他,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意味。
骆恒一手拿着她的手机,另一只手取了床头柜里的电吹风,下巴往旁边椅子的方向抬了抬。
“坐。”
“……”
“给你把头发吹干就放你走。”
初宜看了他几秒,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依言在椅子坐下。
镜子在盥洗室里,这里没有镜子。
盲视让人的感官更加的清晰。
初宜感觉到男人走到她的身后,手指轻轻的撩起她的头发,热风从电吹风里的鼓出来,拂过头皮,扫过发梢。
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明显的生疏。
初宜见过骆恒给他自己吹头发。
短发,就用干毛巾随便一擦,然后用电吹风随便一糊弄就完事。
全然不似现在这般认真而小心翼翼。
让初宜有些如坐针毡。
“差不多干了。”初宜坐不住了,心里庆幸自己的头发不是很长,“谢谢你,骆恒。”
“谢我什么?”骆恒站起来。
手里银色的电吹风让他冷淡的气质中多了几分平易近人的居家感。
“谢谢你,帮我吹头发。”
骆恒单手撑着椅背,半真半假的嘲道:“我以为你是要谢我帮你退婚,或者帮你摆平了周梁。”
初宜抿了抿唇。
她原本是想谢这个的。
可是,这些是不能用一句‘谢谢’就能抵消的。
她没有那么大的脸!
“我要走了,再见。”初宜不想再做纠缠。
但是显然,男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就在初宜即将打开啊套房门的时候,男人长臂一伸,挡住了她的去路。
骆恒的指尖夹起女人的发丝,轻轻的打了个圈儿。
暧昧恒生。
“初宜,刚才的吹头发你都要和我道谢。”他顿了顿,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初宜,“那在吹头发之前,我们那算是什么?”
那热烈的、激烈的,抵死缠绵的,又算是什么?
初宜答:“成年人之间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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