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在肉身里,我一定把你砍成两段!”
随后对着哈迪斯命令道:“把这个女人立即送到宫外去,反正她身体也差得很,一周你去看一次就行了。反正不要让我看到她,知道了没有?”
“敢!”睿恒愤怒了,这样的话,惜妃就不能得到完全的照顾,等于是一个人软禁在外面。哈迪斯虽然喜欢她,可男人的心不可能一直长久,长时间不见面,感情会越来越生疏的。
“原来你舍不得呀?”阿狄尼赫斯冷笑了起来:“行呀,哈迪斯,把她带过来,反正我没有玩过她,也试试她的味道!”
睿恒真的生气了,恨恨道:“不用你砍成两段,现在我自己来!”说完将左手持着的重剑对着右胳膊就拉了一下。
“嘶”的一声,制服连着披风都被锋利的剑锋所划破,阿狄尼赫斯扔下了手中的剑,捂着胳膊大叫了起来:“你疯了吗?”
哈迪斯也顿时吃惊不小,赶紧上前查看伤情。
睿恒捂着胳膊,紫眸中透着汩汩坚持和强硬:“现在到底谁说了算?”
“行,行!”再下去看样子是要玉石俱焚了,阿狄尼赫斯只有妥协,可说得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算你狠,不去了,不去了行不?哎呀,真是疼死我了,你砍得那么重干什么?”
“不去,现在我想去了。”睿恒捂着胳膊,大步往哈迪斯官邸走去:“走!”
哈迪斯苦笑着摇了摇头,捡起地上的剑,快步赶上了怒气冲冲地睿恒。
官邸大门是打开着的,就等着哈迪斯回来用晚餐了。所有女人都在地垫上,一边绣花,是不是闲聊、并等待这家的男主人回来。
可冲进来的并不是哈迪斯,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一袭紫色从门外冲了进来。
睿恒的脸阴沉着,直接看着侧身坐在地垫上,仰头表情有点惊诧地惜夫人。
“陛下!”四个侍女立即就跪下行礼了。而珀耳塞福涅则有点不知所措,她还很年轻,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突发事件。
看到睿恒左手捂着右胳膊,手指缝中隐隐有血迹。惜夫人立即站了起来,紧张地迎了过去:“陛下,你受伤了?”
“是呀,受伤了!”睿恒温和眷恋的目光一下转为了微带愤怒的神色,阿狄尼赫斯犀利的口吻冒了出来:“都是你的旧情人,我要来这里,他不给我来,还砍了我。结果砍了后又要来,我这一剑真是挨得莫名其妙。”
“快让我看看!”惜夫人心疼不已,身为王,却为了她弄伤了自己,血都从三层衣服透出来了,一定剑口很深。
哈迪斯走了进来:“陛下去包扎一下伤口吧。珀耳塞福涅,你去安排多拿一份饭菜。惜夫人,你陪陛下进房间包伤口。”
“就让珀耳塞福涅给我包好了!”阿狄尼赫斯侧头看着旁边站起来的珀耳塞福涅,笑呵呵地道:“多年不见,还是那么美,怪不得是第一美女呀。”
“你也是老样子,昏君一个!”睿恒阴沉下了脸,捂着伤口直接往房间去走去。
就听到阿狄尼赫斯叫了起来:“什么昏君?我可是大帝,你再有本事,还没得到大帝封号吧?”
睿恒只一句话,就让阿狄尼赫斯住了嘴,他头一次阴鸷了下来:“我现在死了也是大帝,正好把你一起带下去。”
刚才一剑,让阿狄尼赫斯学乖了不少,也看清楚了,睿恒平时很温和,可一旦恼了,应该也是手辣的人,哪怕是自己,也照样砍得下去。
惜夫人站在椅子上,小心地帮脱去了睿恒的披风,又开始帮他脱制服。
手臂一抬,微微拉扯到了后,阿狄尼赫斯猛地皱眉:“能不能小心点?粗手笨脚的,真不知道睿恒这个家伙为什么宠爱你!”
“对不起。”惜夫人怯懦地道歉了一声,其实她也不想让睿恒疼的。
睿恒对着她,温和地笑了笑:“没关系的,是应该让这个昏君吃吃苦头。”
“谁昏君了?”俊美的脸一下变得可怕,同样的一张脸,为什么就会变得那么陌生。阿狄尼赫斯气鼓鼓地转身:“不用你了,滚出去。”
哈迪斯端着绷带及各种药品走了进来:“怎么了?”
“来得正好!”阿狄尼赫斯站在衣柜的镜子前,单手想脱衣服,可刚扯了下就龇牙咧嘴:“短剑给我,把衣服割开。还有让这个女人出去,我不想见到她。”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