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点头同意了。
何苦在脸上一喜,感激道:“古少稍等一下,我这就叫他来见你。”又告了个罪,这才起身走到外面打电话,两分钟后,何苦在带着冠弘章走了进来,这位在深海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滚刀肉此时那有第一次见古乐那股威风,脱了那股嚣张和跋扈,剩下的却是一脸的疲惫,双眼之中也布满了丝血,看来在熊家的打压下,这半个月来冠弘章的日子并不好过啊!
一进门,这个带着一股草莽气的汉子一改往常那股豪爽,微笑着走了过来,向古乐热情的伸出双手:“古少,我是来向你请罪的啊!”
古乐一听,不由得眉头一皱!
“冠三刀,你说的是什么人话,古少大人大量,早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说这些废话做什么?”何苦在轻咳一声,一把将冠弘章按了下来坐好,顺手拿过一个杯子,满上一杯酒,道:“先敬古少一杯再说!”
古乐手一摆,道:“两位,以前的什么过节,什么梁子,早就过去了,我古乐虽不是什么肚子里能撑船的宰相,但这点肚量还是有的!咱们有事说事,如果谈些什么谢罪之类的话,我看我们今天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何苦在一听,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敬佩,人家的格局之高,远比自己能想象的还要高很多,丝毫没把那点芝麻绿豆的小事放在心上。
冠弘章也赶忙点头道:“是,是,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该罚!”不等古乐醒过神来,一把抓起桌上剩下的大半瓶白洒,看也不看一眼,“咕嘟咕嘟”一口气干了,然后一抹嘴,那股被他刻意隐藏起来的江湖气又钻了出来,道:“古老弟既然这么说,我/他/妈要是还拿着那点梁子说事,到显得小家子气了…………冠某如今被熊家逼到如今这田地,也只好拉下面子来向古老弟求救了!也不怕古老弟笑话,自打熊逸才那龟儿子受伤后,熊家不敢找你,却拿我开刀,我旗下的三十六间场子全被他砸的砸,停业整顿的整顿,手下一帮子兄弟也被抓了不少,可说到了山穷水尽。”
古乐一听这话,当场就将脸色沉了下来:“冠哥这几句说得是不是有点夸大其词了!熊家要收拾你,会使出这些个阴招?砸人场子,那是江湖好汉才能干的事?你还真当熊家跟你一样江湖出身,还是认为我是个傻瓜?”
古乐可不傻,深知打蛇打七寸,官方要对付那些灰色背景的头目,都是擒贼先擒王,然后再一层一层的抓下去,直到树倒猢狲散,断然不会向冠弘章说得那么夸张。
堂堂一位副市长要对付冠弘章这样背景的人,用得着派人去砸他场子么?
一声命令下,先派人把你拿下,然后挖出你根根底底来,往法院一送,该关的关,该吃枪子的吃枪子,哪会让你有机会来这里吐苦水。
“我糊涂,我糊涂啊!古老弟你听解释!”冠弘章一个激灵,急忙道:“砸我场子的人却是熊家养的一条狗,是茂盛集团的刘家。”
“刘家,刘纯易?”古乐道
“不错!”冠弘章点头道:“刘纯易算来跟我是同一个老大带出来的,只是十年前老大死了,我们一帮子猢狲散了,刘纯易这老匹夫就投奔了熊家,这几年借着熊家在官方的势力洗白,但黑/道上的势力仍在,这次得了熊家的吩咐,可是把我往死路逼啊!而且……”
冠弘章舔了舔舌头,看了古乐一眼,压低了声音道:“而且我得到一个消息,听说熊逸才那龟儿子伤势好转后,就急急忙忙的去了湘北!”
“湘北!”
古乐眼睛一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他神色忽变,豁然跳了起来:“蛊!”
“那药臭味,只有养蛊之人才有!”
古乐终于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就在这时,一股强烈到了极点的危机出现在心头!
“唰!”
一道白光似灵蛇穿空,从包房半掩着的窗飞了进来,朝着古乐脑袋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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