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杰回头看了一眼达达玛,这个女人身上几乎是**的,从山下奔逃下来之后,她就一直这样,仿佛丝毫没有一点点女性特有的羞耻之心,相反的是,当唐杰的目光不止一次两次落在她的胸膛和臀部上的时候,她反而越发的挺胸提臀,似乎觉得能够展示这样一件性感而充满野性的身体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情。
如果不是唐杰清楚的记得自己间接害死了她的同胞,唐杰一定会觉得这个女人是在勾引自己。
实际上,南大陆的土著人的确没有什么贞操观和羞耻观,这一点在托布尔梅的身上也体现出来,现在的她是近乎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兽皮衣服全部在从圣山逃亡,以及在激流漂流的路途中撕扯坏了,唐杰的目光同样也在她身上停留过很多次……即便是在木筏最危险的时候也不例外。
唐杰目光在达达玛胸口和修长的双腿上飞快一掠,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欲望,天可怜见,这七天的旅途中他的身体虽然疲劳,但是伤势却已经好了很多,最起码的男**望也在他的体内开始蠢蠢欲动。
唐杰迅速收回目光,干咳了一声,说道:“不会的,这件事情上面,我是绝对不会错的。如果我是亚丁,我一定会将部落联邦周围的部落一个接一个的拔起……”
说着,唐杰回过头,嘴角含笑的看着达达玛,并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不往她的胸膛望去“你说,这些遭到攻击并被焚毁了村庄的可怜人们,他们会怎么办?”
达达玛略微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她很不擅长思考。
一旁的托布尔梅接嘴说道:“和我们一样,往部落联邦逃?”
唐杰打了一个响指:“没错,所以我们肯定会看见那些和我们一样不幸的人群,成群结队的往这里跑!”
达达玛不解的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杰笑了笑,指着营盘似的巨大城邦,说道:“这么大一座城市,里面有多少人?每天要消耗多少粮食?这些周围的幸存的土著人再加入到里面去,又会多增加多少粮食的消耗?”
“最主要的是,当这些被攻击的部落族人跑进城市之后,将这些噩耗告诉各个部落的族人,会给这座城市带来怎样的波动?”唐杰嘴角噙着冷笑,没有人知道他是在嘲笑亚丁还是在讥讽这些逃亡的不幸土著人。
“看!”在后面跟上的赛娅来到唐杰跟前,稍微打量了一眼眼前这座城市之后,指着一个方向,惊声喊道。
唐杰他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却见一群人正缓缓的步行着朝着这座城邦走来,他们有的拄着拐杖,有的则躺在担架上被人抬着前行,队伍凌乱,模样狼狈惨淡。
“看来,有人要比我们先一步进城了!”托布尔梅双眉一紧,她知道在这里看见这些逃难的同胞,这就意味着唐杰之前所说的话已经开始应验了。
赛娅听着托布尔梅的话,皱着眉头看了看她光溜溜的身子,心中再一次的诅咒了一下这个土著人的羞耻观,然后不动声色的站在了她和唐杰之前的位置,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来阻隔唐杰的视线。
唐杰当然不会察觉出这个小动作背后的心思,他只是对身后的幸存者们招了招手,大声道:“走吧,我们今天终于可以在陆地上睡一觉了!”
托布尔梅将唐杰的话翻译完,这群幸存的土著人便爆发出一阵劫后余生的欢呼声,这七天的漂流把他们这种野兽般的身体也折腾得够呛。
一行人从山坡上下来,踏进了黄褐色的平原地面,走到城邦城墙下约一千米的地方,突然城邦大门洞开,从里面飞奔出一群骑着蜥蜴的骑士。
这些骑士踩踏着飞扬的尘土,来到唐杰一行人的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冒犯部落联邦的领地!”为首的一名骑士用手中的长矛指着唐杰的鼻子,高高在上的大声喊道。
这是一个年轻人,皮肤黝黑,神色倨傲,身上绘着诡异而神秘的图彩,他胯下的蜥蜴高大而强壮,头上更是戴着钢铁的护盔,在护盔两侧还有缰绳,这可不常见,唐杰暗自揣测,这个家伙也许是一个地位比较高的土著人?
一旁的托布尔梅上前一步,大声说道:“我是科科尔坦部落的族长,我们受到了黄金象牙塔亚丁的攻击,现在特地从遥远的圣山另一侧来到这里,向部落联邦报告这一可怕的消息!”
骄傲的骑士却像是没有听见托布尔梅的话似的,眼睛只盯着托布尔梅的身体上下打量,目光里面满是贪婪和欲望。
唐杰将他的目光都看在眼里,心里面十分的不爽:小子,可别乱打主意,否则没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