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就是前华新社j省分社图片采集中心的田文建。
去年被a省海原警方在高速上一网成擒后,田文建的态度非常之配合。在田文建姐夫的父亲、a省科技大学警察学院负责后勤的刘副院长努力下,交纳了一明一暗两笔可观的“罚款”后,海原警方将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参与过敲诈勒索的田文建从看守所里放了出来,而且还没有留下一点案底。
张大老板夫妇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被海原市检察院以敲诈勒索罪提起公诉,海原市中级人民法院正在审理之中。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担任老家宾南县国税局科长的姐夫,托关系将田文建送进了部队,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革命军人!毕竟地方跟部队是两个世界,就算a省警方反悔了想继续追究,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如果这是在半年前,打死田文建也不会混进革命队伍当小兵。可形势比人强,与监狱相比,部队无疑是个更好的去处。
令田文建啼笑皆非的是,9527部队竟然驻扎在j省的龙江市!离他非常熟悉的j省省会江城,仅有两个半小时的车程。
都说当兵苦,田文建却没有这个感觉!毕竟在他看来,再苦也没有劳教苦。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退伍后他又能东山再起。这就决定了他从未把自己当成士兵,哪怕被授予了列兵军衔的今天依然如此。
提干没有想过,军官对见过大场面的田文建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吸引力。
考军校就是一个笑话,为了能顺利的混入革命队伍,姐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硬是把他的年龄降了两岁。今年都二十四了,两年后才能考军校,六年后才能毕业,那这个兵当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再说他已经是江南大学传媒专业的本科生,再去考军校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转志愿兵一样不在田文建的考虑之内,志愿兵那点工资还不够带女朋友下几趟馆子,买两身衣服呢!
入党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山村走出来的田文建,十八岁时就是光荣的共产党员!龙岗村的党支部会议,田文建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
主持会议的不是参加过解放战争的爷爷,就是开照相馆兼任村支部书记的父亲。实在不行,就是担任村妇联主任兼赤脚医生的母亲来主持。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红色家庭”,就是因为龙岗村的大部分人都去南方打工了!只有老田家还留守在那个偏僻的小山村,以至于镇政府下达的党员发展任务无法完成,田老爹只能拿自己的儿子女人充数。
没有追求就没有顾虑,现在的田大记者可以说是“无欲则刚”!
“你就叫田文建?”胡参谋长打量了下这个系着白色围裙的炊事员,严肃的问道。
中校!上校又怎么样?曾经参加过省军区王司令员女儿的婚礼,并担任婚礼摄影师的田文建,还真没把眼前这个中校军官放在眼里。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考虑到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还得看人家的眼色,便点头回道:“是,首长!”
胡参谋长指着办公桌上田文建的政审材料,继续问道:“你十八岁就入党了?”
“报告首长,准确的说应该是十七岁。”田文建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不卑不亢的回道。
神色自若,从他身上找不出一点新兵应有的样子。胡参谋长意识到眼前这位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的新兵蛋子,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刺儿头,便话锋一转,声色俱厉的质问道:“田文建,作为一名共产党员,你知道破坏军婚的罪行有多严重吗?”
搞得这么劳师动众,竟然就是为了这屁大点事情。田文建环视了下众人后,微笑着说道:“首长同志,据我所知,常连长和那位小姐并没有结婚,而且我也没有与那位小姐谈恋爱,请问我破坏了哪门子的军婚?”
“站好!吊儿郎当,像什么样?”指导员见胡参谋长被问住了,连忙上来呵斥道。
胡参谋长摆了摆手,示意场站军务股葛参谋关上房门,随即严肃的说道:“田文建同志,我是场站司令部胡参谋长,现在我要求你如实的向组织交待,你到底跟常连长的女朋友说了些什么?”
一个入伍还不到三个月的新兵,三言两语就把一对曾经如胶似漆的鸳鸯给拆散了,这绝对是空d师成立以来最大的笑话。包括受害者常少华连长在内的所有人,顿时齐刷刷的盯着田文建,想知道他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首长,您刚才说您是场站司令部的参谋长,那就表示您只是场站党委的常委,并不能代表组织。”令众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田文建竟然不给参谋长一点面子,还一针见血的指出:“相对而言,新兵连的党支部书记李指导员,比您更有资格代表组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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