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尔等在九昌作乱,本将自当前来围剿!”
山匪们一阵哗然,他们虽然不知镇南将军是什么名头,但是南四郡的军权还是知道的!原本听说刺史调走了南四郡大半的兵力,他们这段时间才这般有恃无恐,可如今……
“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将也不欲妄动杀戮。”楼璟运起内力,朗声道,洪亮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震慑人心。
身边一个身形宽大,中气十足的官兵拿出一份告示,大声念道:“但凡接受招安者,放下兵器,一个一个地从此阵中下山,登记名录,即可转为军籍,成为南四郡的官兵。”
众人哗然,入军籍,这可是一个从良的大好机会,非但不用吃牢饭,还能做军爷!
“只限日落之前。”轻飘飘地留下这句话,镇南将军便调转马头,怡怡然地下山去了,留下了严阵以待的官兵和万分苦恼的山匪。
早饭还没有送来,已经派人去催了好几次,熬了一夜又饥肠辘辘的山匪们,看着神采奕奕的官兵,顿时觉得凄凉无比。
“四,四当家,大当家唤您回去议事。”一个跑腿的愁眉苦脸地前来禀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老四猛地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官兵,踌躇片刻,把九环大刀扛到肩上,交代手下守好山门,便快步离去。
跑腿的正要跟着离开,却被一个小统领抓住了衣领,“狗蛋,寨中怎么还不送饭来?”
“哪有饭,我还没吃呢!”狗蛋挣开,就要溜走,又被几人拉住,非要他说到底怎么回事,“粮仓都烧干净了,还吃什么饭!”
山下,楼璟拖了个椅子,坐到了军师身边,而军师大人,则在营前支了个桌子,面前摊着个厚厚的名录账本。
萧承钧看了看依旧安安静静的山路,“这办法能行吗?”
楼璟挑眉,“不信的话,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萧承钧笑着问道。
“自然是赌……”楼璟坏笑着凑近,与自家夫君咬耳朵。
“你……你每日除了这些,就不能想些别的吗?”萧承钧无奈道。
“我就稀罕这个!”楼璟哼哼着,拿了个空白的小账本来,把方才的彩头,连同萧承钧前日答应的补偿,都给写了进去,揣进怀里藏好。
萧承钧失笑,他还没有答应的吧?正要同那家伙理论,就见山上熙熙攘攘地走下来许多人,皆是两手空空。
九崎山的山路险峻,原本是山匪们的倚仗,如今却成为了阻拦他们逃跑的障碍。山寨里没了粮食,苦守着就只能饿死,而日落之前投诚,还能混个军籍,傻子才留在山道上拼命呢!有了第一个叛逃的,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小统领们阻拦不及,索性跟着一起逃了。
“排成一队,一个一个来!”王直带着营中驻守的兵,维持着前来登记的秩序。
萧承钧一看这阵仗,便唤了书记官来,把笔塞给他交代了几句,又叫了一个小兵来,对那些山匪问话方便书记官记录,便甩手离开了案桌。
楼璟看着偷懒偷得理所当然的军师,顿时觉得心痒痒,慢慢凑过去,正要说什么,就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
“报——启禀大将军,山寨匪首斩杀数十投诚之人,把杨小姐缚于阵前,正要冲下山去!”山上信兵骑马来报。
“上马!”楼璟冲张绕打了个手势,同时翻身上马。
“你莫去了。”萧承钧蹙眉,又不是什么非上不可的打仗,左臂还断着,何苦冒这个险。
“我要亲手捉了那使九环刀的回来,到时候咱们再兑彩头。”楼璟笑着,轻夹马肚,朝着山路奔去。
“老四,这行吗?”山寨的大当家,长着一副浓密的络腮胡,身上揣着细软,跟着那持九环刀的大汉,亦步亦趋地往山下走。
“不行也得行!老子可不做朝廷的走狗!”四当家冷哼一声,举刀劈开了一截木栅栏。
“把那小娘们和两个小白脸顶在前面!”络腮胡大叫道。
楼璟策马赶到石门处,就看到几个喽啰推搡着一个粉衣少女和两个五花大绑的男子,立于官兵前面,而那两个男子他并不陌生,正是失踪了好几天的云四和云五!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爸爸来看我,今天忙了一天,头疼得厉害,更晚了对不起大家,我在宾馆用本本上无线网,*出问题了,怎么也发不出去,霸王票也没法复制,只能明天一起感谢了
小剧场:
某天,皇帝兔纸翻出了楼小猫以前的账本,很是好奇,就翻开来看,记录如下,
X年X月X日,元郎答应补偿小黄书上第七个姿势
X年X月X日,赢得彩头,小黄书上第十三个姿势
……
X年X月X日,今日还未得逞,一定要想办法让元郎答应第十八个姿势,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