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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问题问下来,荣贵妃和司空景月听得身子越来越绷紧,越来越不敢呼吸。
仿佛那一个字一个字,狠狠地砸在他们心口一般,就是呼吸的时候,都是生疼生疼的。
“门主,荣奴不求别的,只求门主看在荣奴这些年来,为门主做牛做马的份上,饶了景月一次。”
荣贵妃显然已经明白,她已经没了活路。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再为自己求情。
可是,她这一生,就司空景月这么一个儿子。
她死了,她手上谋害了那么多人命,老弱妇孺,应有尽有。可是她的儿子,她希望他活得好好的。
“多年来为本座做牛做马?”姑苏流云轻轻一笑,缓缓抬起手,做了一个剥东西的动作。
司空景月都没有看到他出手,可是身边的母妃再次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脸颊都贴在了地面上。
而她的手指上面,涂抹着鲜艳豆蔻的指甲,却在那一刻,从她的指头上脱离。那边正在兴奋地吸着奴才们尸体的血鸦,快速飞过来。
鸟喙一伸,直接将那枚指甲叼了起来,呀呀呀呀地叫唤着。
姑苏流云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声音依旧是温柔似水般悦耳动听:“你本不过本座下面的一个小小奴才,做牛做马,难道不应该吗?”
“死到临头,居然还妄想跟本王讨要功劳……”
“呵!”
“本座果然说的不错,做了十五年的贵妃,真的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贵妃了。”
“若本座不出现,你哪里还会将本座放在眼中?”
“你以为本座不知道你为何忽然敢背叛本座吗?”
“因为……大翰国离北行宫那一行,你得知本座重伤,一直闭关不出。本座身边的四位长老,其中有一位,便是你的眼线!”
“从那时开始,一直到现在,这半年的时间,你们一直阳奉阴违,真当本座不知道吗?”
“甚至,还意图刺杀本座,却碍于本座在五华山下设下的阵法,根本无法见到本座,不得不罢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荣奴,你有今日的野心,本座也能理解。毕竟,你如今是高高在上的贵妃,背后还有本座替你安排的荣氏一族母家。”
“这十五年来,你当真以为本座不知道,荣氏一族主要当家人已经被你尽数换了?”
“荣家手中兵权虽然不多,可是威望很高!你又有了这么一个聪明的儿子,还深得司空桀看重。”
“司空桀虽然疑心重,不曾真的信任过你,可是他对司空景月的看重,确实存在。”
“你若不是动了别样的心思,又岂会,真的给他生下儿子?”
“两年婕妤,四年荣妃,十五年的荣贵妃……司空景月如今十九岁,你在进宫的第三年,便已经背叛了本座!”
声音悠悠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笑:“你与逍遥门中长老意思南辕北辙,为着那张地图几乎闹翻,所以,你才等不起了!”
姑苏流云一边说,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滑动着。而那边地上,荣贵妃手上的指甲壳,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剥离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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