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不是这一句!”
“要我相信卡斯妮娜活着更难?”
“不是不是!”
“我说其实上译码课要比让我——”
“对!就是这一句!”
单柯这一惊呼差点吓得顾潇把胆吐出来,“对什么?你怎么了?”
“译码啊!”
单柯看起来有些激动,急急忙忙地捡起了那本被风吹到一旁的乐谱,“顾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谱子是需要译码的!”
“译码?这谱子又不是课本。”
顾潇显然不太相信这样的推断,紧跟着凑上前去,按照单柯的思路去看这歌词下对照的简谱——32332256??????他好像突然明白点儿什么了。
“单柯,如果这么看,那么卡斯妮娜想让你看的并不是这段歌词,而是这首歌简谱上的数字?!”
“嗯!而且这很有可能是打开墙上锁孔的‘钥匙’!”
单柯双手攥紧了这乐谱,目光中满是坚定,为了白可松,为了母亲,这次,她再不会有所保留了!
??????
排除掉那些相同的音阶,那么余下的便是这些。
323322566 \ 332277712211 \ 313322566 \ 32533 \ 32711 \ 333227777766 \ 327777133 \ 332277211
如果按照最简单的译码方式,就是按照字母顺序进行翻译,可乍眼一看这完全是行不通的,同样。单柯相信卡斯妮娜给出的密码也不会那么轻易被人破译,若按照相加除以26的方法——最终计算结果是9.96154,不算余数前,那么相应的‘ifaed’字母对照。
单柯在纸上密密麻麻地画着,顾潇则在一旁陪着白可可,译码这事,他并不擅长,与其越帮越忙,不如陪着白可可帮单柯切断干扰。
“顾潇你来看一下。”
单柯向后扭了扭脖子。
“你翻译好了么?”
“算是吧。”单柯点点头,脖颈愈发酸痛。
——‘dai fe’
“这是什么?”
顾潇先匆匆瞥了一眼。然后搬了个椅子坐到单柯身边仔细看了起来。不解道。“你可别告诉我你翻译了半天,就翻译出两个汉语拼音来?”
“汉语拼音?这是人名和化学元素好不好!”单柯无奈道,“dai应该指的是坦桑或是达伊,fe是铁。”
“坦桑。达伊,铁?你拼出了这些有的没的不如试试其他的词,或者我们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了呢?”
面对这样的结果,顾潇显得有些不耐烦,要是想从它下手的话,好像真的找不到什么突破口。
“不用试了,我都试过了。”单柯定定地看了顾潇一眼,将最上面的纸单拿出来放到顾潇面前,“你别着急。我确定是这个结果,很早之前,我记得白可松跟我提过一个叫莱克?达伊的人。”
“莱克?达伊?外国人?是做什么的?”
“嗯,是个密码研究的高手,会制作各种类型的密码筒和密码盒。不过就在上半年,他死了。”
“死了?”
“死在自己家里,报告上最后写的是自杀,但白可松告诉我那是谋杀。”说着,单柯抬手捏了捏两旁酸胀的太阳穴,继而感叹道,“不出意外,我想他是被卡斯比尼杀死的,到现在为止,已经死了太多的人了。”
顾潇没有说话,只是轻拍了拍单柯的背脊。
按照单柯的推断,开锁的方法和铁有关,而重点是现在先找到莱克?达伊的密码筒或密码盒。
——
——
“非常感谢大家收听今晚的午夜故事秀,我是主讲作家飘然,明日与您准时相见。”
‘嘀——’
昏暗的播录室内响起一声清脆的电子音,陈茜只觉得自己后背一身冷汗。
“喝点水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是吉米,他轻捏着杯口将两杯兑好的温水分别放到lucy和陈茜面前。
“谢谢。”
陈茜笑着点点头,却无意中触碰到lucy眼中的不悦,只是喝了一杯水,陈茜莫名地感觉自己像是被lucy看做了贼,一个当着她的面,和她的男人偷情的贼,可她如果是秦柯,吉米本来就该是她的。
“我们走吧。”
lucy冷声道,她拎起手包和文稿的夹子,转身向陈茜示意了一眼,便挽着吉米的手臂离开了。
望着这两人的背影,陈茜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出播录室,来到格挡玻璃的接线方,开始收拾桌子上零零散散的文件和纸张,只是当她看到来电单子上的留名时,感觉到一阵突兀的恐慌。
——姓名:卡斯拉 来电时间:00:28: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