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高和杨天相视一眼,他们都察觉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余高眼珠子转了转,然后靠近陆正小声的叫道:“师傅,师傅,师傅。”
三声之后,陆正非旦没反应,反倒打起了呼噜。
两人面面相觑,旋即不约而同的冲出了屋子,在门外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杨师弟,我,我看师傅他,他刚刚拉着一张脸,你是,是不是被他挑,挑出什么毛病了?”余高一边喘着气一边向杨天问道。
“也,也不是,就刚,刚刚吃饭时间,下,下山溜达了一圈,回,回来的时候正好被,被师傅给撞,撞见了。”杨天回答道。
“原,原来是这样。”余高明白过来。
就在此时,屋里响起了陆正的喝声:“你们两个都在门口干嘛呢?快给我进来。”
“师傅他在说梦话吗?”杨天向余高问道。
“应该不是。”余高说着便乖乖的转身走回了屋里,陆正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小高,把我水去倒掉。”陆正向余高吩咐道。
“是!~”余高捏住一只鼻子,端起洗脚水就往外跑。
“你去帮我把那块擦脚的布拿过来。”陆正又向杨天吩咐道。
杨天赶紧去帮陆正拿来了擦脚布,别说,这块擦脚布可不比陆正的臭袜子香到哪去。
余高很快倒完洗脚水回来了,两人毕恭毕敬的站在了陆正面前,听候他的训导。
“小飞,你刚刚是要去干嘛呢?”陆正瞥着眼睛看着杨天质问道。
“我,我。。。”杨天支吾了半天没回答上来。
“师傅,杨师弟刚刚是要去给您倒夜壶。”余高很快替杨天找到了借口。
“对,对。”杨天连忙点头,同时暗夸余高够义气。
“倒夜壶?”陆正自然不是傻子,他向杨天那空空的两手瞅了眼,问道:“那夜壶呢?”
“这,这。。。”杨天又没词了。
“师傅,杨师弟他夜壶忘带上了。”余高又替杨天说道。
“是的,是的,忘带了。”杨天赶紧附和道。
陆正显然有些怀疑,他又接着问道:“这茅房不就在后头嘛,倒夜壶怎么要往山下走呢?”
杨天抓了抓脑袋向余高看去。
“哦,师傅,杨师弟是想在倒了夜壶之后顺便去山脚下的小溪里给您洗刷干净。”还别说,余高这家伙鬼点子就是多。
“真的吗?”陆正眯着眼睛向杨天问道。
“没错,没错。”杨天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那你刚刚干嘛见着我就跑呢?”陆正继续问道。
“师傅,杨师弟他。。。”
“你给我闭嘴。”没等余高说下去,陆正便向他喝道,然后又看向杨天,道:“你来说。”
“我,我,哦,我一见着您就突然想起我把那只夜壶给落在山下了,所以正想去取呢。”杨天脑子灵光一闪,连忙说道。
听了杨天这话,对面的余高整张脸都绿了下来。
“哼!你们联合起来吭老子是吧?刚刚不是说忘带了吗?怎么现在又落在山下了?”陆正板着脸瞪着眼睛看看杨天又看看余高。
见两人许久没再吭声音,陆正轻叹一声说道:“罢了,罢了,为师也懒得跟你们计较了,眼下呢,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和你们说。”
听陆正这么说,杨天总算松了口气,现在他只求陆正赶紧说完事情解散,然后自己立马想办法逃离此地,要不然,等凌萱师姐追杀过来,那小命可就玩完了。
见陆正慢吞吞的喝着小茶,杨天连忙催问道:“师傅,您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是啊,师傅,您快说吧,别吊我们胃口了。”余高也迫不及待的说道。
陆正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月之后,每三年一度的联盟友谊赛就要开幕了,今年的赛场是设在我们清云门,若是在主场优势下还拿不到冠军,那我们青云门的脸可就丢大了,所以掌门师兄对此次赛事十分看中,他再三强调,这场赛事必须夺得冠军,而且还规定我们五位师叔手下至少要有一位弟子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