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第难以企及,迎春自身条件也不差,品貌端方,贤良淑德,孝敬圣母皇太后一如亲娘,且生下了龙凤胎,曾经受到太上皇奖赏一对玉如意,这一对玉如意价值连城尚在其次,关键是太上皇上这个公公赏赐如意意义重大,这说明了太上皇认可了迎春。
如今又是太后娘娘下了懿旨,迎春可谓众望所归了。
最最关键一点,乾元帝拢共五个儿子,前头三位死的死贬的贬,一个四皇子生母低微,养母犯事儿,是在不堪一提。
如此一来,皇贵妃所处的雍亲王佑哥儿就成了唯一了。
当然,圣上春秋正盛,还有二三十年活头,可是那又怎样呢?圣上如今已经四十三岁,成婚将近三十载,也不过存活四子。
乾元帝壮年登基,历时八年,不过增加两位皇子而已
从今后,乾元帝身子便会由强转弱,谁也不敢奢望,步入暮年老皇帝会忽然间就生育旺盛起来。
即便还有皇子出生,且要合适才能成年理事呢?
国赖长君!
乾元帝再活个二十年,雍亲王正当年华。
对于这位稳妥妥的未来君王,饶是这些清贵著称的文人墨客也不再矜持了,一个个无腑投地,三呼万岁:“皇上圣明,臣等臣服!”
乾元帝俯视着一地黑压压的乌纱帽,面露微笑:“既如此,礼部与内务府牵头准备吧!”
朝堂这边刚刚议定,迎春这边已经的了消息了。
因为锦鲤使用了回音壁,迎春甚至连朝堂上各人的言语也是一清二楚。
好在乾元帝事先给迎春透露消息,迎春也激动过一次了,这一次十分淡定的叮嘱杜若绣橘:“叮嘱延喜宫上下,尤其那些个老油子太监,一贯捧高踩低,仗势欺人,你给王福说一声,无事不许出去瞎窜门子,私下议论嚼舌,各自谨慎当差,我在一日,必定不会了亏待他们,若是不听训诫,一律发还内务府,请他们自谋出路!”
杜若绣橘齐齐福身应了:“娘娘安心,奴奴必定不让他们给娘娘添烦心!”
迎春把手一抬:“平身吧,司棋忙着备嫁,劳累你们了!嗯,这样吧,你们各自赶紧挑选几个合心意的人手培养,不然,今后的事情越来越多,累坏了你们两个,娘娘我可要心疼死了!”
绣橘杜若齐齐而笑:“娘娘您又说笑,娘娘可是千岁殿下,今后是千岁千岁千千岁,且死不了!”
迎春忍俊不住:“哼,人都百岁,鸡皮鹤发,我若活千岁,成什么呢?妖精啊?朋友亲眷都不在了,叫你娘娘一个人又丑又老的又寂寞,本娘娘才不干呢!”
杜若绣橘抿嘴乐呵。
司棋恰好听了消息前来道喜,闻言插嘴道:“娘娘您别愁,奴家拼着祸害千年,也要陪着您呢!”
杜若绣橘一听司棋这话,一起啐她:“你也配!”
“我就要祸害千年,怎么样?”司棋笑嚷着动起手来,以一敌二,三人笑成一堆。
室内一阵小声喧哗,冷不丁一声朗笑响起:“哈,这是什么好事儿叫朕赶上了?”
迎春忙着起身行礼,应住乾元帝:“您怎么鸦雀不闻就进来了,门子越来越散漫了,也不通报,害的臣妾失礼,不及迎接圣驾了!”
乾元帝笑盈盈的握住迎春:“是朕拦着他们不让通报,这天要下雪了,齁冷,爱妃身子原本不爽快,若再受了冻可不得了了!”
迎春搀扶乾元帝上炕坐了,再有行礼:“臣妾多谢圣上体恤,臣妾无以为报,这就亲手替圣上沏茶一杯,权作答谢!”
乾元帝正馋着迎春这里的饭菜茶水呢,闻言笑道:“一杯茶水可是不够啊,好好的饭菜摆上吧,朕有大礼呢!”
迎春一笑:“饭菜管够,只是等下圣上没有礼物,臣妾可是不依哟!”
乾元帝挥手笑:“尽管放心,真的礼物爱妃必定喜爱!”
恰逢佑哥儿福姐儿兄妹前来,佑哥儿还在端着架子行礼:“儿臣请父皇安!”
福姐儿已经一纵身扑进乾元帝怀里:“父皇,福姐儿还想您呢,福姐儿也要礼物!”
乾元帝笑眯眯颔首:“好好好,福姐儿告诉父皇,喜欢什么?”
迎春懒得听他们妇女一日乙一闹,自去厨下挑摘菜蔬。
乾元帝每次前来用餐,迎春都会亲自挑摘菜蔬,且别说迎春多此一举了,迎春若不亲自动手,空间灵菜如何出手呢!
乾元帝这日酒足饭饱之后,挥手间,大太监贵喜儿捧上来一只明黄蜀锦首饰盒。
乾元帝接过首饰盒,笑道:“爱妃且闭眼,待朕替爱妃插戴起来!“
迎春眼风过处,已经瞄见了金钗,且是故意笑问:“是什么贵重东西呢,这般神神秘秘?“
乾元帝亲手替迎春插戴起来,笑道:“好了!”
迎春偏偏头儿笑道:“好看么?”
乾元帝笑着一挥手:“好不好自己看呗!”
随即,一群宫娥捧上来八面菱花镜,围住迎春,展成一圈。
金碧辉煌的镜中,瞬间出现了一位玫瑰仙子,最是头顶一只凤钗分外耀眼。
迎春拂拂鬓角,仔细观瞧,却是一只金镶玉的九尾凤钗。凤尾红宝石红艳艳的光华夺目,凤嘴里垂下一一颗莲子一般的东珠,宝蕴光华,熠熠生辉。衬得迎春九天仙女一般。
只是迎春却知道,九凤钗不是一般人等能够使用,带上九凤钗,便是这天下最为尊贵的女人,换句话说,九凤钗就只有太后与皇后才能享用。虽然乾元帝亲手赠送,可是眼下自己尚未获得敕封,七尾凤钗已经尊贵至极,何必急在一时。
迎春伸手就要摘取凤钗,一双眸子似嗔似怪,波光润润睨着乾元帝:“九尾凤钗太尊贵了,臣妾,恐怕承受不起呢!”
乾元帝被迎春一双剪水眸子逗引的心神一荡,一双虎目精光一闪,声音里只要趟出蜜来:“朕赏的,爱妃就安心戴着吧,爱妃若是当不起,这天下再没人当得起了!”
乾元帝说着话,拿手顺着迎春眉梢滑下,一路摸索着迎春春眉粉颊香腮,最终落在迎春不染自蕊的樱桃之上,辗转摩挲,一下狠似一下。
乾元帝似乎热情难耐,旋即将迎春狠狠揉进怀里一针搓揉。
随后,乾元帝蓦地低头,一口一口舔舐迎春的口上嫣红。
迎春面颊轰的一下染上胭脂色,迎春伸出玉手捧住乾元帝面颊,费力拉开彼此距离,气喘吁吁劝道:“圣上暂且忍耐一月!”
迎春不知道,此刻的她,面如海棠,媚眼如丝儿,娇喘连连,越性勾起了乾元帝心底强压欲念,乾元帝气喘如牛:“不能,半日也不能,朕想念这个滋味很久了!”
这话太露骨了,迎春娇羞偷窥,却见诺大的起居间,只剩下自己跟乾元帝了。
乾元帝此刻已经热情如火,双手忙忙碌碌,只把迎春当成一棵春日的新笋,剥个不停!
迎春虽然强自镇定,极力维持端方的姿态,无奈身子已经不由迎春自己控制,一阵颤栗过后,迎春直觉血脉喷张,浑身酥软!
迎春想要推拒,却因为手脚酥软,整个身子挂在乾元帝肩上,那姿态欲拒还迎,实在暧昧!
迎春的面颊越发做烧起来,浑身软成一滩水!
乾元帝却是雄姿英发,气势如虹,箭在弦上!
迎春知道,此时此刻,乾元帝一如猛虎下山,莫说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诱惑沦陷,即便自己头脑清醒,一个柔弱女子,也难敌此刻龙马精神的乾元帝。
乾元帝乃是探花英雄,技艺超群,迎春与她走不过三番两次,已经是丢盔弃甲。
眼见全面溃败,迎春撑着最后仅有一丝清明,聚集浑身气力,凝神于玉镯之上,娇喘吁吁命令锦鲤:速速与我布置禁制结界,隔断所有窥视,今日室内之事,必须瞒过敬事房!
否则,否则......
迎春命令忽然中断,似乎被人摄取了心神!
锦鲤这里正在听房听得不亦乐乎,乍闻迎春命令,顿觉扫兴的,心有不足,锦鲤撇撇嘴皮儿:“听听而已,能怎的呢!”
“忒小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