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个晚上,又有什么用呢?这个弟弟说他来双庆是来办事的,所以天一亮,他肯定是要离开的。他离开之后,自己两母女又该怎么办?自己现在是处于失业状态,全部的现金加起来还不到一千块,一千块人名币,在现今这个时候,又能维持多久两个人的生存?
出去找工作?先不论能否找到,以自己除了教书便什么也不会的状态,又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干的?
思前想后,反反复复考虑之后,宁雪莹深刻的了解到了自己目前的艰难处境,可以说是到了山穷水尽的绝境
但如何加深与睡在隔壁的这个只认识了两天的弟弟之间的关系,让他能够帮助自己母女呢?他凭什么要帮助自己?自己有什么资格和资本让他帮忙?
黑夜中,宁雪莹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愣愣的出神。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舍得舍得,要想有所得,就要先学会舍,这些世俗的道理,宁雪莹无疑是懂得的。但已经山穷水尽,弹尽粮绝的自己又有什么可以舍弃的呢?
这个时候,宁雪莹想起了白天坐在路虎中时,一次无意中从后视镜中所见到了那双充满着欲/望因子的眼眸
当时,宁雪莹只是心中一笑,还有些淡淡的羞涩,同时还为自己的魅力不减而隐隐感到有些兴奋。
对于自己的美丽,宁雪莹一向充满了自信
想到这里,宁雪莹一双欺霜赛雪的双手,慢慢的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一路朝上,抚住了胸口的两团坚挺媲美黑宝石的一双眼珠,从呆滞,散乱慢慢的变得凝练,坚定
宁雪莹瞧了瞧旁边熟睡的小女孩儿,深吸一口气,然后,坐了起来,下地,轻手轻脚的打开卧室的木门,然后又轻轻关上。
任何事情,想象是一回事,亲自将其付之于行动又是另外一回事。现在,站在王欢卧室门前的宁雪莹就感到自己心跳加速,全身发烫,刚才还无比勇敢的心现在竟然又有些动摇起来。
“我这是在干什么?yin*救了自己性命的弟弟?我怎么可以这样?那自己成了什么人了?*子,yin/妇,**?……”一想到这些充满了侮辱性的字眼,宁雪莹就感到胸中溢满了悔恨和屈辱,顿时就想拔腿就跑。
但脚下的步子刚一挪动,冰冷的理智便硬生生的止住了蠢蠢欲动脚步,一个声音坚定的,不带感情的在宁雪莹的脑中响了起来:
“宁雪莹呀宁雪莹,现在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在乎你那什么名誉和贞洁?再过两天,家里就无米下锅了,你还在考虑那些不知所谓的虚名?它们能给你换来什么东西?能够让果果不饿吗?……”宁雪莹内心挣扎,竭尽全力,用严酷的理智坚定着自己飞蛾扑火的信心。
犹豫和挣扎没有多久,宁雪莹终于结束了内心的混乱,统一了思想,然后轻轻的将手搭在卧室的门把手,深吸一口气,然后转动门把。
万幸,门没有被反锁
虽然屋内一片漆黑,但宁雪莹对于自己家里是无比熟悉。她蹑手蹑脚的迈动着脚步,随着距离的接近,宁雪莹的心情是愈加的紧张和忐忑。心脏以超过平时一倍半的速率急速跳动,让宁雪莹想起了学生时代长跑时最后一百米时心脏跳动的感觉。
终于,经过一番纠结和挣扎,宁雪莹移到了王欢的小床边。
床上的男子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到来。透过窗外淡淡的星光,可以看到床上的男子正仰面躺在木床的正中央,双目紧闭,神色安详,呼吸平稳,显然已经进入了深层的睡眠。
这个时候,面对熟睡的目标,宁雪莹又开始犹豫起来。
“怎么办?将他弄醒,然后扑入他的怀中?又或者就这样躺在他的旁边?他醒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会如何看待自己的行为?坦然的接受自己的投怀送抱还是勃然大怒,对自己大加斥责,骂自己不知羞耻,是一个yin/娃荡/妇?”
突然间,宁雪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那就是她根本没有考虑到王欢的反应:
她固然可以义无反顾,投怀送抱,但投怀送抱的对象万一不接招,那又该怎么办呢?
一时之间,宁雪莹陷入了一种极度的混乱和焦虑之中,以至于对于自己的行为也开始怀疑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怀疑越发的强烈,并形成了一种让人退缩的压力,以至于让宁雪莹想扭头就走。
最后,宁雪莹的双腿忠实的执行了心中的想法,开始转身迈步。
一只腿刚一抬起,就感到自己的身体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圈住了,然后臂膀一轮,自己便倒在了小木床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