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就点了点头,之后就是写票据,签字画押。
从当铺出来,怀了多了八串沉甸甸铜钱,这些真是他后家底了,若花没了,就再也找不出什么东西当了,顿时,觉这钱沉重无比。
林忘先来到卖菜一条街,买不买,他几乎将所有摊位价码问了一遍,今日心情和昨天又不一样了,昨天想着还有身衣服可以当,虽知要省着,却觉得还有退路,今天有种压迫感,就是买一些生活必不可少粮食柴禾,都要三思再三思。
昨日买了些日用品,但柴米油盐却没买,今日他正好可以看看瓜果蔬菜行情,于是林忘来到了菜市场,也没顾上看其他,先是奔着粮铺去。
粮铺里摆着粮食种类不少,显眼就是米和面,当然,这里米自然不如现代米饱满剔透,颜色略微发黄,面亦如此,除了这两样,还有各色豆子,黄澄澄小米,和一些林忘不清楚粮面。
林忘这人爱吃米食,所以第一个便问米价钱:“掌柜,米怎么卖?”
那掌柜见林忘这么问,忍不住多看他几眼,然后指着前面说:“这种三等,八十钱一斗,八钱一升;这种二等,十钱一升;这种一等,则贵了。”
林忘虽不知一斗有多少,但他是厨师,到底还是感觉出一升有多少米,心中衡量了下,又换算成了自己食量。若说八钱一升听着不贵,可那一升米也就够吃几顿,对于现林忘来说可就有些费钱了。
“那面呢?”
“面亦分为三等,三等五钱一升,二等六钱一升,一等贵。”
这掌柜每次都不明说一等到底多钱,八成心里就认准了林忘买不起一等,不过对方也没猜错,他确实买不起一等。
林忘愁眉苦脸,这面也不便宜。
那掌柜极会看人,见林忘这样,便知他没钱,做生意图一团和气,他并没有表现出不屑或是瞧不起,而是指着另一种说:“这种乌糯价低,每升仅三钱,蒸团子也是很好。”
林忘顺着他指着看了过去,只见那里摆着一种深灰色面粉,具体不知是用什么粮食磨,看起来有些糙,光听名字像是糯米磨,但就不知是不是了,三钱一升,确实便宜。
“行,那来一升乌糯。”林忘图省钱,便要这便宜,可又怕自己吃不下去,也没敢多要,那掌柜闻言给他装了一升乌糯面,态度始终和气。
粮食可以吃便宜,但盐就无可替代了,且盐价是官价,统一六十钱一斤,林忘咬了咬牙,也买了。
之后便是油,这里食用油五花八门,贵有几百钱一斤,便宜也有几十钱,林忘又买了一斤便宜。除了吃油,还有点灯用油也有卖,林忘总不能天天摸黑,便也想着买一点。
那小贩看林忘有买意思,便努力介绍着:“这是乌桕油灌得烛,好用不过了,三十钱一根。”
林忘连连摇头。
小贩见状,就知道林忘要便宜,于是改指着另一样说:“这种桐油,寻常人家用多,4钱一小壶。”
林忘还是摇头,问:“有没有再便宜点?”
那小贩紧接着又说:“这是旁毗子油,烟尤臭,乡下多用这种,便宜,1钱一小壶。”
若不是林忘想着有时也需要点灯,他连这油都不买了,还管什么臭不臭,后,忍痛买了一小壶。
之后又买了捆柴禾和一些昨天忘记杂七杂八,都是些零零碎碎。
买完这几样,其他林忘就再不买了,这会他还剩下五百余钱,便想着将这钱用作投资,溜溜达达开始逛水果摊,后买了几斤苹果,和几个大个木桶,林忘实搬不动了,于是叫了辆车,将买东西都运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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