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父是个盐商,我想调去运河盐课司做个六品的同提举,可以不是那么明显,却又比较直接的照顾到家父的生意。”
“嗯,很有想法!”
罗冲不禁的点头称赞,去盐课司照顾他爹的生意还在其次,关键是,来回的调任,比较容易往上爬。
假如,一直在恒远当知县,想要提升两级成为知州,那真的很难,底下不知有多少人争得你死我活。
再往上,想当知府,那就更别提了。
可若在不同的层面来回蹦,这其中便有着太多窍门可以琢磨,最起码可以避开同一个层面一直都在盯着你警惕你的那些个竞争对手。
“愿意花多少银子?”
这会儿,罗冲也是一副商人嘴脸。
“一万两上下吧。”
魏光亮却是一脸的憨厚:“至于千户在京城那边需要的关系疏通,家父也可以一并揽下,咱俩的一起搞,倒也能节省些。”
罗冲当然知道,自己再加个三千五千的也没问题,可实在没有讨价还价这个方面的享受,一拍他的肩膀:“就按你说的,不多要了,交个朋友,毕竟你是个少有的逗逼。”
“逗逼?”
魏光亮没听说这个词,不懂。
“有趣的意思。”
罗冲摆摆手:“行了,就这么定了,功劳有你一份!赶紧去歇着吧,只一个晚上,貌似都瘦了十多斤。”
当然不可能,只是找个理由赶他走。
“是啊。”
魏光亮揉了揉脸:“昨个一夜,我还真的没怎么睡,一闭眼全是被反贼吊着下油锅的那些画面,想想都疼得要命……”
此后的几天,相对平静,反贼的所谓大军并没有到来,镇子外面一片荒凉,又一波难民潮过去了,不开城门,他们进不来,却把外面能吃的东西全都吃光,视野内只剩了灰突突的凄冷萧瑟。
哒哒哒哒……
第五天的下午,马憨子他们准时返回,去时五十个人,六十匹马,归时只少了两个人,但空余的马匹上满满的都是收获。
所谓收获,当然是血淋淋散发着臭味的人头,另外竟还有一个大活人,还是个女的。
他们临时抓捕的慰安妇?
罗冲知道,当然不是,即便他们那样做了,也不敢让自己知道,更不可能带回来。
那女的头上蒙着黑色的头套,双手被绑在马鞍上。
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千户大人!”
四十八的军士齐声落马,原本那些个新兵蛋子,脸上都有了一些些彪悍气息。
短短五天,经历的事情却可以写成一本书,若没有改变才怪呢。
“千户大人,执行任务五天,带回三百二十余刻首级!”
马憨子上前禀报:“全都是耀天军主力,也就是曾经那些各个山头的土匪。”
“很好,超额完成任务。”
罗冲点头:“让军士们好好休息,你跟我来。”
“千户……”
马憨子在后面还要补充:“还抓回来一个女的。”
“一并带过来。”
罗冲一挥手。
千户所,也可以说成是衙门,但不在公堂,而是在偏厅。
那个女的暂时被绑在外面的柱子上,厅内,马憨子简明扼要,向罗冲汇报了五天下来取得的成果。
如同罗冲所料,这支骑兵虽只有五十人,但由于,广陵境内唯一的一伙马贼被罗冲提前剿灭了,耀天军可怜到竟然组织不起一队像样的骑兵追杀马憨子他们。
反贼倒也有几十匹马,但除了首领们所乘的,剩下的那些都是些跑不快的劣马、驽马,根本追不上马憨子他们的标准战马,反而被来来去去十几次游击战,把那些劣马也都给射杀了。
三百多人头不算什么,对耀天军构不成太大打击,但能让马憨子带出去的那些兵得到极大的锻炼,差不多也就从新兵磨砺成初级的老兵了。
有两个骑兵没回来,并不是牺牲了,而是运气不好,一个被流矢射中背部,一个骑术不佳堕马骨折。马憨子把他们安置在山沟里一个隐秘洞穴,留下足够的食物,还有罗冲调配的各种药物。
身上的伤肯定弄不死他们,不过,能不能在山沟里养好伤,过些日子能不能自个儿回来,就看他们的运气和本事了。
马憨子为了完成任务,不会被伤员拖累,另外也抱着考验他俩的心思:当初,老子一个人在连绵深山里当了两个月野人都回来了,你们两个作着伴,肯定也行!
别说马憨子心狠,这个世界人命最贱,地球上那些个人道主义,是绝对行不通的。
“怎么样,还能再带另一队人出去溜一趟吗?”
罗冲温和而问,杀敌多少不重要,把反贼的逼近速度拖慢了多少也不重要,咱们的新兵能不能得到锻炼,这才是罗冲看重的。
“毫无问题!”
马憨子呵呵笑道:“去年在深山里当了两个月野人,我都出来了,这么几天肯定不打紧。”
“好。”
罗冲也不担心会累垮他,毕竟已经修炼了这个世界最为顶级的内功心法,不能再以普通人的标准来要求他。
然后才问到了:“那个女的,怎么回事?”r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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