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这些人怎么懂不懂就要要人命啊?况且我实在不理解,怎么又扯到诗诗身上了?
我想冯萍梅应该很明白啊,她真正的敌人,应该是后来被从大衣柜扯出来的那个。我有些奇怪地问:“冯姐,怎么了这是?”
冯萍梅平复了一下心情,我看见她胸口起伏不定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严重的事,我没催她,沉吟了良久,她才缓缓地把脸上的墨镜摘了。
我瞬间瞠目结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那张脸,冯萍梅的眼窝的地方被人划了两刀,这两刀划的太刁钻了,就算她以后去整容,这两道伤口都不一定能够恢复了。
要说冯萍梅以前还是很好看的,有钱人,会保养,也会穿衣服也舍得穿,看起来不赖,就是老了一点。
可是这两道伤口,让她注定脸见不得人了,都是女人,我明白容颜对女人的重要性。
我心里是有点同情她的,于是安慰她说:“回头去一趟韩国,不就是两条疤嘛。”
冯萍梅倒是没有生气或者觉得难堪,就是把墨镜又给带回去了,我被她的坚强有些触动,要是这事搁我身上,指不定得多痛苦了,她又陷入了沉思,良久,忽然使劲砸了下桌子,害得我一惊一乍的,引来了好多人观望。
倒是冯姐,又气定神闲地跟我说,“这个以后再说,不管怎么样,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得报仇才行!”
我伸长了耳朵,准备当一个聆听者,冯萍梅事无巨细地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告诉我了。
我始终感觉诗诗的确是有问题,听了她的叙述,才知道这件事果然还是跟诗诗有关联,那个被大家从大衣柜里扯出来的女孩叫雅儿,是诗诗最要好的闺蜜。
两个人整天在一起逛街什么的,后来还一起介绍金主,而牛老板,就是诗诗介绍给雅儿的,不过诗诗跟牛老板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俩认识,又得从雷哥说起来。
冯萍梅没有多说那个雷哥,不过在她最里面,雷哥背后的势力挺大的,牛老板也是靠上了雷哥,才一步步把生意做大,就现在,每年都要上交好多钱,不然雷哥一生气,他的公司就要遭殃。
至于诗诗自从攀上了雷哥之后,以前那些客人就全都断了,没断干净的,还是用冯萍梅哥哥的手断的,也就是那天的那个大金链子。
后来雅儿跟牛老板搞在一起之后,雅儿想稳定下来,想上位,就跟牛老板提了让他跟冯萍梅离婚。
那段时间两个人总是吵架,牛老板一冲动就提了,也造成冯萍梅捉奸的事情。
谁知道诗诗却利用这件事,想让冯萍梅帮她担一件麻烦的事情。
她怀孕了,又不想要孩子,但是雷哥是想要的,所以她就想借冯萍梅的手制造自己的流产。
事情要是成了,牛老板正好也有机会跟冯萍梅离婚了,但是没人知道,雷哥下手居然那样狠,一下给冯萍梅毁了容,牛老板心软的时候说错了话,让冯萍梅揪着把所有事情都给揪出来了。
现在冯萍梅肺都要气炸了,她反倒是不恨牛老板跟雅儿了,她现在恨诗诗,只要能弄死诗诗,她什么都愿意干。
“要不是雷哥现在每天都在她身边跟着,我早就花钱让人去捅死那个贱人了!”
看着冯萍梅凶狠的表情,我一点都不怀疑冯萍梅可以做出来这种事情。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让我给你她的把柄,然后让你去对付她?”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见冯萍梅还点了点头,这些更无奈了:“你觉得她会让我手上留她的把柄吗?”
冯萍梅抠着手指头,脸色阴沉:“那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有是有,但是我可能帮不了你。”
“没事,我哥手底下还有点人,牛家公司的钱我也都能用。”
冯萍梅的意思摆明了,她有钱有人,只要我能出个主意,那后面的事就是她的了。
“好,那个雷哥我见过,他对诗诗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他怀疑诗诗跟他的时候不是处女,我觉得她流产的事情跟这个有关系。要不然好好的,怀了孩子不是好事情吗,雷哥又那么重视孩子,诗诗没必要拿掉这个孩子,除非……孩子不是雷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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