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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红颜知道他是硬撑,想了想,还是交代他说,如果真觉得行,就乘晚上回林子里把别人工具带回来还上,东西也别白拿,多少付点儿钱。
陈佑话已出口,自觉这点罪还吃得消,咬牙答应下来,转身就要出门时,林红颜叫住他,把他抱进怀里,就见一阵光亮闪动着,从她那传到陈佑身上。
说,把激光剑送给他防身用了,路上小心些。陈佑欣喜雀跃不已,这对激光剑,他不知多少回的渴望拥有了。
林红颜心疼的在窗户后头目送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巷道拐角,心里一阵唏嘘,觉得这孩子,性子里有股坚韧劲儿,就得磨练,得让他明白,敢担事儿,就得受得住折磨。
这时候把激光剑这种用则容易出大事儿的危险兵器给他,一则也是希望借此考验观察;二则,也是担心这时分离城万一遇到不测,能凭此自保。
就觉得,她这母亲当的,真是煞费苦心,不容易呀……
陈佑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才拖着工具,满身臭汗的回到城里。这番罪受得,比他信心十足离开时,以为的沉重许多,还没走到时,一双腿就灌铅似的沉重,伴随着刺痛。
回来的时候,更别提了。
两个肩头换着担工具,都肿了,胳膊那是又酸又痛,到最后都没知觉似的。
好歹是拼了回命的把工具弄回城里,还了王老大,执意留了点钱表达心意。看他那模样,心里更过意不去的王老大好说歹说总算又多捎了点东西让陈佑带回去。
总算到家了,陈佑痛痛快快的洗洗干净,倒头就睡,全身上下都难受的不成,心里却觉得特别痛快舒坦,感觉完成这趟‘艰难’的事儿,倍有成就感。
林红颜却又问他,今儿还打算出去拾荒不?陈佑毫不犹豫的咬牙说,去,过了午饭时候就去。
末了就睡死过去。林红颜这时才心疼的过来,仔细替他按摩着肌肉,感情上忍不住的又恼恨自个儿,觉得对孩子太过残酷严厉。
这般日子又过去一年,这之间。
跟着一块拾荒的孩子多了不少,免不了与别区的人发生过几回争执,全都被陈佑和独孤名料理了。
陈佑有激光剑的事儿,很快大伙儿全知道见过了。都认为是他那个打仗死的父亲留下的,都说他父亲过去不是一般人,有这厉害的玩意儿。
这期间陈佑干活儿也越来越熟悉,跟独孤名的收成一直是最好的。偏还欢喜帮助身边人,碰着家里特别难的,总会或多或少的支援帮助些。
孩子们开始跟独孤名一样,叫他佑哥,有些年岁大不多的,也愿意这么叫他,他说不好,孩子们就说,这是外号。
一区的大孩子们,跟他处的也都好,全见识过他和独孤名所谓内功劲儿,能一拳头打断棵小树的厉害。
加上他手里一对激光剑,就有人戏言说,陈佑再大点儿,得成咱城立最能打的第一人了。
当时年岁,王老大也还是半大孩子,因为过去那事儿一直有些抱愧,加上相处关系特好缘故。
就提议说,年岁跟陈佑差不多,能去拾荒能量结晶活儿的孩子,就干脆让他负责带了。
旁的岁数大点的也都觉得合适。算定下他这个小岁数里带头哥的身份。这后来,还有大孩子好玩似的也拿他外号直接叫上,边喊小佑哥,边乐的笑着玩儿。
这一来,后来一区的人,除大人外,大小孩子们干脆全这么叫上了,开始多是觉得好玩儿,后来也就叫顺口习惯了。陈佑就成人人都喊的‘佑哥’和‘小佑哥’了。
陈佑倒没因此变的真拿这当事儿而不懂得尊大,却因此变的有些蛮横骄纵。
身边年岁差不多的,管事儿多了,成了习惯,跟大王老大几个年岁差不多的头头一样,习惯对身边人指手画脚起来。
因为这些变化,后来就引发一场意想不到的‘大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