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要出不上气了……
吸了吸鼻子,眼泪不知不觉的又流了下来“我……我……”
“你哭什么?”眉头一皱,有些迷茫的双眸慢慢柔和下来“地上凉,过我这里。”
“你像是审犯人一样,你这样我很害怕。”委屈的抽了抽鼻子,她哭的更加凶猛了,腹部翻滚,一种想呕吐的**充斥着她整个神经,二话不说转身跑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果果……”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她脸色很惨白,眼睛也肿的厉害,像是哭了一晚上那样。
言止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我想我们要好好谈谈,你最近很不对劲。”
“是你不对劲!”很快要爆发出来了,安果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来:他们开头还很好的,开头还很好,那么从什么地方发生转变了?
就为了自己看了一条消息而吵架,他还夜不归宿,还和那个陈小米……
陈小米……
脑子一个激灵,瞪大水眸看向了安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弱弱的声线犹如蚊鸣:里面带着不安、躁动,言止看着那双眼睛,好像他一否定,她马上就会哭出来一样。
心一下子软了,蹲□子将她楼到了怀里“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嗯?”亲吻着她的发丝“我们去睡觉好不好?乖乖的睡觉。”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陈小米……你还住在她那里,你还帮她……”
“陈小米……”熟悉感一闪而过,随之低低的笑了出来,他弯起来的眼角带着浅浅的褶皱,墨色的双眸一片柔和“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和你结婚了,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喜欢别的女孩,何况那天是一个误会,我喝醉了,早上醒来一群人闯进来,他们拦着我不让走,顺便帮了她!”
加重顺便那俩个字,安果的心情好受一些,随之又是浓浓的落寞“那……那个左邵棠呢?”轻轻的问了出来,小心的观察着言止的眼神,她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僵了一下。
空气有些凝固,安果头皮一阵发麻,她觉得自己真的碰触到这个男人的逆鳞了,但有些事情要是不问清楚的话就永远不会有答案,她喜欢这个男人,想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没有隐瞒、没有欺骗的过一辈子。
“你不想告诉我吗?”将他轻轻推开“你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果柔软的质问像是锐剑一样,他有些难受,手关节微微突起,下巴紧紧绷在一起,脸上也没有一点的色彩,诡异的寂静。
“刚才K给你打电话,说左邵棠……可能么没死……”
轰——
在自己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男人整个五官都扭曲起来,他的眸子中闪过挣扎和癫狂……
“言……言止……”安果被吓到了,僵硬着声音轻声呼唤着他。
“他还说什么了?”
“明天三点他在诡物馆等你。”
言止眯了眯眼眸,二话不说起身跑了出去,等她再跟上去的时候言止正在慌慌忙忙的穿衣服,看样子他现在就想要过去。
“言止……你到底……”
“听着安果,你先在这里哪都不要去。”
“不要!”一把扯上了言止的外衣“拜托你别丢下我,我也要去,我也想……进入你的世界。”
即使在一起,即使同床共枕,她始终举得他们离的很远,像是俩条平行线突然交集,但始终融合不到一起。
漂亮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安果,生怕言止扯开她,她手上的力气用的很紧。
心猛然揪了一下,言止一把将她揽到了怀里“你爱我吗?”
“言止……”
“我很爱你安果,从一开始见你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你跑到我的怀里,我抱着你,那是我第一次抱一个女人,很柔软,我想一直那样抱着你,我觉得……我到现在一直都是为了等待你,但是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没有……”
“言止……”泪光闪烁之间,她轻轻环上了男人结实的腰身“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可是你还是那样包容我,我觉得我也可以。”
“那不一样!”这四个字满是强势,半晌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害怕你离开我,所以我宁愿你什么也不知道的跟在我身边。”
不管做什么他都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方式,谁也学不来,安果有时候不理解,有什么又懂得,但是她不愿意这样,她想要的只是属于自己的言止,同样也是独一无二的。
纵使前途险恶,她也想和他在一起,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