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阿婆手里拿着的正是一根根的老鼠尾巴,在她面前俨然还放着一个筛子,筛子上满满的都是,我本来就怕老鼠,见到是老鼠尾巴,当即全身就是一抖,接着一阵恶心感从心底腾起,也不知道这个阿婆是从哪里弄来了如此多的老鼠尾巴,在这里分拣又是拿了干什么。
见到是我们,这个阿婆有些惊讶,然后就停了手上的活计,和我们说怎么是我们,好似那一晚的情形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一样,反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奇怪起来,我于是看着地上筛子里的东西,然后说:“那是......”
她竟然一点也不隐瞒我们,说那都是收集来的老是尾巴,我问她说收这些老鼠尾巴来干什么,而且想起按完的情形,她自己不就是一只活生生的老鼠,干嘛残害自己的同类,只是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邪恶,然后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婆笑起来,她说这些老鼠尾巴,是拿来做烛芯和灯芯用的,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筛子上的东西一眼,但是那些东西密密麻麻地堆在那里,总觉得全身一阵鸡皮疙瘩,听见她这样说,我也没有继续深究下去,而且到了这里之后,梦里的那种恐惧的感觉已经逐渐散了下去,不再那样浓烈,反而有一种被拉回了现实的感觉,然后见她家空荡荡的,我就问了一句说就她一个人在?
我问这话的时候,薛已经将整个院子和房子都已经打量了一遍,自始至终他什么都没说,就听着我这个阿婆你来我往地说着话,打了一阵哈哈,这个阿婆终于问我们说我们来她家找她是有事?我看她的样子,真的一点也没有经历过那晚事情的样子,我想要不就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们认错了人,要不就是她太会伪装。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说,薛终于开口说,他说我们对她婆婆的那事很感兴趣,想她给我们再讲详细一些,这个阿婆听见我们是这样的来意,反而有些一愣的感觉,然后就说那天不是已经说的很详细了吗,细节都告诉我们了。薛却摇摇头说,她隐瞒了最重要的地方,而且很多东西她并没有告诉我们,在阿婆表情阴晴不定的时候,薛忽然说----比如那只白鼠。
听见白鼠,我看见阿婆整个人就那么晃了一下,像是遭遇了一个晴天霹雳一样,然后整个人就有些站不稳,踉跄地往后这么退了一下,她的反应我们都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她好不容易镇静下来,然后问我们说,我们是怎么知道这只白鼠的。
其实我并不明白薛的意思,于是也是看着薛,薛却像是已经洞悉到了什么一样,然后打量着阿婆家的屋子,这才说,那只白鼠不是一只吧,薛说白鼠是不会单独存活的,在阿婆家至少应该有一窝白鼠。
阿婆听了整个人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不知道怎么的,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忽然觉得她并不是那晚上我们看见的那个鼠脸老太,这里面肯定是另有原委的,薛则并不给她任何放松的机会,接着问说,那些白鼠都在这个家里的某个地方吧?
阿婆的脸色已经彻底变成了惨白,然后她看看门外,似乎是在看有没有人在外面,然后我看见她忽然往门边上走,我以为她要离开这里,不想再和我们继续说下去,但是薛却无动于衷,好似知道她要干什么,直到她到了门口,记者“轰”的一声把门给关了,又重新来我们跟前,这回她已经彻底换了一种语气问我们,她说我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然后薛说她婆婆没有死,也没有被下葬,一直都活着是不是,但是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说着薛看着这个阿婆,说她也是一样,那晚上我们看见的那个人,不是她就是她婆婆,然后薛问说两个人倒底是谁?
阿婆听见薛这样说,依旧有些不解地问说我们是在哪里看见的,接着我说了玉米地那地方,以及见到她的粗略经过,然后我就听见她惊呼起来,她说我们去了玉米地,见她这样出声,我知道这事情算是有眉目了,就算她不是那晚上的那个鼠脸老太,她也知道一些什么,而且她这样惊呼的话,也就是在说,那晚上的那个人不是她。
接着她像是彻底不打算再隐瞒了,就和我们说我们到屋里去吧,于是我们跟着他进去到了屋子里,她招呼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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