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点都不想掺合进去,每次都是他们姐弟吃亏。
齐强从来不把他们姐弟放在眼里,语带挑衅的说:“来呀,来呀,看我一掌打一个。”说着还扭来扭去的摆着姿势。
齐珍儿对于他们俩只当没看见,拉着虎子往猪圈走去。
齐强见他们不敢跟他动手,气焰更是嚣张。只气的齐凤儿差点哭出来,对齐强她没办法,齐珍儿姐弟却是随她拿捏的。
“齐珍儿,你给我等着,我要告诉我娘,你们合起我哥欺负我!”齐凤儿对着他们的背影恶狠狠的喊。
齐珍儿对这些充耳不闻,虎子气愤的扭头想分辨,也被她制止了。还真当她是虎子那个年龄的小孩子那么好骗啊,大门开着很多人都看着呢。她要是真受不了齐凤儿的激将法跑进去插一脚才叫说不清呢,现在人家都看到是他们兄妹俩闹着玩,她什么都没做,刘氏就算生气顶多也就说她两句。
齐凤儿愤愤的捡起地上被齐强弄脏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收进怀里。这可是萍儿在大户人家当丫鬟,自己挣钱买的丝线绣的呢,都是县城里时新的花样,乡下人家可看不到。都怪齐强,都给她踩脏了,等下一定要跟娘告状。还有讨厌的齐珍儿姐弟!
对于齐凤儿的想法,齐珍儿猜的八九不离十,无非是跟刘氏告状。告的最狠的是他们姐弟,关于齐强只是带着提一下,她也知道刘氏是不会狠罚这个二儿子的。
至于齐强,齐珍儿真不想提他。刘氏的大儿子齐富在城里跟人学木工,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刘氏想他也没法,只好加倍疼这个小儿子,结果就把他给惯成这样。年纪小小不学好,整天跟着村里不务正业的几个人混在一起,不是偷看寡妇洗澡就是偷人家园子里的菜,欺负小孩子更是家常便饭,为此刘氏不知道给人陪了多少礼,可还是舍不得教训这个小儿子。说不定清明节的鸡蛋就是他偷的呢,刘氏虽然不克扣他的吃食却不给他零花钱,他又对邢寡妇家的女儿有心,肯定偷了给她了。这样的事他没少干,以前他还带着虎子以前干坏事,虎子做不了什么,望风还是可以的,后来齐珍儿知道以后就严令虎子不能跟他一起玩了。越想齐珍儿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以前齐珍儿胆小一直守着刘氏的压迫,没敢怎么着。这重活一世很多事都被她给看淡了,她也学聪明了,可不能让人当枪使攻击完自家兄弟以后还来找你算账。所以她不怕刘氏找她麻烦,刘氏的手段翻来覆去就那几样,她能忍。再怎么样她也会人到东风到的,齐珍儿心里暗暗想着。
“凤儿姐跟强子哥他们怎么这样?他们打架干嘛拉着我们帮忙!”虎子愤愤的说。别看他年纪小,很多事他也看的懂。再加上以前强子让他望风,被邢寡妇揍了一回,他就知道强子哥不是好人了。孩子的眼里不是黑就是白,虎子被强子坑了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所以齐珍儿只叮嘱过一回就看到虎子避着强子了。
齐珍儿听了他的话微微一笑:“虎子知道你凤儿姐不安好心就成,以后远着点他们,他们都不是好惹的。”
虎子听话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姐。上次强子哥找我给他帮忙我都没答应呢,他说给我一个鸡蛋我也没答应。”
齐珍儿本来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强子又有什么歪心思了,但听到鸡蛋两个字却不得不深思了。“你强子哥什么时候找你帮忙的?”
虎子认真的想了想:“好像是你被打伯娘打的前几天吧,你受伤以后我好几天都没看见他了。”
齐珍儿听虎子这么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鸡蛋就是齐强偷的!好啊,偷到自己家就算了,还让她受了不白之冤。刘氏也真下的去手,把她的骨头都快打断了,现在背上的伤还没好隐隐作痛呢。要是刘氏不知道鸡蛋是谁偷的,齐珍儿愿意把名字倒着写。就算她一开始不知道,也很快就想明白了,可她倒好一点儿愧疚心都没有还是往死里蹂躏他们姐弟。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对黑心肠的母子。
虎子看齐珍儿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小心翼翼的说:“姐姐,我不是有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姐姐肯定是想到大伯娘打她的事了,这几天他出去,小伙伴们见到他都笑话他姐姐是个贼,连家里的东西都偷。但他知道,他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齐珍儿知道是自己吓着虎子了,轻声安慰道:“虎子别怕,姐姐不是生你的气。”虎子听她这么说才放下心来。
齐珍儿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齐强上辈子能为了钱把亲堂弟推下山,这辈子又偷东西还她被打还染上污命,这事她怎么也不会就这么跟他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