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好不好?”
“好啊。”她轻松地答,又前后看了看,“不是回我住屋的路啊。今天还是不要去你那边,你妈咪让我们注意分寸,而且记者有在跟拍的。”
“我无所谓的。”他淡声。
“可是我有所谓的,我不希望和你妈咪的关系太僵。”轻晃着他的臂膀,语声泛急。
他垂眸笑笑,眸间闪过一抹黯淡,“和她关系僵不僵其实也无所谓了。”
她蹙眉不解,“你说什么?”
“哦,没有,”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玩味:“只是想让你尽快给我个孩子。有个孩子,我妈咪也更放心。”
她伸出手,掐指算了算,含羞地哀求:“可是这两天会是生理期,怀不上的,我也想休息一下,送我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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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疲倦得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手背无意间搭放在手袋上。
想到什么,拿过手袋翻出华振邦与华云姿分别给她的两件传家物。
两个首饰盒同样的檀木雕花设计,都已有些年代,古旧厚重。里面躺着同样大小的成对的古玉镯,镯体通透,一看便知是玉中极品。
......是他外婆留下的,要分别传给他们将来各自的太太......
......好好收着,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嘉伦的妈咪......
想起华云姿和华振邦将两个手镯分别交给她时说的话,尤其是华振邦的叮嘱,感觉哪里好似有些失控,一股隐隐说不出的怪异。
可无论怎样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愈加疲累,躺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迷糊中感觉到有人正将她轻放到一片柔软中。
临近上午,阳光已高照,朦胧中醒来,发觉自己正不着寸缕,被拥环在一个同样赤.裸的温热的怀中,却是另一股熟悉的气息,唇尾勾起浅淡的弧度,缓缓侧过头。
身侧的人早已醒来,正静静注视她。
“你怎会有我住屋的钥匙?”她推开他半坐起身,拿过床单捂住心口。
“这么快就忘了?在欧洲时我们有段时间恩爱有加形影不离,拿到你的钥匙重新配置应该不算难事,”他扯开被她紧攥的床单,一声嗤笑:“你的哪里我没有见过,现在跟我装纯情。”
“真是卑鄙。”她漾着笑意嘻骂。
他的双手开始在她肩头心口前不安分的游离,又在她耳畔颈间啃咬着,“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
她躲闪他的撩.拨,不算大的卧室床上荡漾着暧昧的旖旎。“不是说今天去美国?所以他才放心让我一个人回来。如果让他知道他的未婚妻身边整整一夜躺着其他男人,而且还不是别人,我想定会天下大乱。”
“天下大乱不正是你希望的?”他将她覆倒,摁着她的肩头,迫视她:“怎么?很希望我去美国?”
她认真地点点头,“希望的,也希望你不要再回来,我很怕你的。”
“既然怕我,那昨晚还故意在我面前和他装亲热惹我生气?”语气阴冷。
“哦,不是装的,是真的。”她修长的食指尖在他的心口勾划着圈,语气蕴着轻快的挑衅:“同自己的老公在公共场合亲热不犯法的,对不对?未来大伯哥?”
他依旧覆在她的身上,目光渐冷。
她翻转过身,从他与床间的空隙中游滑而出,视若无睹地掀开床单,“你走吧,我今天还要试穿订婚礼服,很忙的,而且你华公子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想发泄去找其他女人,我今天没有兴趣......”
话音未落,刚要下床便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道拉了回来,腰身被不由分说的扣掐住,没有前戏,*就随着阴冷的话语被倏然推进她的身体。“昨天没有碰你,是体贴你太累。既然休息了一夜,是不是应该尽尽义务,否则我去美国也不会开心。”
感到小腹骤然一阵坠痛,身下流出不正常的潮湿,伸手一摸,看到红色,她的心头蓦然生出一股揪心至痛的惊慌,声音不由颤抖:“今天放过我,我生理期了。”
冲撞微微缓和,不过片刻,又恢复了野兽毫无理智的天翻地覆,“我放过你,谁放过我。”
“你不要过分,我身体不好的,真的很痛,求你......”哀求却被愈加疯狂的冲撞掩盖,坠痛让她几近失去意识。
还染着血的指尖腥稠黏湿,指尖上暗黑的红色在她脑海挥之不去,她不住地挣扎,流着泪,“是不是想让我死,你杀了我最好。”
他将头深埋在她的颈间,带来湿漉漉的一片,十指与她紧紧相缠,让她的双臂无法动弹。
他亦流着泪,在她身上毫无止境地狂妄着野兽的怒气与疯狂,“我是想让你死,我会和你一起死,死了你就只属于我。我情愿你死,也不会再给他可以碰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