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现在汉王多给了一成,那也是百八十万了不得的数字。
他为什么给?
想着,看看自己的闺女。
“难不成?聘礼?”
这时,陈老爷觉得汉王虽然可恶,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这手面儿不小。
见管家还站着,欲言又止。陈老爷皱眉道,“有事一起说!”
管家看看小姐,低头道,“那个.....汉王回京了?”
“什么时候的事?”陈老爷差点从塌上跳起来。
“就刚才,现在城外的大军正准备上船呢,汉王的洪武号已经先走了!”
“他怎么这个时候走!”陈老爷怒道,“刚和我闺女那啥,他现在就走!他这是吃干抹净想跑?”
说着,说不下去了,因为女儿已经开始低头垂泪了。
少女的眼里心里都是委屈,这人,这人也太不负责任了。
自己一个女人家,被他那样了。他一个交代都没有,现在反而回京城去了。
自己,还不被唾沫星子淹死?
“闺女!”陈老爷赶紧换成笑模样,“汉王是大汉国主,说不上有要紧的事要回去处理,咱们等等,等等。别哭,有爹在,天塌下来爹给你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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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湘地,长沙城外,无名山脚。
元军的营地壁垒森严,像是一个刺猬一样在山脚下钉着,让他面前傅友德的大军寸步难行。
世人都知道汉军的火炮犀利,湘地元军沿着阵地前沿,密密麻麻地挖掘了无数深深的壕沟,火炮对于堡垒一打一个准,但是对于壕沟则是有些心有余力不足。
壕沟之前还有无数的拒马,和障碍,阻碍大军的通行。
前两日汉军的试探进攻中,先锋的军阵在火炮的掩护下,刚刚接近元军的营地,战壕中忽然射出无数的箭雨。
傅友德在鹰眼中,看着元军营地上,那些仍旧在拼命挖土的元军,恨的牙都快咬碎了。
“他娘的,属耗子的,这么能挖?”傅友德帐下,悍将胡大海邓愈等人妇纷纷叫骂。
傅友德这次进攻湘地,除了赣地的士卒之外,朱五特意从武昌等地调了许多兵马给他。
“这个杨完者还是真有些棘手!”傅友德放下鹰眼,也有些发愁。
对面的元军统帅,杨完者几代人都是大元的武将万户,又在湘地扎根,在民间颇有威望。
守大城必有野战,在兵力足够的情况下,杨完者在城外列阵,和长沙城互为犄角,让傅友德想绕都绕不过去。
“要是硬攻,得死不少人!”傅友德心里叹息一声。
对付对方的龟缩大阵,想要拉开那些拒马障碍,在那些战壕中搭出路,难上加难。对方军阵中不缺弓弩手,三皇炮弩和投石机也早就瞄准了好了几条汉军进攻的路线。
“死人也得上!”悍将邓愈开口道,“将军,俺带着本部人马上!”
“你上管蛋用?”傅友得回头瞪他一眼,“让弟兄们用尸首给大军铺路?”
说着,傅友德一指对方大营,继续说道,“就算你开一条出路来,咱们的人冲进去,里面还有其他战壕,全靠人铺?元军现在都是钻在底下的耗子,咱有多少人,把他们一个个的揪出来?”
邓愈虽然心中不服,但也不敢触怒元帅,低下头默不作声。
外面亲兵来报,“大帅,蓝千户传话来了!”
“说!”傅友德大声道。
“蓝千户说,侧面也都是战壕拒马,骑兵冲不进去!”
“遭他娘的!”众人纷纷破口大骂。
这杨完者太讨厌了,十几万人都成了耗子,还不能不打他。
第一绕不过去,第二避不开。
“老子跟主公渡江攻金陵以来,还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傅友德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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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刚听到不好的消息。
老家有了两个病例,这年是回不去了。
哎~~~