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画的创作初期是祖父欲将此画赠与他最好的战友叶赞礼叶将军为物,不想叶将军在祖父未画完此画之前便不幸逝世,祖父悲痛欲绝,但念及两人之深厚情谊,仍坚持将画画完,这幅画成为了他此生之绝笔,此后他再无作画甚至诗词。此画乃石家的珍品,无价之宝。因受主办方邀请,父亲思虑再三赠予此画。祖父若知道此画能帮助到更多的人,一定会很高兴。”
“在此,我谨代表我的祖父,还有石家的所有长辈,对今天能拍到这幅作品的贵宾表示深深的感谢。”
“再次抱歉中途打断了大家,希望没有影响到大家的兴致。主持人——”石晋阳移开目光,转头看向一边看着他似乎有些怔怔发愣的女主持,“不好意思,你可以继续了。”
女主持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尽管如此,她较之大部分台下的人反应还是来的快得多。她的脸上又装满了笑容,温婉甜美的声音再次传入众人耳中:“很高兴我们新任的史上最年轻的杉市副市长石晋阳先生能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到我们的会场,同时也非常感谢石晋阳先生为这幅画附上了那么好的故事和深意。现在,我们继续竞拍……”
“一百万!”
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声源之处,四十八号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气势汹汹地举着号码牌。
他的神色与之前叫价之时大相径庭,毫无兴奋,反而双眸紧盯着舞台,眼中似乎透露出怒意和危险。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地望向舞台。只是没有看出任何违和,无论是主持人,还是依然面带淡定疏离的微笑的石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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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圆满结束。
当众人纷纷退场时,“蓝”会厅中一个隐蔽的角落里隐隐绰绰地伫立着两个黑色的身影。在朦胧的光影之中,一个深沉的、沧桑的声音突然响起——
“看清楚了吗?”
“嗯。”淡淡的、稚嫩的女声。她美丽的双眸在黑暗中如两颗明珠般皎洁明亮,然而看向前方某处人影时,眼中的光亮却又回归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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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有条不紊地过去。
这天,石晋阳同往常一样,清晨六点准时起床,简单的梳洗一下之后六点二十出门晨跑。
天气虽然热,但习惯不能丢。这是石晋阳从小学起就保持的习惯,二十一年来,除了天公不作美,他几乎从未耽搁过。当然,对他来说,这不仅仅是习惯。
他晨跑的范围很广,从他居住的高级小区街道到穿越过一条护城河的旧城区,来回大概有四五公里的路程,他一般用时半个小时。
但今天他却用了一个小时,很明显,中途出了一些小状况。
石晋阳绕过旧城区的时候会经过一条小弄堂。因为弄堂较窄,平时没什么人进出,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今天照常路过时,他的余光似乎瞥到几抹身影,他自然是不会在意的,只是跑过了没几步忽然听到了凄厉的一声尖叫。这一声在这样宁谧的早晨、空旷的老街上显得尤其响亮。
不用仔细分辨,就可以听出来尖叫声应该是从年轻的小姑娘的口中发出来的。
石晋阳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的、沉稳淡然的面容上出现一丝细微的变化,但很快又恢复至平静,迈开了步伐,保持原先的速度。然而才跑了两步,弄堂内却传出了比之前更大的叫声——
“不要过来!”
这四个字落在石晋阳耳朵里分外新奇。他索性停下了步子,折过身,径直向小弄堂走去。
只见三个打扮的极其非主流、十足流氓样的三个男人包围着一个看上去十分瘦弱的小姑娘。小姑娘的眼中流露出极度的惊恐,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但她却死命地咬着唇,把双眸瞪得大大的,就好像要把对面的流氓瞪出两个洞来,又好像是要让自己不要害怕。她脸上刻意的坚强分明是强作镇定,其实心里绝对怕得要命。
石晋阳觉得这一幕挺有趣的,并没有上前,双手交叉横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矗立在弄堂口开始观摩起这场好戏。
小姑娘看上去大概只有十二三岁,个头倒是拔得挺高,只是瘦的令人不忍直视,j□j在外的手臂又白又细,凸出的骨骼极其明显,不知是因为瘦骨伶仃,还是因为太过紧张,石晋阳清晰地瞥见了她脑门上细长的青筋。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却些许泛黄的短袖校服和黑色的校裤,石晋阳一眼就认出来,是杉市公办初中统一的校服。她的书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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