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尔萱迟疑着没有动作,轩辕浩炎唯有令她认清楚他们而今的处境:“如果你不想那么就算了,我不会杀了端木寒翊,不过他意图杀害军官的罪名却是坐实了的,好一点判个十年八年,点背的话或许是终身监禁,一辈子关在牢狱之中生不如死!”
杀人有些时候并不能达到意料之中的效果,死亡是一种解脱,而这种威胁对他们来说则是无惧的,可是生不如死的生活却非每一个人都能够承受。
“你除了威胁难道没有其他招了吗?”凝视着那双期待的眼神,**裸的威胁,这是炎少爷一贯的手法,慕容尔萱不屑于他的手腕,也憎恨这种手段。
轩辕浩炎对于她不屑的口吻满不在乎,在她耳垂旁轻声细语的说道:“招数不在于老套,而在于有用,这种方式的确有些肮脏,可是只要能够得到你,再卑鄙的事情我都做得出来,我要的只是你的人和你的心。”
“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性,我给你十个数的时间,十……”轩辕浩炎的心脏早已澎湃起来,如此近距离的观赏着尔萱,禁锢着她的身体却又要克制住自己的**,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境地寻常人是无法想象的。
十个数刚刚开始喊慕容尔萱便有了动作,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覆盖的嘴巴阻止了他下面的话,尔萱睁着眼睛火辣的吻上了他的唇瓣,狠狠的一口咬了他的下唇,破裂的口子渗出血丝,浑浊着口水吞噎了下去。
轩辕浩炎一直冷冷的注视着她的动作,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他都在渴望着这个深情的厚吻,当她袭上来的刹那浩炎竟然紧张的渗出一滴汗,急促的不知道该如何呼吸,可是当她狠狠一口咬下来的时候,浩炎才晓得她是多么的憎恨他。
浩炎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尔萱一个人一味的亲吻着,看似火辣的一个吻却是实施性的报复,尔萱在等待,等待他无法忍受疼痛,一把将她推开,可事实证明她失败了,从鲜血从嘴唇渗透出来,流淌进他们的体内,可是浩炎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着她放荡不羁的动作。
鲜血与唾液在空腔内荡漾着,尔萱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他鲜血的味道,热吻了近一分钟她的唇离开了他的嘴巴,只见轩辕浩炎的下唇破了一个大口子,上面还沾着几滴鲜血,倒有几分凄惨中的浪漫。
“这就结束了吗?我可还没有开心呢?”浩炎用食指擦了擦嘴唇,上面沾染着他的血和她的唾液,尔萱竟然趁机咬了他一口,那么的用力,那么的狠,浩炎在渐渐转变,尔萱也是在变化之中。
轩辕浩炎的话说得很清楚,只要寻得他开心那么他就放过端木寒翊,刚刚那个吻不过是个前奏,充其量算个头盘。
刚刚那个火辣的热吻已经深深的刺痛了端木寒翊的双眼,倒在地上狠狠的捶了两下地面,他在怨恨自己,怨恨自己的软弱,怨恨自己的无能,英雄救美不成,还要让美女来挽救他这个软弱无能的狗熊!
屋子内除了端木寒翊还有野狼立在一旁,屋子外走廊两旁则笔直的竖立着二十八位军人,脸上的表情统一的扑克脸,在他们的眼里尔萱看不出半点的感情,他们是孤狼特种大队,作为狼是不需要感情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慕容尔萱离开浩炎双臂的束缚,站在与他一步之隔的地方,开始剥离身上的衣服,首先是外面的白大褂,再来则是白色的体恤衫,当第三颗扣子解开的刹那,那丰满的胸部愈渐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在做什么?”轩辕浩炎被她的举动吓到了,呆呆的看着她慢慢的举动,看着那渐渐暴露出来的花蕾,他惊呼的问道。
相较于浩炎的惊讶,慕容尔萱则泰然许多,说着话的同时却并没有停下动作,最后一颗扣子分离开,她的纤腰随风摇摆,安然的回答道:“你不是说不够吗?那么这样够不够!”
最后一个话音刚落,尔萱忽然将敞开的衬衫脱下,白皙的背部,丰满的花蕾,婀娜的纤腰,每一个人都清楚的看到只穿着文胸的她的身材。
白衬衫翩然落在地上,慕容尔萱的嘴角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她已非贞洁烈女,何苦在意让其他人看到这副皮囊,说到底最后都是白骨一堆,利用这种方式来挽回自己的尊严,用这种方法来对抗他的威胁。
“你疯了!”而显然尔萱的方法则彻底让轩辕浩炎慌了,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看到,可是有人在乎,见到她疯狂的举动,浩炎立刻上前一步将她揽在怀中,让那风光乍现的花蕾利用身体阻挡他们看到的视线,接着脱下自己的披风为她遮挡,眼神透露的神采既是不解又是责怪。
他嗔怒之下吼出来的话语,弥漫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身体总是带有一种特殊的味道,会使定力不深的人意乱情迷,而尔萱对他的荷尔蒙则早已有了抵抗力,得意的扯了扯嘴角,似乎很是骄傲自己刚才的行为:“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你在嘲笑我?”这么近的距离轩辕浩炎根本不会看错,那微微挑起来的嘴角,以及她轻蔑的口吻,证据确凿他在她的眼里竟被看的那么轻。
“是,我在嘲笑你,嘲笑你拥有一切却始终得不到我的爱,即使用尽各种卑劣的手段勉强得到了,那么也不是真爱。”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慕容尔萱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能忘记与他相处的瞬间,当真正忘记的那一刻尔萱才惊讶于当初她爱他竟是那么的深。
耗费了三年的时光才能真正的忘记这个魔鬼,这段虐恋,三年的时间里她无法忘记与轩辕浩炎的零星片段,同样无法忘记的是他带给她的伤、她的痛,端木寒翊用他的笑容,慕容以煦用他的天真,尔萱才能够渐渐淡却,费了那么久的时间,费了那么多的功夫,若是再回到他的身边,慕容尔萱无法想象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若是以前的轩辕浩炎听到她这么无情的话一定会被激怒,而尔萱此为正是为了激怒他,可是这五年里浩炎的性子虽然不能说被彻底抹平,可是许多棱角已经消失不见,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你在撒谎,如果你不曾爱过我就不会恨我,你现在恨我多么的深就证明你当年爱我爱的多么浓。”
尔萱闻言心砰的漏跳了一拍,镇定的眼神划过一丝讶异,讶异于轩辕浩炎何时看的这么清,一直以来尔萱都认为轩辕浩炎的智商虽高,可是在感情上充其量只是个小学生,所以他常常用笨拙却真诚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常常弄的尔萱哭笑不得,不知是爱还是恨。
“你这么说无非是想激怒我,想我一怒之下杀了你或者心如死灰的放过你,抱歉你只能失望了,我爱你就像呼吸一样的顺畅,没有了你这五年来我日日夜夜都是在窒息中度过的。”浩炎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对于她不怀好意的目地没有震怒,没有生气,而是如此的泰然,正像他所说的失去了尔萱他再也无法呼吸,心底即使再过郁闷也不会放手。
听到这样的话慕容尔萱再一次迷茫了,不只是该喜还是该悲,喜悦于他对她的爱这些年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冷血无情的他却也有如此专情的一面;悲的是她最后的招数也无济于事,在而今的浩炎面前,她倒像个十足的小学生,手段是那样的荒唐和可笑。
激将法不成慕容尔萱只能使出杀手锏,看一看他是否如他所说那么的深深爱着她:“我不可否认五年前我的确对你动过情,我曾经幻想过阻止你和我姐姐成婚,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嫁给你为妻,可是最终我放弃了这种念头,我和你就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我们所接触的、认知的都不一样,我无法认同你的爱,你说你爱我像呼吸一样自在,可是我在你的身边却从来没有一次能够畅快的呼气,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要学会放手。”
对待轩辕浩炎这样的人强烈的手段只能换来强悍的对待,炎少爷可是无所畏惧的,而任何一个铁血男儿心里都有一颗玻璃心,尔萱选择承认当初对他的爱,无非是希望用温情战术换回她的自由,尔萱真的很怕,害怕再一次体会那样的禁锢,那样的折磨,那样的虐恋!
这是尔萱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当着轩辕浩炎的面承认了对他的爱,这对于此刻的浩炎来说是多么的受宠若惊,欢欣鼓舞的同时却又产生了矛盾的心里,既不想她难过又不想放手。
“我轩辕浩炎的爱与别人不同,我承认我的爱极其自私,可为何我要学着别人一样去爱,我爱你就想将你据为己有,即便此刻你会难过你会痛苦,可是我相信我的爱最终可以为你带来幸福,就算你会恨我,我也绝不会放手。”轩辕浩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正如他所说的绝不放手。
慕容尔萱被彻底的击败了,面对炎少爷这么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她似乎逃脱不掉那七日的命运,弱弱的说道:“我答应跟你回去,只要你放过端木寒翊。”
经过了一番周折尔萱最终妥协了,端木寒翊无奈地在心底叹气,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的身份似乎不该再说些什么,他只是感到胸口的闷疼愈加的强烈了。
“野狼,送端木先生去治疗,好好照顾,务必在五天之内让他痊愈。”轩辕浩炎表面上只是微笑了一下,可是心底却乐开了花,他不会去管此刻尔萱对他是什么样的情感,是憎恨还是无奈,只要她在他的身边,融化她只是个时间问题。
“是,队长。”野狼听从命令,蹲在端木寒翊的身边,抓住他的手臂将他脱臼的位置恢复到原位,身为军人受伤是家常便饭,对付脱臼问题根本不需要麻烦医生。
“啊!”猛地一个力道,虽然很痛不过好在时间很短,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端木寒翊的手背就恢复如初,不过胸口断裂的地方似乎很是麻烦,野狼将他一把拽起,容不得他迟疑就将他拉出了房间。
轩辕浩炎虽然为人比较恶劣,可是他却是个充满诚信的人,说得出自然就做得到,浩炎既然说放过他那么端木寒翊就彻底安全了,不过对于浩炎刚才的命令倒是有几分疑惑:“为什么要五天,寒翊的伤似乎不轻,五天好像不能够完全恢复?”
房间内没有了其他男人的存在,轩辕浩炎推开她的身体拿开披风,将白衬衫掸了掸,而后亲自为她穿上,一个接着一个系好扣子,一边为她整理好凌乱的流海,一边解释道:“因为五天后,我要端木寒翊参加我和你的婚礼,并且担任我的伴郎!”
“什么?我和你的婚礼?”慕容尔萱诧异的抬起头,微微张开的嘴巴惊讶的重复着他刚刚所说的话。
而轩辕浩炎则趁机低下头,亲吻上那微微开启的唇瓣,吮吸着她花蕾般的芬芳,肆虐的笑容确切的肯定道:“是的,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