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的三四个,能够上今天这个会见的,也就曲遥琴一个,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无外乎就是口花花,开个玩笑,占个便宜,曲遥琴早就习惯了大家异样的目光,对陈至亚这番打趣是根本就没当回事,倒是反将了他一军。
这官不好当,特别是有一定发展成果的基层领导不好当。陈至亚在边宁当县长,整天是迎来送往,这上顿陪,下顿陪的,酒精考验的胃是早就喝坏了,现在一听到喝酒两个字,胃里都直往外冒酸水,而曲遥琴和陈至亚的妻子是闺密,关系亲密的不得了,这不陈至亚得了胃病的话自然瞒不了曲遥琴,此时眼看着曲遥琴引到了喝酒上,直让陈至亚后悔不已,这一下子被曲遥琴抓住了痛脚。
“嘻嘻,赵书记出来了,我先去跟领导报个道,谢谢各位了……”曲遥琴的霸气,绝对霸绝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肯拉下脸来跟曲遥琴较劲。眼看着赵之武从里面拉开了严宁的办公室门,曲遥琴的脸上立刻展露出灿烂的笑容,笑容中带着慈祥的母性光辉。
“你这身子重,大冷天的,还来干什么……”将赵之武送出了门,严宁把曲遥琴迎了进来,轻轻地为她卸去了身上的大衣后,将她揽进了怀里,轻抚着已然突出的小腹,似乎有一种血脉相联的感觉透过曲遥琴的肚子和自己的手连接到了一起,这种感觉很温馨。
“看看你,眼窝都陷下去了,累坏了吧。这小东西一大早就不停的踢我,我想他是想爸爸了,就忍不住的要来看看你,现在看到了,心里踏实多了……”曲遥琴纤细的手指抚过严宁充满疯倦的脸,眼中流露出一副心疼的神色,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严宁接手了双江,倒底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没什么大事,离开的时间有些长了,一时之间有些问题理顺不过来,刚才跟之武哥商量了一下,大体上问题不大。倒是你来了,这财政工作方面,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再有就是我想把刘致远拿下来,其他的副手哪个可以信得过……”刘致远在刘鼎锋的命令下,动用了社保资金,拿下他是必须的。而且为了刘鼎锋的安全,这个黑锅也必须由他来背。不过,拿下刘致远容易,谁顶上去可就难了,别看严宁手头上的人不少,但真能做到润物无声的就接掌财政局全盘工作的人手还真没有。还有就是财政国库缺钱的问题怎么解决,也是严宁所要面临的一个难题,这一切,都因为曲遥琴的到来,给严宁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路。
“人的问题好解决,财政局有四个副手,除了刘致远,哪个都能在我不在的时候挑起重担。倒是钱的问题,除非省里能支撑一些,否则我想不出能从哪里挤出来,这笔钱不是小数,无论是橡胶集团职工的安抚,还是之后的恢复生产,都需要大笔的资金来支持,眼下财政亏空,国库里干净的耗子都能饿死了,几家大企业的探头税已经收到了明年下半年,再想榨出钱来,无异于杀鸡取卵,企业怕是要关门大吉了……”自打刘鼎锋接任了市委书记,双江的财政就变得紧张了起来,怎么让财政充裕起来,这个问题对于曲遥琴来说没有答案,哪怕有一丁点的办法,曲遥琴也不会远涉千里去找钱立运借税来完成指标。所以,对严宁的询问,曲遥琴是一脸帮不上忙的歉意。
“人的问题能解决就好,现在我就缺乏能将我的意志贯彻到底,落实工作的人。至于说钱的问题,倒真不至于那么难。正好我有些想法,你帮我参谋一下,看看到底可行不可行……”严宁笑了,堂堂的聚财童子若是让钱难倒了,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这从省里财政申请一笔,市里财政挤出一些,下面的县市再暂借一些,足矣把橡胶集团眼前的难关渡过去。
只要把人心重新凝聚起来,后续的生产就会恢复过来,至于其他的,他地对于严宁来说,却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要知道橡胶集团可是上市企业,这一上市则意思味着可以向股民融资圈钱。而且,通过股市上的运作来敛财,也可以改组并购,。现在橡胶集团因为生产无继,职工闹事导致了股价停牌,但不代表今后就不能融资圈钱了,小小的运作一下,露料点什么合作,什么利好的消息出来,橡胶集团在股海中还是大有作为的,至少渡过这个难关的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