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两膝,就跪在地上叩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皇上恕罪……”心里庆幸小姐没有跌在地下,不然……
辛掬汐哪还记得什么身份,担心得直弯身去扶她,一脸紧张,“寄月,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着哪里?”全然当一直静立在那儿的他没存在一样。
他见她这样,眉一蹙,并不是说介意她视他如无影,而是她这弯身去扶寄月的动作……
果不其然,连站也站不稳的她又怎能作得了这俯身的动作,她不力的就跌坐在寄月旁,堪是狼狈。
跪着的寄月忙扶住她,“小姐……”没有司城子鸾的话又不敢起来……
不刻,他才说:“练承书,还不快把皇后扶起来。”
“是。”一直随侍在旁的练承书应。
“皇后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那么多,看弄成这样有什么好?”他只看着,冷淡的说。
辛掬汐难堪又难过,“臣妾不知它酒力这么厉害……”
练承书一边扶起皇后,一边笑着圆和道:“皇后这不是想给皇上您诞下多多的皇子皇女嘛。”
两人闻此言,顿时尴尬起来,目光都不知往哪看。
司城子鸾严厉的瞪了练承书一眼,道:“你这是越发的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
“奴才知罪。”练承书欠着身请罪,但他知道他是不会罚他的。
司城子鸾冷瞥了他一眼,看向寄月,“起来吧。”
“谢皇上!”寄月忙道,不理会膝上的疼痛,强撑着如平常一样站起来,走到辛掬汐旁,扶住了她。
仿佛不知走了多久,也仿佛一晃眼,就到了承恩殿门前。
司城子鸾停下脚步,道:“待会,练承书你传位太医来给她瞧瞧。”
“是,皇上。”
他便走了。
“恭送皇上。”他还真是不进她的殿的。不过,她也不想过他会进。
练承书紧跟在他后面,边走边道:“幸亏回过头来送皇后娘娘,不然,刚皇后娘娘这样跌着了,太皇太后可就要怪罪皇上了。”
“哼!就你聪明!”不知怎的,他一肚子闷***,大踏步的走在夜色里。
“谢皇上夸奖!”练承书故意不知死活的应。
司城子鸾才懒得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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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不爽的裴青妤回到风华殿,一下坐到案前就气说:“饮雪,明儿你给本宫弄多多益母酒来!本宫要天天都喝!为什么只想着她来诞下大霁的子嗣,我就不可以?!”
“是啊!”饮雪也气不过来,道:“明天儿奴婢就去弄些好的来!”
“本宫嫁给子鸾这么久了,也没给我喝过,她嫁来没几天,就赏她珍藏多年的益母酒!”裴青妤气愤的说着,“哼!子鸾不碰她,我看她怎么诞下皇嗣!喝多多的益母酒也无用!”嘴角又勾起了不屑的胜利的弧度。
“只是……”饮雪却怯怯的道,“皇上去送太皇太后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他会不会到承恩殿去了?今天这席家宴,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为了她和皇上见面才设的。”
裴青妤轻蔑的扬了扬嘴角,“不会。那老太婆白费心机了!”
正说着,司城子鸾就进来了。
她马上和颜悦色的迎上前去,脸上楚楚担忧,“皇上这么久还没来,臣妾以为……你到她那儿去了呢。”眉眼低垂……
“别胡思乱想。”他道,这话好像也是对自己说的。
“嗯。”她莞尔,靠进他怀里,故作羞涩的道:“臣妾今晚也喝了不少的益母酒,想皇上赐我一个皇子......”便黏腻的将身体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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