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大胆的,敢管老夫的事?”
结果他这一看,就见是清歌,清歌从桌上拿起了帐本, 就这那只断笔也是拿了过来,然后大大方方的出去,齐世景看着清歌的背景,真是恨的咬牙,可是他又是没折。
连温玉身边的这个丫环,根本就是软硬不吃,生冷不忌的,又是这样一幅死样子,平日里连半个字也不多说,心情不好了,就直拔剑砍人, 管是你是下人,还是主子。就连齐君然和连雪容都是着过她的道
说来也是笑话,他们明明是主人,却是要害怕一个还是下人的小毛丫头。可是偏生的,他们就是害怕,没人可以管的了清歌,有时就连连温玉也不行,
不对,不是连温玉管不了,而是连温玉从来都不会管。
清歌又不是她的下人,她为什么要管,再说了,连温玉平日里忙的很,也是懒的很,她才不喜欢管这个管那个的 ,府里的事,她可是管过一件来着。
而连温玉现在更是忙 ,这药已经配了一个多月了,就光是药草已经用了不少于几马车了,她现在吃住几乎都是在山上的,不但要自己配药,甚至还要去看白老留下来的那些手扎,白老现在也是跑的不见了人影,不对,应该是跑去静城那里了,那里是他们自己的地盘,他在那里可能都是玩的疯了吧。
孙大夫也是过来了,他也有好几日没有回自己的药堂了,他这一听连温玉所说的话, 心里也是被吓了一跳,确实是有过这种说法。所以他怕会真的出现瘟疫,他们哪怕是累一些,也要早些做好防范才行,免的到时会弄的手忙脚乱,也是救不了多少人。
白老留下了大量的手扎,再加上连温玉也是亲自的经历过一次瘟疫, 所以有些心得还真是不假的。
时间又是过了一月,果然的,她最怕的那件事发生了。
城外有人先是发烧,接着再是一连病了好几个人,这病真的来的奇怪,不出几日又是接连发生了很多人都是病倒了,而且死的很快,传染的会更快。
连温玉从城楼上面向下看着,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拉住了齐秋宁的大掌。
“秋宁,我要出城。”
“出城?”齐秋宁的双眸眯了起来。
“不行,”他拒绝,“我不能让你出城,外面很是危险,”他将自己的手按在了连温玉的肩膀上,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出去,她可以配药,可以忙的顾不了家,顾不了自己,可是她绝对的不能出去犯险,这是他的底线。
连温玉将头靠在齐秋宁的肩膀上,“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和师傅治过的,当时我还小都没有事的,现在就更不说了,而且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我知道,我还有你,你说,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她笑了笑,红唇间的弧度美的惊人,这时已经与她的长相没有关系了。
齐秋宁还是拒绝,可是他知道不管他如何说,连温玉这次是去定了。
他只能是轻叹了一声气,然后将手放在她的发丝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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