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男人是左祈,齐遇斯的拜把兄弟。
他的声音一向懒洋洋,轻润磁性,仿佛温柔的情*人,听似无害,但是在这里工作的小姐却都知道,这男人的狡猾狠辣较之于齐少,不分伯仲,谁也不敢轻易惹怒这个笑面虎。
这男人,相貌英俊无比,有背景,有钱,有面子,更有手段,所有纨绔子弟身上的缺点,他几乎条条占据,风*流任性,无法无天。
最近他才刚从国外回来,听说媚色来了一个冷傲美艳的毒玫瑰,他立即约了齐遇斯,赶来媚色,想一亲芳泽,更以高价*,想要买这妖艳的冷玫瑰*。
可没想到夏芷烟那女人竟如此不知好歹,别的女人听到他这样的话,肯定会欣喜若狂,感恩戴德,恨不得立即扑到他身上。
但这死女人非但不给他好脸色,当众拒绝了他,居然还冷傲的泼了他一身酒!
岂有此理!
夏芷烟这践人只是个卑微的坐台女,他看上她是她三生荣幸,她有什么资格在他左少面前摆架子,操!
他左祈看上的女人,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
齐遇斯斜靠在沙发上,看着左祈洁白的西服上那片片猩红的酒渍,邪肆的唇角勾起,不怀好意道:“祈,我就出去那一会的功夫,你就变成这样了,啧啧……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我看你这花花公子的称号还是拱手让人好了。”
偌大的包厢内,还坐着其他五六个男人,都是能这个城市里能够呼风唤雨、玉堂金马般的人物,各个衣冠楚楚,仪表堂堂,标准的衣冠*。他们身边清一色的围绕着气质顶尖美人,或性感、或清纯、或妖娆、或温柔。
不同的女子,不同的美貌,对他们却相同的俯首帖耳,恭敬谦顺。
齐遇斯的调侃,惹来他们一阵哈哈大笑。
“哼。我想要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左祈冷哼了一声,俊美的下巴,倨傲的对着初七的身影点了点:“新来的公主?齐,你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看她这模样还是个雏儿吧,也忒稚嫩了,她能满足你强大的兽欲吗?”
齐遇斯森幽炙热的眸光射向初七,瞧她稚嫩的小脸被保镖厚重的巴掌掌掴后,红肿的厉害,嘴角还有一丝细细的血丝,那孱弱无助的模样就像一只在瑟瑟发抖的蝴蝶。
可她还是如同一只护雏的麻雀一样,执意挡在夏芷烟的面前,他还真不知道该夸的勇敢呢,还是该讽刺她愚蠢!
“哈。雏儿经过好好*,会变成一个荡妇也未尝不可能。”齐遇斯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望着初七清纯的小脸,笑的相当淫*荡:“本少一向享受调*教过程中的乐趣。”
而那边,夏芷烟看到突然出现在“媚色”并替自己挨了一巴掌的夏初七,又看到她娇嫩的脸蛋被打得红肿不堪,整个人仿佛就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猫,一面是心疼,一面是惊慌,整个人就如同被五雷轰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你不好好在家呆着,来这里凑什么热闹?你还嫌这里不够乱是不是,滚,快给我滚出去!”
她的小妹妹从小到大都被保护的很好,单纯清澈,不谙世事,根本就不适合来这样的场合。
夏芷烟现在根本来不及考虑究竟是谁把她带过来的,只是疯了似的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的把初七往门外推,想把她快点给赶出去。
她多呆在这一分,就多一分危险。
初七本来就身体单薄,被夏芷烟这样凶猛的力道一推,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被她推到包厢外。
可,就差那么一步,偏偏包厢外的黑衣人眼明手快,截住了她这条想逃之夭夭的鱼儿,“砰”的一声猛地关上了包厢,并一个用力,精准的将可怜的初七,给推到了齐遇斯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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