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然後直接涌到上身,最後令到他的脑袋一时发麻,直觉头发的每个毛孔都像被针尖戳刺一样。
然後卡比内望向麻鼠与费斯克,他见着麻鼠的身子僵硬得像块石像,一动不动的,像极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嘴巴更是嘟得老圆,嘴唇半天不动,一滴口水差点要从嘴角滑了下来。
而费斯克还是一如既往的较为冷静,只是一味的捏着下巴,眼珠子转个不停,直到罗夫曼在电话那头催促了几声,他才及时回道:“你……为什麽会觉得我们来找你,就是为了证实梦境这件事情的呢?刚才听你这样说起,那麽可以肯定了你也发了一个非常真实的梦境,是吗?”。
此时,电话那头又是几秒的安静,其後听见罗夫曼将鼻子缩了一声,说道:“没错!听见卡比内与麻鼠的语气,我就觉得事有不妥,那不像是他们的对话风格,虽然我很明显的清楚了你们几个都发了一个梦,但我还没有弄清楚你们之间的梦境是否是一样的,再是,你们所发梦境细节究竟是怎麽?你们也可以跟我说一说,因为要知道,那梦境非常的真实,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不是吗?”。
卡比内与麻鼠的心绪早已乱到了极点,负责接话的重任只能交给稍微冷静的费斯克了,然後费斯克用去几分钟的时间,将自己和其他几人的梦境细节都详细说出,最後呼出一口大气,等待着罗夫曼的回应。
电话那头,只听见罗夫曼很奇怪的“嗯”了一声,说道:“很遗憾!我的梦境跟你们几个完全不一样,还有……现实中的我明明是已经离开了球队,但是在我的梦境中,我跟班姆都同时出现在了对战马拉加队的比赛中,而且都是代表格拉纳达队出战,这非常奇怪,因为我根本不熟悉班姆,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
卡比内,麻鼠,费斯克三人都同时“嘶”了一声,然後面面相觑,那样子看上去就像三个白痴互望一样,他们很明显的是被罗夫曼的每一句给话震撼住了,半天无话,直到罗夫曼在电话那头又一次催促,才由费斯克接道:“你跟班姆本来就没有交会过,加上你已经离队,所以……你跟他同时代表格拉纳达队出赛,这……这是在说明一些不能解释的东西吗?还有……我们很想听听关於你发过的梦境,看看到底有哪里不同。”
似乎罗夫曼也被这件事情冲击到了,以致他的语气和情绪都发生了某程度上的变化,其後他停顿了十几秒,是在梳理着自己梦境里头的细节,最後说道:“首先……在我的梦境中,球队的确是输掉了比赛,但不是你们所说的那种惨败,而且麻鼠和费斯克被罚红牌的情节是没有出现过的,这是两点不同之处,接着的情节就跟卡比内有直接的关系,所以……卡比内!你准备好听了吗?虽然这只是梦境,但我担心影响了你的比赛状态。”
卡比内拭走眉额上的几滴冷汗,声音发颤地说道:“如果我不听下去,那麽……就更加会影响我的比赛状态。”
此时,麻鼠那家伙拍了拍卡比内的肩头,说道:“虽然事情很诡异,但也不过是梦境而已,别担心!”
电话那头的罗夫曼听见了麻鼠正在安慰卡比内,於是说道:“麻鼠!你这个家伙确实应该提前安慰一下卡比内,因为接下来的情节虽然是梦境,但非常的真实,我刚刚也说过,这就像是几分钟前发生过一样,而在我的梦境之中,关於卡比内的情节是这样的……那就是卡比内遭受到了对方球员的粗暴拦截,导致他的右膝盖半月板受到重创,需要休养至少七个月,本赛季也直接报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