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人有好报。你的运气不会差,啥时候你不忙了,咱爷俩好好聊聊。”
“好的,老田叔。我走了,酒店里好多人等着吃饭。”
回到酒店,把蔬菜交给后厨,贺丰收想到大半天没有见到金剑了,不知道她在干啥?就去敲金剑的房门。
屋子里一股芳香,金剑穿一件无袖的粉红丝质圆领衫,胸前爆满妩媚妖娆,警花脱去警服,别样的艳丽。
“你眼睛瞪的像牛蛋一样,看什么看?”
“我以为是走错门认错人了,想不到你胸器也是厉害。”
“贺丰收,真后悔把你保出来,你应该呆在看守所里反思。是不是郝蔓跑了,没有人管你,你就原形毕露?”
“本能,本能,这与道德无关,更与郝蔓无关。我是来给你汇报工作的。”
“外面情况怎么样?”
“情绪都稳定。没有人主动找我。刚才去镇里一趟,王镇长支持酒店开业,我们养着这一帮闹事的人,直到你们案件查清楚。”
“平静是暂时的,你要小心她们故伎重演。她们现在是等待,一旦知道自己的钱要回来可能遥遥无期,或者是希望渺茫,不排除她们更激烈的滋事活动。”
“金队长,关于资产的处置,有没有一个框架?”
“不好说,红沟新城查封,吴音反应很大,说我们不应该查封,我们的压力很大。现在欠账户觉得有一片地产在那里放,不会受多大的损失,所以情绪不是很激烈。”
“你们要赶快抓住郝蔓,晚了,她的资产都洗白了,以后追赃也是问题。”
“谁不是这样想,但是牵涉到国际法,牵涉的到涉外事务。急也没有办法。”
“一会儿吃啥饭?我去安排。”贺丰收说。
“随便,简单一点。”
“中午你咋吃的饭?”
“中午就没有吃饭,在这里睡了一天,两天两夜没有睡,一下子补过来了。”
“你睡了一天,晚上睡不着了,准备干啥?”
“习惯了,干警察的大部分都是夜猫子。晚上的事多的很。白天干着不方便的事都放到晚上去做。”
“金队长,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交给的任务。令尊的在二郎山上摔下来的事,是案件还是意外?”
“这个事证据不足,后来我想了,罪犯一定会伏法的,我不能带着情绪办案,会造成冤假错案。”
“从郝德本前前后后的动作看,要是案件,一定是郝德本安排的人作案的,你是国仇家恨······”
“别说了,给我一支烟。”金剑的眼圈有点红。
“老爷子已经过世两年了,我作为大案中队的队长,还没有搞清楚老爷子是意外失足,还是被人推下山。是不是很可笑,很可悲?”
“刚才我在菜市场,听见一个老汉说,郝蔓出逃以后肯定会和郝德本接上头,把抓郝蔓和抓郝德本一起来,或许是一个捷径。”
“道听途说的事你也相信?”
“办案不是讲究发动群众依靠群众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这样议论,自然有他们的道理。”贺丰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