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们又没有招你惹你,你无凭无据说啥贼子不贼子的?”
“哼,无凭无据,你背篓里是什么?不要跟我说你是在山上随便就打来的?鬼也不信。”余氏一脸吃定两姐妹的样子,而且话越说越大声,现在好多吃了晌午饭的人正到地里去干活,听到这边的争吵声便走了过来。
这段时间正是农闲,村里人最好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谈资了,一看到是余氏与王家两个妹子撞上了,就知道这两妹子又要吃亏了。
这余氏嘴巴毒辣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但是即便这些村人知道又怎么样,他们正巴不得有一些谈资笑料呢,都在那里起哄,“余大婶,你说的贼子在哪里呢?”
余氏见有人来了,身体朝后面仰了仰,用下巴朝王秀秀两人点了点,“你看这季节哪里来的这么嫩的芦蒿,如果不是人家地里种的难道还是哪个山头长起来的了?我说啊肯定是偷来的。”
这时,那几个村人也注意到了两姐妹背上背着的两大背篓芦蒿。在这贫瘠的大山里,即便是一背篓猪草也是有人眼红的,更何况是还可以人吃的芦蒿呢,几人顿时起哄道:“哟,是挺鲜嫩的啊,这真不像是野生的。”
余氏见有人给自己撑腰,底气一下子足了。虽然现在逼两姐妹说出那地自己也得不到多少的便宜,但是这便宜也不能让这两姐妹占了,想着自己昨天还在那个一向木讷的王家大妞身上吃了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你说不是偷的,那你说你们是在哪里割的?”
王小花被气得差点就像冲过去了,被王秀秀拉住。这次王秀秀也不像昨天那么直逼对方,因为这次她看的出来旁边那几个看笑话的村人都想知道这芦蒿的出处,她心底叹口气,这都是给穷闹的啊。只是可惜了当时没有将河沟里的那些虾鱼给全部捞上来,好歹让家人多尝点肉的味道也好啊。
“你倒是说说这村里谁家种了这芦蒿来着?”王秀秀直盯着余氏,问道。
“哼,谁家种的?”余氏噎了一下,脖子一梗,“难道还是你们自己家的?……”
秀秀直盯着余氏,超前走了一步。余氏被王秀秀盯得有些心虚,想到昨天对方跟她说的话。这里到处都是山路,一边是山坡一边是悬崖的,便下意识地朝山坡方向靠了靠。看到对方有种逼过来的势头,一扭脖子,结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有几个村人朝这边走来,见要没好戏看了便怂恿道:“我说王家大妹子,你就说你是在哪里打的猪草不就结了吗?再说你余大婶也是没有恶意的,不过是关心一下,万一有人说自家的芦蒿被偷了找到这里来,大家也好有个说道啊……”
王秀秀看向这个三十多岁的看似憨厚的汉子,叫胡德来。秀秀眼睛微眯,如果是外人听到这人的说话肯定觉得是这么个理,公道。但是她打小的时候就因为打猪草被对方在自己脑袋上敲了个大窟窿,而后还先跑去跟他父母告状,这是一个典型的笑面虎,当时要不是自己命大跑得快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月亮湾村有两户大姓,一是王家,一是胡家。这两家人原来为争夺下面月亮沟的管理权数辈下来差点就弄出了人命,后来来了一户外姓楚家,以庞大的财势一举拿下了下面月亮沟的管理权,同时还借助家族在县城的势力在村上捐了一个村长,当然不用两年时间,当时捐出去的那点钱早就被抠回来了。
王秀秀一看胡德来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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