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雷笙却冷冷一笑,表情凝重:“飞鹰,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做这种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吗?何况,祭夜那么聪明。”
那边沉默了一会:“你说得也有道理,他这样一闹,几乎把所有的火力都引向了他,等于引火自焚,不是他的作风。”
雷笙拿出一根烟点上,渺渺的烟雾里,他似乎看到男人正拥着那娇小的背影渐渐远去。
“叶湛跟祭夜必然有关系,但是,他是不是祭夜,我还无法做出肯定,就算他不是祭夜,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我们把矛头指向他,他必然反击,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到他的血液样本。”
“上头催得厉害,雷,别让我失望。”
挂了电话,雷笙不屑的将手机扔到一边,嘴角微翘:不让他失望,那又有谁来给他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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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降临,冷热交替,空气中弥漫着烟尘的味道。
开车行驶在喧哗的马路上,电话接了一个又一个,希望,失望 ,再到希望,反反复复,心里的焦急被捏成一团,膨胀,再膨胀。
“叶少。”方涵的声音终于透出一丝释然:“找到了。”
眉头舒展,悬着的心落下一半。
“她在什么地方?”
方涵顿了下,欲言又止。
“说吧。”
“少奶奶在二少爷家里。”
男人的眉目瞬间冷了下来,像是结了层霜,锋寒不敢靠近。
她在白逸朗的家里,呆足了两天一夜?她关掉手机,未留任何音讯,只为了与他的前男友私会?
萧暮优,谁给你的胆子。
方向盘被倏然握紧,车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上高速,夜色下只留下一抹尾灯的影子,长而明亮。
萧暮优什么都吃不下,这两天,她只喝了一杯牛奶。
握着杯子,呆呆的坐在床上,也不去看电视,也不看窗外,盯着空气中虚无的某个点,静静的出神。
她不说话,不哭,不闹,这个样子急坏了白逸朗,偏偏他又不敢多说多做。
“优优,我做了米粥,你吃一点好不好?”终于不忍心,想哄着她吃些东西。
萧暮优摇摇头,“小白,我不想吃。”
“不吃饭,身体会垮掉的,就喝一小碗行吗?”
他的目光殷切中带着心疼,她鼻中一酸,不想让他担心,缓缓点了点头。
白逸朗大喜,转身去盛了碗稀饭,他用小勺一点点搅凉,待到温度可以了才递给她。
萧暮优接过来,在他的注视下,艰难的往嘴里送,温热的粥水流入胃中,暖了身体,却暖不了一颗早就冰冷的心。
吃了小半碗,实在吃不下,但白逸朗也很高兴了,她肯吃东西就好,慢慢来。
他将碗勺收拾好,想要去给她洗点葡萄,敲门声突然响起,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厚重的防盗门。
白逸朗看了她一眼,去开门。
当他看到站在外面的男人时,回头征求她的意见:“是叶湛。”
萧暮优猜到是他,表情木然的说:“让他进来吧。”
白逸朗不解,但是,他知道这个男人的本事,他既然能找到这里,一定是笃定了萧暮优就在这儿,如果他不开门,他有很多种法子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