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离开红沟,发展不错。”
“哎,年纪越来越大了,越来越恋旧了,还是怀念在红沟的日子。你爸咋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早知道这样,我愿意替他去坐牢,替他去上刑场。真的替你爸惋惜啊!”赵铁说着,禁不住抹了一下眼睛。
“我现在也不知道爸爸到底犯了什么事。爸爸在我心中一直是慈祥的,他一定是受到了冤枉。”
“你爸的事你就不要参与了,现在把酒店做好,重震郝家的雄风,你爸不管在哪里,知道你们发展的很好,也欣慰了。”赵铁说。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酒店我管理了几天,累的晕头转向,几天了,算算这样下去,会赔死的。叔叔,你在酒店管理方面事专家,业内一定有不少熟人,你给介绍过来一个管理人员,帮我打理一下,我也好好的学习学习。”
“这个······要说我在酒店管理方面已经十几年了,有一帮业内的好朋友,可是他们都在岗位上,你知道这些年酒店行业发展很迅速,人才短缺,德行、业务俱佳的人大部分在南方或者一线城市,有的在国外,都干的很好。让他们立即过来恐怕不现实。二流的经理人,要么职业操守上有瑕疵,要么管理不很成熟。你知道,酒店管理,也是良心行业,老板要是用人不当,一年到头,不一定有经理划拉走的多,把你酒店高烂了搞砸了,他赚了一兜兜,给你留下一个烂摊子,拍拍屁股走了。”
“是的,叔,我也是犯愁。”
“霜之,真要是这样,你不要犯愁了,我去南方那家酒店里辞职,去交接一下。回来帮你打理这个酒店,谁叫我和这个酒店有深厚的感情呢?我和你爹虽然没有一个头磕到地上,但是十几年来,已经形成了默契,不是兄弟胜是兄弟。大哥落难了,其他的我帮不上忙,帮他打理一下生意,我还能做得到。闺女,你放心,酒店一定会越来越好,你叔没有任何条件,生意好了,你给叔个零花钱,生意不好,我分文不要,等生意理顺了,你也学会管理了,我就走······”赵铁舌如莲花,说的郝霜之几乎落泪。
“叔,那多不好意思,你在南方发展那么好,忽然回来接一个烂摊子。”
“闺女,人这一辈子,不光为钱活着,也不光为了安逸,想当年,我在高校是最年轻的教授,学术的精英,我要是愿意低头,愿意逢迎权贵,只拍现在也是高校的校长,如果从政,最低也是一个副省级了。但是你叔不愿意那样活着,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那时候你爸爸在红沟名不见经传,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两个相遇,通过交谈,我认定你爸是干事的人,干大事的人,就依然决然的在学校里辞职,和你爸共同创立了郝氏集团。你说,你叔是为了钱吗?是为了理想,为了琴瑟合奏高山流水觅知音。郝家落难了,有几个人愿意伸出手,都是唯恐避之不及,更有宵小之徒落井下石······”赵铁巧舌如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