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武尚笑敲她头,“笨,一个字,躲。”
霍白他一眼,“你以为躲得开?”
武尚笑看了两眼,见没人接近这边,说,“躲不开就不躲,直接站在大嫂那边去。平常别看一切都是大哥说了算,实际上是大嫂懒得管。只要大嫂想管,一句话的事。大嫂说往东,大哥哪敢往西。”
霍咬唇,“可是,这个余蝶裳指不定真是大哥招惹来的。”
武尚笑又敲她的头,“笨,其实是……”
“你们俩个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干什么?”海儿居高临下地盯着蹲在地上的两个人问。
武尚笑拉着一脸尴尬的霍站起来,“去,去,我们夫妻讲点悄悄话,你捣什么乱!”说着,转身要走。
海儿叫住他们,“等一下,夫人让你们之中的一个去跟踪余蝶裳。夫人说了,余蝶裳离开这里之后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要仔细地汇报,不得有任何隐瞒。”
武尚笑听了,拽着霍,“海儿,告诉夫人,我们夫妻要一起去执行这个任务。”说着,就出门了。
当龚姨敲开二楼书房门的时候,叶梅正在翻里面的书架。她一边翻着,头也不回地问,“什么事?”
龚姨:“夫人,M城还去吗?”
叶梅:“去,不过时间改了。你再重新通知一次,就说房间要先收拾出来,近几天我随时有可能过去。”
龚姨:“是。夫人,需要我帮忙吗?”
叶梅迟疑地回头,“你知道这橦别墅的房产证、土地证放在哪里吗?”
龚姨,“夫人,我不知道。”
叶梅有些失望,“那你见过我和先生的结婚证吗?”
龚姨,“对不起夫人,我没见过。”
叶梅继续翻着书架,“我知道了,你下去忙吗?”
龚姨毕恭毕敬地退出去,然后一路小跑着下楼去,躲在自己的房间打电话。
叶梅把书架够得着的地方全部翻了一遍,也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最后她把椅子拉了过来,站在椅子上翻上层。折腾了半天,一无所获,反倒把自己累够呛。她最后低声骂了一句“臭男人”,甩上门出去,回到卧室。
子默尿醒了,叶梅把尿湿的给他换掉,又给他穿上外出的衣服,戴上小帽子,放到婴儿车里。之后她去翻衣柜,拿出米色的春装穿上,脖子上系了一条浅粉色的丝巾,脚上穿了一双浅粉色的低跟皮鞋。照镜子看了一下,重新挽了头发,这才抱了子默下楼,叫上小妖和小六坐车出门去。
到了祖宅,爷爷奶奶抢着抱子默,叶梅便上楼去,进了专门给东方卓准备的那间书房。她又开始翻腾,什么保险柜、抽屉、矮柜还是书架,翻来翻去,最后在保险柜里翻到了别墅的房产证和土地证。她看了一眼,房主的名字的确是东方卓,于是她把这两样证件扔进包里,下楼来。
奶奶正抱着子默哄,爷爷坐在一边好心情地看着他们,一只手还抚弄着狼狗的头。
叶梅坐到一边,“爷爷,老狼的病好了吗?”这只老狼狗是爷爷养的,因为它真的很老了,所以最近动不动就生病,把爷爷心疼个半死。这只老狼狗有个习惯,总爱叼鞋给爷爷。爷爷接了,它会摇着尾巴示好;爷爷不接,它就一直叼着,走到哪里叼到哪里,非常地执着。
爷爷满面笑容地说,“好了,你看它,今天多精神。”
叶梅陪着两位老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家常,中午的时候留下来一起吃了午饭,这才抱着子默回家去午睡。
等叶梅一走,奶奶叹了口气,“老头子,你觉得孙媳妇会等阿卓回来吗?”
爷爷喝了一口茶水,“会。”
奶奶不无担心地说:“这余家的有些过分了,阿卓已经那么合作了,还要上门去闹,真把孙媳妇惹急眼了,到时候一切失控可怎么办?”
爷爷继续喝茶,劝道,“别操心了,当家夫人不是那么好当的,孙媳妇心里有数。”
奶奶说,“你说的轻松,孙媳妇有多倔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年的时候,因为胡珍闹的她丢下阿卓一走了之,要不是阿卓不死心一直找,她会回来?这余家,野心太大,竟然把脑子动到了阿卓的头上,你也不说管管。”
爷爷闭了眼,“退休就要有退休的样子,别一天到晚操心年轻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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