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类社会的发展经验写成的。开始我心里也没有底,这一套也不算是很难想到,不过前世上百个人类社会没一个采用这种制度的,在我看来前景堪忧,没想一下子就把金秀才镇住了。莫非这真的是治世良方,我是政治天才?真是难以想象,要知道我连第一期团员都不是,最后入团还是学校采取的那种一锅烩的方式走个形式主义,不入都不行。白白交了一期团费不说还没享受到福利…怨念中…
‘既然你也认为这个计划是可行的,我需要你的帮助,我要找一批能够廉洁奉公的人员来做这些工作。例如土地清丈分配等等,这样的人才朝鲜有很多吗?’
金秀才点点头,‘有的,我有很多朋友都是因为现在朝政**不堪而无法出仕,厌世弃俗在乡野间过着淡泊名利的耕读生活,他们和我一样有着为了这个民族奉献一切的心,我想我拿着这个计划书应该能劝他们出来做事。’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您还需要什么吗?我王别情现在担任朝鲜北四道布政司,按察使,都指挥使,只要我权利范围之内的要求,都可以提。’
金秀才肚子‘咕噜’叫了两声,金秀才闻着院子里飘来的肉香,捂着肚子说,‘恩,这个,这段时间每天只喝一碗粥。大人请我吃一顿饱的吧。今天的活动量实在太大了一些,饿得有些不行了。’
我忍住大笑,‘咳咳,这个没问题。只是没想到您混的这么惨,我听说您不是做过几次大买卖赚了不少钱啊。’
‘多少年前的事了,亏他们还记得。朝鲜是个小地方,首先本地的人我不能动,大家知根知底的,他们也不会上当,其次,哪有那么多外地来的冤大头,还是没有功名在身的那种。本来也攒了一些家底,不过这一年来明军来,日军去的都折腾光了。本来我们这些秀才官府是每年发一些钱粮的,可是现在王上都跑了,谁还管我们。’金秀才说着,敲开临屋的房门,‘都出来吧,天朝王大人来放粮了。’
临屋陆陆续续跑出一百多人,除了青壮年男子没几个,大部分都是老人孩子妇女,给我和金秀才鞠躬行礼之后拿着瓷碗就去院子开饭了。金秀才也找了一个瓷碗,弄了一份饭菜吃。我是没什么胃口的,在金秀才身边问道,‘这都是你的家人?’
‘有家人,不过大部分是村里的亲戚。’金秀才边吃边解释,‘都是一个村子的,聚在一起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不过年轻人都被朝鲜国王军或是义军拉走了。’
这倒是很正常,古时候交通不便,外来户极少,一个时间跨度长达几百年的村子如果村里的人家之间没有亲戚关系,那还真是人伦惨剧啊。
看了一会,又发现一个问题,金秀才家里这百多人用的瓷碗都是磕了一点边沿的那种,换了大户人家,这种碗容易划伤手,早就应该换掉了。‘我听说朝鲜用铜碗吃饭啊。为什么你们都是用的瓷碗,而且还都是损伤的瓷碗。’
‘别提了,那些倭寇刚来到的时候,把铜碗,铜盆等铜器全都抢走了,弄得现在市场上一个铜碗比银碗价钱还贵,这些瓷碗都是我们故意磕伤的,就是怕人来抢瓷器,大人您也知道瓷器损伤后就不值钱了。’
虽然不知道朝鲜被抢了多少铜碗铜盆,不过后世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纪美国大兵仍然在满世界使用铜壳子弹铜壳炮弹,捍卫所谓美国式先发制人的人权与正义,就知道他们二十世纪中叶在朝鲜肯定抢了不少。
由金秀才挑头,找了不少隐居在民间的朝鲜大儒(乡间教书穷秀才),这些人的共同点是比较穷困,但是不会阿谀奉承这一套。(那当然,不然早做官了)而且对于官场当时的**王室的无能也感到痛心,但是没有权利就没有话语权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看到这一系列的变革措施后惊为天人,(主要也是因为他们也是改革的受益者)纷纷复出加入到这次变革的重心——各个州道府县生机勃勃的办公室中。
这些秀才加入的办公室中主要有清丈土地的计量办公室,暂时的任务就是将北四道境内的土地人口清丈一遍,然后各村按照人口平均分配土地。除此之外还有计划办公室,这一办公室的任务最重,他们要统计在哪个地方发下了多少各类票证,然后把相应物资调拨过去。
至于税务和支纳办公室我仍然使用日本人,别的不说,印在他们内心深处那深深的服从性和对强者的依赖总是很让我满意。
坐镇朝鲜北四道的这一年中朝鲜北四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虽然一些地主的土地大幅度减少了,不过因为官员和王室的土地也只按照家中的人口象征性的留下了这么一点点,他们损失不算最大的。这些地主也没有站出来抗议,不过这一点更多的应该归功于那顶着他们脑门,看着这些人烧掉原有地契时黑洞洞的枪口。
只靠朝鲜北四道的原有资源是远远无法完成经济改革的,好在我手中除了朝鲜北四道这残破的土地之外,还掌控着当时亚洲最大的财团——鲸鱼屋。
自从明国开放海禁,鲸鱼屋迅速完成了业务上的扩展,在明国山东,江苏,浙江,福建,广东沿海城市中开办了分店,南洋和朝鲜也是照此办理。日本人的购买力让人吃惊,上等丝绸,比金子还金贵的铁观音茶叶,精美的景德镇瓷器,不论买多少东西似乎他们总能付出真金白银来。要说这些日本人也不是光买不卖,只是他们卖的东西不太好拿出手来。那些少女的春宫画画的和真人一模一样,就是唐寅转世重生也未必画的出这么精美细致的画来。而且这些日本商人随身都能掏出一摞春宫画册子来,莫非日本真的流行这个?不过这些少女春宫画的价格实在比唐寅画的那些便宜多了,和白捡的一样,虽然小了点,但是据说还能防水,使用数年经久不坏。很多人都是掩面进去买几张然后掩面出来。
和偷偷摸摸出售的春宫画境遇不同的是玻璃器和路边不断兴起的烤地瓜炉子,对于明国人来说,西洋人卖来的玻璃器数量少价格高就是皇室也消费不起,而日本运过的玻璃器价格就低上了很多。当然就是这个价格也不是一般百姓家中能消费的,不过大户之家都愿意摆上这么一对价格还算公道的玻璃花瓶来冲冲门面,毕竟用玻璃器在古书上就是富贵至极的象征。至于深闺之中的小姐们也渐渐抛弃了模糊的铜镜,而改用能将自己秀丽容颜清清楚楚照出的玻璃手镜。如果说玻璃器仍是奢侈品的话,那从日本卖过来的烤地瓜就是大众货了,花上几十文钱就能将这异国甜品吃个饱。
随着越来越多的日本人来明国经商,日式的饭馆也步入明国沿海的城市,虽然明国人不是很吃得惯生鱼片寿司以及饭团等日式口味的食物,还有那几乎没有度数的清酒,但是里面日本女招待谦恭的态度让这些人再次感受到了天朝上国的尊严。虽然天朝的女子也讲究三从四德,但是比起日本女性从小奴隶性的教育来,还是差得很远。其实明国人来这享受最最重要的是真正的日式餐馆是有一道特色菜的——女体盛。被读书人奉为经典的四书五经什么的是不教生理卫生的,想学习生理卫生古代只有两个办法,第一,去ji院。这个风险大,容易染上花柳病什么的,而且现在明国大街小巷上面也没有工藤家老军医的宣传单。第二,结婚娶老婆,在家里自学成才。这个比较现实,除了实在穷的揭不开锅的破落户,娶个门当户对的老婆在明朝中叶不是太难,而且官方也没有规定结婚年龄来进行计划生育。而现在有了第三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