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上他。
“你们两个人疯了吗?”叶月画被两个人气死了,“知道她好,还让出去,这什么道理?”
她不能理解。
喜欢就争取,对方看不上自己就算了,假如看上了呢?!
“我这叫自知之明,不去自取其辱。”叶颂利白了她一眼,“我呢,也把想法和二位妹妹说说,我若成亲肯定还是选商户家女子,或是农家的也行,让人下嫁没意思。”
叶月画无语。
“你亲妹妹是世子夫人,你堂妹瑾王妃,韩妍嫁给你也不是下嫁啊。”叶月画提醒他。
叶文初掐叶月画:“你去招待客人吧,婚成了,你是把季颖之的嘴一起带着用了吧?”
“哼!我不管了,你们自己想吧。”叶月画告诉叶文初,“我娘喜欢的不得了,一会儿你告诉她。”
叶文初让她赶紧走。
“别慌了,我和王妃还有你娘说。”叶文初带着叶颂利出去,叶颂利低声道,“我连着两晚都愁得没睡着。”
他要拒绝,那也太不识抬举了。
吃饭前,叶文初陪临江王妃去洗手,就告诉她了。临江王妃哭笑不得:“看出来了。其实就是不够喜欢,不然腆着脸也要贴上来。”
哪舍得放手。
叶文初笑:“他不敢喜欢。”
临江王妃就说不管了:“这事儿我来说。后面大家就不提了。”
叶文初笑着应是,晚上酒席散了,一家人围着桌子说今天的事,郭氏也说不合适:“也好。夫妻不是一路人,日子过得也会辛苦。”
姚夫人叹了口气,晚上回去在房里闷不做声。
“韩小姐真好,和子邑的气质……”姚夫人低声道,“算了,我也是多想想。”
姚仕英劝着:“各有各的缘分,你别急。”
“娘!”姚子邑推门进来,“我衣服都收拾好了,明儿可能就要去太原,这一次去大概要待二十天。”
姚仕英叮嘱他做事谨慎:“为人师表,不可失德失态。”
“孩儿知道的,一定谨言慎行。”
姚夫人将给他做的夏装拿给他,忍不住还是多了一句嘴:“韩三爷你多接触接触。”
姚子邑一听就懂她娘的意思:“娘,我这身份……莫害别人了。”
他都不想成亲,留下子嗣,血统依旧是隐患。
没意思。
姚夫人就不提了。
第二日叶文初他们送姚子邑出门。
“有事写信回来。”
姚子邑应是,先去了书院和宋道凉打了招呼,就去了太原。
……
叶文初看着桌子上堆着的七八个需大理寺核查的旧案卷宗:“舒大人叫你送给我的?”
大理寺的捕快应是:“我家大人说,这些案子太难了,换成别人都不行,只有您才能办得成。”
“舒大人是不是打算把旧案清场,他要高升了?”叶文初问她,捕快陪着笑,“小人也是这样猜测的。”
叶文初没推辞,她听说最近舒世文不是很顺利。
圣上对他曾经效忠姚文山耿耿于怀,不管舒世文做什么,圣上都不满意。
“告诉你家大人,我尽量。”叶文初道。
捕快回去,叶文初翻旧案,停在了她刚和人聊过的一个地方——太原。
案件是太原阳曲境内双兰村,死者女性,姓双,十三岁。平顺十四年六月初八辰时,被同村邻居双雷在村后草垛发现,死亡原因是他杀勒死,死前没有侵犯痕迹也没有与他人发生关系,但已非处子之身。
本案抓获的凶手,名叫宋福田,十四岁,和死者同村,案发时有人看到他在附近闲走。
宋福田是被抓后的第二天认罪的,并有他的指印,但除此以外,没有凶器绳索,等其他证据证明宋福田是凶手,他自己供认的杀人动机,是因为喜欢被害人,求而不得而痛下杀手。
阳曲县令定案后,送审大理寺。过审时,舒世文在卷宗下写了审文,他觉得凶手年纪小,又没有提供其他证据,完全可能存在屈打成招的可能性,所以留了卷宗,期间让人去查过,但并没有得到翻案的线索。
舒世文不死心,把案子送来给叶文初,如果她不查或者查不出,这案子就批了。
“是有点单薄。”叶文初也觉得。死者是未婚女子,却已经人事,那对方是谁?就这一点,她就觉得舒世文的留中,有道理。
“小姐,我们去阳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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