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不能相信,什么时候《钮约时报》的编辑们,会如同一条柯基犬般,对于自己喜欢的事务如此疯狂着迷,以至于让我都忍不住产生了这些家伙完全是在对他人献媚的错觉。的确,我要承认,《帝国的崩塌》是一部好的作品,但也仅止于此了不是吗?难道在这部作品问世之前,国外就没有更好的文学作品,够得上普利策奖的获奖资格?显然并不是这样,很多作品无论是阅读上的美好体验,还是其本身所具备的文学意义以及社会意义,都不比《帝国的崩塌》要差,但为什么一些人对其他的优秀作品视而不见,可看到这部小说以后,却跟打了鸡血的某类动物一样?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麦凯丽在她时事专栏上的毒舌表现,一向都是《钮约时报》的一个卖点所在,作为舆论阵地上的名人,这位女作家和评论家,在花旗国那边的粉丝数量可不少,甚至很多高中以及大学院校里的女生,就是为了读这位女作者的专栏,才特意订购的《钮约时报》。
所以这一次,当麦凯丽把《帝国的崩塌》作为自己的评论对象以后,所造成的间接影响,就是在《钮约时报》覆盖的大型城市以及西海岸线沿线区域里,《帝国的崩塌》的销量,居然不降反升,整体拉高了这部小说在第二周的全美销量。
当然,仅仅只是麦凯丽一个人自说自话,那决计是不够带动一部文学作品销量的,这位女性评论人的对手。《钮约时报》周日版文艺事务编辑达尼尔,就旗帜鲜明地发表了反对意见:“我们可爱而又可敬的麦凯丽女士。显然在用一种诡辩的手段,来试图证明她本身就是一个悖论的观点——因为没有提名之前出现过的、和《帝国的崩塌》写作境况类似的作品。所以《帝国的崩塌》就也不应该获得提名。在从麦凯丽女士的言论中,总结出来以上这种观点以后,我只能对她如此偏颇的意见持保留态度了,难道尊敬的女士,你认为我们已经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事务,做出了很多不算公正的评选,所以在以后的生活中,这种不公正就应该继续延续下去?”
“而且真的想要找出一些和《帝国的崩塌》类似的作品,例如由一个外国作者书写著作。作品内容所涉及到的,却又是典型的花旗国题材,这种类型的作品,本身就不多见了,更不要说足以称之为优秀的作品。如果麦凯丽女士有不同意见,那么尽可以举出一些比较具体的例子,而不是仅仅只用虚幻的‘某些’、‘那些’、‘很多’来代指,要知道相当多的读者,可并不清楚您嘴里所说的。‘某些’、‘那些’、‘很多’、‘其他’类似作品,到底都是些什么。如果真有能够和《帝国的崩塌》一书相提并论的文学作品,我相信很多读者都会有兴趣去深入了解……”
这一场嘴仗开始仅仅是两个互相看不对眼的人,习惯性的叫阵而已。但到了后来,甚至都引发了彼此阵线的全面讨论和嘴炮。
和《钮约时报》一样,在花旗国拥有差不多影响力的《华生顿日报》。也很快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有关那位华夏作者在花旗国所引发的话题,很多读者现在都非常关注。然而我们要说的是,尊重传统和感受文学的美好。这并不互相对立。普利策奖项里面针对创作界的规定,旨在鼓励本国作家更用心的写作,而非是担负发掘所有好的文学组品的任务如果不能弄清楚这一点,那么我想那些呼吁把文学类别里的普利策小说奖颁发给《帝国的崩塌》的那些人,应该再好好体会一下约瑟夫.普利策先生设定这个奖项的初衷。”
而和《华生顿日报》同在一个城市,但影响力更胜一筹的《华生顿邮报》,则不出意料的表达了不同意见:“或许我们在呼吁哥伦比亚大学的普利策奖评审会接纳大众意见之前,的确应该好好思考一下,约瑟夫先生设立奖项的本意,而且尤其是其中的一条规定——文学类别的诸多奖项里面,为什么唯独历史奖就可以例外,由并非花旗国身份的作者获得?而起初设定这个规定的时候,是不是有些太过狭隘了?如果一位外国作者,他描述的不是花旗国历史,而是花旗国的当今社会,那么我们应不应该为他网开一面?”
在这片社论的结尾,撰稿人用了一句非常有力度的质问,作为整篇文章的总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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