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
“奕晴?你怎么在这儿?”
乔奕晴嘴角微扬,戏谑的笑道:“这句好好像是该我问吧。这么晚了,你还一个人坐在这儿干嘛?“
夏诺儿被乔奕晴笑得有些心虚,扭过头,不自然的回答:“我没干什么啊,就是无聊了,出来走走。”
“是吗?”乔奕晴一个扬声,问得夏诺儿万分尴尬。
她吞吞吐吐的说:“是——是——当然是。”
乔奕晴走到她身边,跟着坐下,侧眼望着夏诺儿的侧面,高深莫测的笑道:“我看就不是。你满脸写着心事,还一个劲儿的叹气。”
夏诺儿被乔奕晴犀利的目光瞧得无处遁形,尴尬的别过头,不愿瞧她:“奕晴,我真没啥事儿。”
“唉,你还真不把我当朋友,瞒着我不愿说吗?”乔奕晴故作伤心的摇摇头。
夏诺儿闻言,有些急了,转过头抓住乔奕晴的手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不把你当朋友呢,你对我的所做的一切早就超越了朋友啊。”
“那你还瞒着我!”乔奕晴不满。
夏诺儿看着神色薄怒的乔奕晴,无奈的叹了口气,挣扎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好吧,我告诉你吧,可是这事儿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玄溟雨。”
“嗯?跟玄溟雨有关?”乔奕晴更加疑惑了。
夏诺儿点点头,表情有些惆怅:“嗯,她喜欢沧寒凛。”
乔奕晴心中一惊,想着平日里玄溟雨和沧寒凛的互动,有些了然。
“这么说来,你也喜欢沧寒凛了?”乔奕晴细细一想,便猜出了夏诺儿的心思。
“我——”夏诺儿抬起头,痛苦的望着乔奕晴,一个字吐出却接不下去。
“诺儿,喜欢一个人没有错,既然喜欢就去争取,而不是在这儿自怨自艾啊。”乔奕晴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劝慰。
“唉,奕晴,你不知道我一直有个心结,堵在这儿好难受啊。”夏诺儿痛苦的低下头,咬住唇瓣。
“什么心结?”
“沧寒凛是沧寒族的少主,你知道沧寒族和玄溟族一直敌对,他曾经带领军队攻打我们玄溟族,伤害了多少玄溟族人,更过分的是,他还杀害了玄溟族族长。族长待我不薄,曾有恩于我,却被他残忍杀害,你叫我——叫我——怎么和他在一起啊!!!”
夏诺儿说完,泣不成声,捂着面颊低泣起来。
乔奕晴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夏诺儿的苦楚。
明明深爱,却因为仇恨不能相爱。
她又何尝不是因为某些原因无法面对玄溟澈呢。
想到这里,乔奕晴倒是同情起夏诺儿来。
“诺儿,沧寒凛怎么说,他的态度是什么?”
夏诺儿抽泣着摇头:“他今晚约我出来,表白了心迹,可是我拒绝了他。”
“这么说,他是喜欢你的,那你告诉他拒绝的原因了吗?”
“我说不喜欢他,没办法和他在一起。”
夏诺儿很是痛苦,看得让人揪心。
乔奕晴无奈叹气:“唉,诺儿,你真傻,你怎么不告诉他呢。”
“告诉了又有什么用,告诉他了,族长也不会死而复生,也不会抹除掉他对玄溟族的伤害,没用的——呜呜呜——没用的——”
夏诺儿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着。
“我不能做民族的罪人啊,我不能嫁给民族的敌人啊——呜呜呜——”
乔奕晴闻言,怜惜的拥住夏诺儿,安慰道:“你没有,你是个好姑娘,感情这回事,我没有话语权,因为这是你自己的缘分和命运,你要自己把握。相爱不容易,你要好好珍惜啊。”
乔奕晴不知道如何劝慰夏诺儿,现在的她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她只有告诫她,感情需要珍惜,错过了将会成为遗憾。
“你告诉我,你有多爱他?”
夏诺儿没想到乔奕晴会问这个,有些错愕的抬眼看她,心下思量后开口:“很爱很爱,从第一次见到他起就爱上他了。”
她被夜洛族贩卖到拍卖会,作为一名性#奴出售,她以为她这一辈子都完了,彻底心灰意冷的时候,是一双手解救了她。
她被沧寒凛救下,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起,夏诺儿前所未有的预感,就是他了!!!
她与他朝夕相处,当她知道他的身份,心痛得无法呼吸,所有美好的幻想被击碎了。
可是,心虽有芥蒂,但她却始终恨不起来。
他一次次的出手相救,一次次关怀备注的照顾,让她窒息,让她沉##沦——
这些都是致命的毒药,她已经万劫不复了啊——
夏诺儿哭得伤心,良久才从悲痛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擦了擦泪水,有些尴尬的说:“奕晴,让你看笑话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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