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双明说双建涛手艺很好。
难怪一家人衣服都不错!叶文初又问了双王氏和双建涛一些问题,但他们都是从自身角度的回答,完全的主观,且没有可靠的证据,叶文初就没有继续再问,
“您能和我说一说,当时您发现二丫的情况吗?”叶文初问双雷,“时间、周围的人,您所注意的记得的一切。”
近三年的时间,双雷和衙门说过很多次,和朋友喝酒的时候也说过,这已经成了他的谈资,和特别的经历。
其中很多事,他添油加醋后,自己都已经无法分辨真假。
“那天,我早上起来就眼皮一直跳。我天不亮起来去做事,太阳出来后,我就回家吃早饭,歇了一会儿脚,看没那么热,就想着再去田里做一个时辰。”
“我就走到那边,”他绕出了院子,站在屋脚,指着很远的某一处,“就那边,原来有草垛子,我一看草垛子倒着的,我心想不对啊,早上好像没倒。”
“然后我就过去查看,就看到了二丫。”
“给我吓得,一屁股坐田埂上。”
因为不是秋天,草垛很少,且都是堆在人不经过的田埂上。
“她是什么样子的?”叶文初道,“什么姿势,脸色如何,衣服如何,鞋子如何,草垛子是往哪边倒的?”
双雷愣了一下,前面几个问题衙门问过,最后一个稻草,他还是头一次听人问。
“仰天躺着的,衣服是整齐的,穿着的红底白碎花的衣服,下面是黑裤子,鞋子穿得好好的。”双雷道,“草垛子……”
他回忆当时的场景。
双王氏补充道:“不是,上面的衣服扣子扯掉了一颗,就衣领这里,扣子一直没有找到。”
叶文初点头。
“草垛子是、是往我们这里倒的,然后最上面堆的乱七八糟,二丫的头都是被稻草盖着的。我当时是先看到两条人腿,然后揭开盖着身体的稻草,才知道是二丫。”
叶文初的理解,凶手以草垛为遮掩,将二丫勒死,在挣扎压迫的过程中草垛倒了,待二丫死后,凶手捡起倒散的草,将仰面躺着的二丫的上半身盖住。
双雷路过,看到了人腿,掀开了草,认出是二丫。
她将她理解说给双雷听,双雷点头:“就是这样。”
叶文初点了点头,提到宋福田:“您是怎么看到他的?”
双雷道:“我要不不会注意那两条腿。我出村上田埂,就那边长蒿子的地方,看到田头晃着个人,手插着兜子在溜达。”
“那背影一看就是福田。”
“我也没在意,等我走过去,宋福田已经走了,而且他还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我,慌慌张张还摔了一跤。”
“这不是有鬼是什么?!”
叶文初点头,看了一眼帮她记录的仰止,仰止见她看过来,给她看了一眼,都是一句话里抓取的重点词。
“谢谢了。我去当时草垛子的位置看看。”叶文初道。
双雷带她去,马玲和仰止跟着,董峰和乘风去村里溜达去了。
“这一次的大官不一样。”双明道,“不但是女孩,问的问题也不一样。”
双建涛点着头:“不晓得能不能核查明白,早点把案子定了,让我二丫头安息。”
夫妻两个都叹了一口气。
叶文初站在曾经草垛子的位置,问双雷:“宋福田往哪边跑的?”
“西北面。衙门捕快抓他的时候,他就蹲在那后头野塘的柳树底下。”双雷道。
马玲问道:“你不是说他慌张逃跑吗?没跑?”
“跑啊,他看道我不就跌跌撞撞跑。”双雷道,“我敢肯定,他就是凶手。你们不知道那小子不是个东西,八九岁就躲树上,偷看村里娘们洗澡。”
“就是个流氓。他爹在他三岁就得病死了,他娘一个人养他,反正……乱七八糟。”双雷低声道,“听说一直在城里卖,隔壁村有人睡过的。”
“这两年搬走了,听说在城南重新跟人,又生了个儿子,过得白白胖胖。这种女人骚的很,根本不可能给男人守。”双雷道。
马玲想呛他,叶文初用眼神制止了,她问道:“在城南哪里你可知道?”
“这我不知道。她生怕别人认出她,所以不和我们村里人来往了。”
叶文初决定等回城后去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