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吉隆坡,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虽然这座城市中尽是繁华与光怪陆离,虽然这座城市中充满了物欲与诱惑,虽然这座城市中不乏笑声也许还有泪水,虽然这座城市与其他城市一样都享受和渴望和平与幸福,虽然这座城市中有所有城市中的美好与不美好……但是,这些都与我无关,它如何看待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地方将是我开始新一场战斗的战场。
在邮轮上认识的那位年约三十五六岁的大哥,在闲聊中他告诉我他姓丰,他很健谈,在聊天的时候他跟我讲了很多关于他的故事。他跟我讲他如何出国、出如何创业、经历了如何的苦甜辛酸……而我呢,却仅仅只是请他叫我小兵,除此之外没有跟他讲关于我的任何事情。也就这样,我们成为了仅止于此的萍水偶逢之交的朋友。
丰大哥是个很不错的人,他给我的感觉很像是我新兵连时的班长。在分别的时候,他非常忧虑我的脾气会闯出祸来。我告诉他我是一个拥有多年战斗经验和社会阅历的退伍军人,为人处事一定会把握住分寸的。他笑着说他相信我能够稳妥的处理好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事件,但是仍然语重心长劝说我要遇事要三思而后行。
我告诉丰大哥我会做到三思后行,让他不要担心。后来丰大哥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如果我在马来西亚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找他帮助,我笑着接纳了丰大哥的电话,但是我知道,丰大哥是一个平凡生活和奋斗的人,而我的生活却与他的生活永不重合,所以我不论我遇到什么样的困境,我都是不可能给他打电话的。让这样一位不错的兄长,因为与我的结识而卷入他不应该被卷入的纷争甚至是灾难,是我最害怕面对的事情。
在我们的生活中有很多的朋友,也许我们彼此之间拥有真正的友谊,而且在一方给另一方带来困惑甚至灾难时,另一方不会因此而懊恼和怨恨,不但如此,他甚至会选择理解和支持帮助一方一起战胜困境。作为给另一方带来困惑和灾难的一方,他则会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自责,甚至恨自己为什么认识了对方、和对方成为了朋友,如果不让对方结识自己,那么也就不会给对方带来这些困惑和灾难了,而我泥鳅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一个战士,为国家和信仰而战,并得到最后的胜利亦或战死沙场,这是属于他作为一名真正的军人的最高荣誉。我一直渴望并努力取得战斗的胜利或者坦然接受战死沙场,因为我渴望得到荣誉,渴望得到国家和人民的检阅,因为我自认为自己是一名真正的军人。当然,也正因为我选择了这样一条人生道路,那么我就要一直坚定地走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来到吉隆坡后我不由自主地去开始总结起了自己的军旅生涯,我不知道这意谓着什么,只是心里隐约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走在人流熙攘人繁华大街上,我的外貌绝对算是一个另类,头上光光的既没有头发也没有眉毛。因此,为了不至于让别人把我看作是一个怪物,我给自己买了一顶帽子并且还戴上了大大的墨镜。
我通过阿k与杰森联系,想告诉他我已经提前到了吉隆坡,可是不知为什么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阿k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这样的故障,这让我无形之中又感觉到了一种危难的临头。
傍晚时分,我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旅馆住了下来。进入房间把自己的身体扔在软床上后,才发现自己非常疲劳。我躺在床上试着又用阿k与杰森联系了一下,可是又没有成功。想想还没有到与杰森约定的聚头时间,揣测阿k可能进入了某种眠状态,于是干脆放弃了联系,身子一翻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我慢慢地从睡梦中醒来。我睁开眼倦怠地看着客房内的略显简陋的布置,不自觉的笑了笑。想来觉得也挺有趣,在与杰森认识以来,我的生活时常徘徊于两个极端之间,有杰森在身边的时候我过和生活是贵族般的奢华,而没有杰森在身边的时候却又像流浪汉一样落魄。当然,我对于过什么样的生活并没有什么物别的追求,但是不可否认,杰森算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我沾了他不少光。
从床上坐起来,透过窗棂看看外面,城市已是灯火万家。我的头又微微疼了起来,我双手掐着头,用拇指用力地揉搓了几下自己的太阳穴。
出去吃点西吧……我对自己说。走进卫生间,胡乱地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中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不自觉得又笑了起来。我用手指镜子中的自己,自嘲地说:“泥鳅,你看你现在这个衰样……”
理顺衣服、戴上帽子……一切收拾妥当,可以出门了。可是就在我打开房门的同时,我错愕地发现门口正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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