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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儿,如果你真的恨, 你就杀了我吧,放过我的女儿好不好?”方秀如走了过来,一双眼睛哭的极红,那样子,就像连温玉已经罪大恶疾了一样。
连温玉轻轻的扯了一下唇角,“杀你,我还嫌脏呢。”
这话一出来,果然的,方秀如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就连眼泪也不知道要不要再继续掉。
“你……”方秀如终于装不下去了
连温玉却是在这时凑过了方秀如,“你最好告诉你的宝贝女儿,让她不要再打我们那边的主意,否则,我也会给下绝子汤,就像你给我娘下的一样。”
方秀如的脸色瞬间变的如纸般惨白,身全也是摇摇欲坠了起来。
连波华不知道连温玉对方秀如说了什么,他想要上前,可是清歌的剑却是挡在他的面前,剑尖犯着的冷光,不时的刺着他的眼睛,一时之间,让他竟然无法直视, 就当他转过身时再看时,连温玉就已经离开了这里。
方秀如像是僵在那里一样,已经无法再说出任何的话了。
“娘,”连雪容跑过来,拉着方秀如的衣服,“娘,你怎么让她走了,我这脸……”
方秀如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怎么样也是无法放松下来。
连温玉无聊的端起了杯子,时间已经过了有三月之多了,她不时的转着手中的茶杯,心里却是跑的有些远了,她好像给连雪容下的药有些下的轻了啊,现在都是好了,又是那般讨厌了。
对了,她放下了杯子,“清歌,今天是什么日子?”
“五月初九,”清歌脱口而出,这记日子,记的还是很清楚。
“都五月了,”连温玉轻叹了一声,她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连,看着外面依旧明媚的阳光,“这都已经有近半年没有下过雨了。”
清歌秀气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是,确实是有半年的时间没有下过一滴雨了。”
“唉……”连温玉又是轻轻一叹,果然的,要发生的,总是要发生的。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 可是依旧是滴雨未下,庄稼都已经旱死不计其数,而米价也是一天一天的长了起来。甚至都是一天一个价,以前一吊钱都可以买一斗米了,而现在一两银子能买一斗米就好了。
“什么不长价?”齐世景怒瞪着齐秋宁,“你看看,”他指着外面,“现在每一家都长了,你竟然不张,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齐世景越说越是火大,他是不知道齐秋宁收了多少米,那米要是都卖了,那可都是金山银山的。而他竟然不长介,依旧以着之前的价钱去卖。
齐秋宁继续看着帐本,冷淡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的心绪。
“给我长价,明天全部长,”齐世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这家还有他呢。
齐秋宁抬起脸,只是看了齐世景一眼。
“我不会长的。”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