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过……明天我送你去上课,今晚留在这儿。埃里维斯说着,虽是浅笑但态度很强硬,毫无商量的余地。
“留在这里再陪你?”白幻幽毫无畏惧的对上他的眸子,嘴角含着一丝嘲弄地笑意,讥讽道“你如果只是需要一个让你放松的女人,你大可以去夜店。而我,不是一个免费给你暖床的女人。”
“免费?”简单淋浴过的埃里维斯关上水龙头,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身躯,娇美的胸部正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只要付出代价就可以拥有你么?哪么我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不觉间,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这才把目光移至她因为愤怒的绯红小脸。
灯光暧味的照射着,她的眼睛散发着领他莫名〖兴〗奋的灼光。
“就鼻你能把全世界捧到我眼前,又如何?”白幻幽的语气既尖利又轻蔑,女生特有的声调还微上扬。
这回,埃里维斯听了可不高兴,两条剑眉都聚拢在一起。眼神几乎就像一支脱了弓把的箭,似乎要射穿她的身体。“我以为菲奥娜是我见过的最傲慢的女孩,却没想到你比她还要娇纵。”
“你才发现么?”白幻幽套上衣服,顺利地离开了那个另她不愉快的地方。途中,她不止一次思考为什么她没有推开埃里维斯。随即,她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惊叫!吓得出租车司机立刻地踩了刹车。
白幻幽抱歉的一笑,但心里翻滚过各种酸甜苦辣的滋味。在房间里和那个混蛋纠缠的太久回到公寓已经接近凌晨。疲累地几乎是闭着眼睛打开的大门,但进门后,一股呛鼻的烟味就迎面而来。猛地睁开眼,她整个身体僵直地待在门口。
“玩儿回来了?”欧阳聿修的声音,因为吸入过多的烟而略显沙哑。
“怎么突然抽起烟来了?对嗓子……”白幻幽讷开口。如果不是眼前浓重刺鼻的烟味,她会以为这是幻境,但事实却铮铮摆在眼前。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黑暗中,她似乎听到烟缸与玻璃茶几碰撞的声响。
该死他的声音不对劲,全无往日对她的温柔关怀,现在是明明白白地质问。是,她不该趁着他出去鬼混,不,什么鬼混?她不该自以为是的去见埃里维斯。也不该该死地……呃,不该该死地……
她错,她错,是她错。
“欧阳大哥……
菲奥娜出了点事情,所以我去找她了……”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地不对劲所以几乎连回答也都瑟瑟发抖,更何况,这确实是个谎言。如果欧阳聿修知道她是出去找男人,而且还干了芶且的事,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凌晨两点,你认为这种借口合适么?”他戳破了她的谎言她第一次如此违抗他!甚至还对他撤了谎!他生气,他此刻几乎连寒毛都要竖起来叫嚣了。欺骗,谎言。
“啪——
”的一声,顿时,屋内灯火通明。白幻幽与欧阳聿修同时暴露在灯光下。仿佛,像个正在被审讯的犯人,她的脑袋低垂,手指侧放在身前不安分地卷着裙角。
欧阳聿修看到她此刻的不安,心中一软,他原本的愤怒在此刻压下了一大半。慢步行至白幻幽的面前,想拍拍她瘦小的肩头。但举起的右手却僵硬在半空中。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是他那温柔乖巧的小女友。她让他等她,所以,无论生死他都在等待。她活着,他很开心。过去那几年她不想说,他不逼她。她留在他身边,他很开心。更重要的是,她愿意留在他身边。在所有事情告一段落前他愿意保持沉默。
他猛地一惊,思绪又回到眼前。眼前的女孩在敝开的风衣下只穿了件细肩吊带裙,丝质的面料完美无瑕地展现了女孩柔美的身躯。
低至胸口的衣领,短至膝盖以上的裙摆。清晰的锁骨。以及,隐约可睨见的弧线。不,更骇人的是,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红印。原本惊诧的眼转眼间眼中盈满喷火的怒气。僵在半空中的手猛烈一颤,欧阳聿修明柔的凤眼从原本的惊愕转真质疑,他低声道“为什么?”白幻幽以为他会打她,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甚至在他的手微微扬起的那一瞬,她微微阖上眼眸。
然而,他低语的这三个字反而更让白幻幽觉得愧疚。心中一阵后悔又一阵自责。这些扑面而来的“一阵”将他几乎要打入地狱。
欧阳聿修知道事情肯定不对了,但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沉默无孔不入地钻入空气中的任何一条缝隙。他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白幻幽看着他下顾下顾上已微冒青色的胡渣。浓密的短发此时略微凌乱。领带松绑着,衬衣上的纽扣解至第二颗。时,他的样子用狼狈形容也不为过。看着他这样,白幻幽心中懊悔万分,她对不起他,对不起这个清雅之极的男子。
白幻幽心中一恸,转身拉开门就要逃走,却被欧阳聿修一把拉住手腕。“这么晚了,你还想逃到哪里?”
白幻幽回首看着他,落寞地摇摇头,她根本就是无处可去。纵然身上有钱可以去住旅店,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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