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老马啃着火腿肠,就像是啃着一根木头,没有一点滋味。必须逃走,要是不逃走,这几个家伙肯定会把自己杀死在这深山里。
小黑豆从车上又下来了,郝德本示意小黑豆看住老马。跳上车厢,黄家驷还蜷缩在里面,面色蜡黄,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二弟,给你商量一件事,一会儿,你拿上小黑豆的刀子,咱俩一左一右夹住那司机,你上前去捅他,要是他敢跑,就就一枪崩了他。”
“啊!”黄家驷面色由蜡黄变成了苍白。“我以前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黄家驷胆怯的说。
“现在不一样了,以前你走到哪里前呼后拥的,现在我们不敢见人,此一时彼一时。杀人,和宰一只鸡差不多。慢慢就习惯了。”郝德本之所以非要黄家驷下手,他已经盘算了,小黑豆身上有命案,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走。黄家驷就是经济案件,能不能定罪还不一定,万一几个人走不出去,黄家驷随时都有可能向警方投案,把两个人的踪迹供述出来。黄家驷手上沾了血,以后才是真正的兄弟。
黄家驷不敢不听,从车厢里出来,小黑豆手里惦着刀子,在老马的身后站着。
郝德本给小黑豆使了一个眼色,小黑豆把刀子递给黄家驷,自己在一旁看着。
黄家驷接过刀子,手颤抖的厉害。迟迟不敢往老马身边去。郝德本把枪抵在黄家驷的腰上。伏在他耳边说:“二弟,这是你新生的开始,过了这一关,前面依然辉煌。”
两人一左一右的靠近老马。老马啃完一根火腿肠,见郝德本和黄家驷向自己走来。老马是第一次看见黄家驷,心想,里面咋有一个戴眼镜的家伙,看样子像一个教授,不像是坏人啊!
老马冲黄家驷一笑,说:“大哥在车厢里这么长时间,出来透透风,这里山清水秀。”
“嗯。”黄家驷应了一声。
“大哥抽烟吧?”老马递给黄家驷一支烟,然后给他点上。
黄家驷点火的时候,手更颤抖,几次都没有点上火,脸上有冷汗往下滴。
“大哥是不是感冒了?车上有感冒药,我给你拿。”老马打开车门,往里面找感冒药。背部对着黄家驷。郝德本给黄家驷递眼色,这是下手的好时候。
黄家驷不敢动。
老马从车里拿出药,把自己的水杯递过去。
黄家驷吃了药。老马说:‘你们几个帮我推一推车,天黑之前,我们能赶到一条大路上。’老马说了,背对着黄家驷往车上走。
郝德本在黄家驷后面推了一把,小声说:“快点。”
黄家驷哆哆嗦嗦的跟过去,老马开车门的时候,黄家驷到了他的身后。
就在黄家驷迷迷糊糊,思考要不要举起刀子的时候。林子里一阵响动,黄家驷连忙把刀子收了回去。
林子里出来三四个伐木的工人,看见一辆车停在这里,围过来问:“咋了,车子走不动了?”
“是,是,车轱辘掉到沟里了。”说着,上前一把拉开黄家驷,自己堵住了车门,车里面老马刚打着点火开关。
郝德本往脚踏上上了一步,对老马说:“你不要说话,掌握好方向盘,我就在旁边,不听话想把你枪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