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干脆开枪拉这混蛋陪葬!
他的枪口于是也对准军哥头部眉心,心里反而变的忘记了害怕,眼角余光紧盯对准自己那几把枪上的手指,只要稍觉有动作,就立即扣动机板。
过度的紧张甚至让他忘记自己还有皇帝新衣做为护身符。
形式一触即。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奔进来。陈依以为警察来的这么快时,就听见王福的声音。
然后看见几个年轻人冲了进来,四个人横阻在对准陈依的几把手枪前面,一个最多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直闯到军哥面前。
“大家都是教会的人,王冰的父亲为我们会做出过很多贡献和帮助,军哥如此对待教内的兄弟岂非太寒人心?”
军哥对那人并不如何买账似的怒目骂咧道“我们这边的事情跟你们这群偏离神道的蠢材有个屁的关系!轮得到你们管?”
那年轻人也不生气。
“王福是我的人,他的兄弟王冰本来也算我们教会的人,你伤害自己会的人我为什么不能管!今天如果你不放人,我相信真神绝不会原谅你的罪行!”
军哥怒容满面,却按耐久久都没有作,仿佛这年轻确实有让他顾忌的地方。最后,他一甩手。
“赶快把这群亵渎真神荣誉的家伙带走,今天不必我做什么,他们这样的人早晚会被真神降罪!”
k几个被人从房里拖出来时仍旧在失常的哀嚎哭叫,嘴里一直骂着变态,扑街之类的脏话。
一直默不作声的冰哥直到出了地下室的门口才喝斥k几个闭嘴。
陈依觉跟k他们一起去夜总会的几个女孩没有出来,刚才又明明听见里面房间隐约有她们的声音。但冰哥没有提及,他也不好多问。暗想反正片刻后警察会到,那几个女孩不定能因此回归正途。
离开那里,王福叫来的那群年轻人跟冰哥道别,原来彼此本也相识,但看冰哥表情似对这群人过去并无好感。
“你们的恩情我王冰一定记在心里,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我一定尽力而为,这几个兄弟遇到这种事情,今天实在没有心情好好跟你们道谢,改天,改天一定郑重上门致谢。”
陈依还不知道k他们遇到了什么事情,但他看见k几个的裤子上有血,也问道他们身上,更准确好像是脸上散出阵阵腥臭。他心里隐约有猜想,但绝不敢相信会是真的。
“不必这么,虽然你从来不认同我们的修行方式,但是,毕竟都是自己人,这忙是应该帮也必需做的事情。他们几个的确受到很大的创伤,但只要他们心中有对真神不变的信仰,灾难和不幸就会过去。”
一行人上了的士,朝xx村回去。
车上,王冰冷冷立誓道“那头肥猪,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如果这个地球上还有他这个人存在,我王冰就自己从楼上跳下去!这是给我自己的法,也是给你们的承诺和保证!”
“干掉那群扑街啊冰哥,干掉他们啊!我叼他们xx,一班扑街,扑街……”k几个平素最当自己是男人的人,此刻坐在车上仿佛忍受了极大的痛苦。毫不顾忌形像的哭喊低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